后把那个龙族大陆的贵族扯出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第二天,麻生语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刚一出门,正巧看见埃皮特管家也往她的方向走来,这一边走还一边和仆从们吩咐着什么,他们的步伐从容,但语气和神态都有掩不住的焦急和不安。
他们的手里头拎着一盏油灯,灯火有些昏暗,但足够麻生语看清楚他们的情况了,这些人大概是从外面刚进来,身上披着的大衣还没褪去,在毛领大衣上,露水还挂在毛梢上,本来他们应该是在外面工作的,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得不走来屋子里。
麻生语看了许久才熟练地扯出优雅的笑,她走过去,道:“先生怎么那么早的来到这里?”
埃皮特管家朝着麻生语行了行礼,愁眉叹道:“公爵大人,今早我们抓到了一伙偷,他们跑进来想偷粮食,被下人逮住了,本来我们是打算直接打死丢出去的,可是那几个人倒是卑鄙,居然把金戒指吞进了肚子里,这下我们正为难着……。”
麻生语闻言心下恍然,明白了埃皮特管家来这里的目的。
她这个宅子人手正少,昨天的客人和礼物很多,必定会引起很多窃贼们的关注,而那一伙被抓的人大概早早习惯了用这样的计量躲避灾难了,毕竟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开膛破肚的习惯,也没有蹲一边等人拉出来的习惯,曾经在一个偷横行的地方读取过哪些窃贼们的记忆,麻生语对窃贼们作案的手法自然也是非常的清楚,既然对方会吞下戒指,那意味着那一枚戒指其实挺轻的,所以他才会吞下去,若是换做重一的东西,他恐怕就不敢轻易的那么做了。
“你把他们安排在哪里?。”沉吟片刻,麻生语才又询问了一句,她心里已经知道应该这么做了,她想放过那一群人,但绝对不能随随便便的放开。
“我们把他们关在了柴房。”
埃皮特管家看着麻生语并没有动怒的样子,心下以为这个年轻的公爵是想放过那些偷一马,心中立即有了一些微词。
埃皮特管家走上了几步,恭敬地道:“公爵大人,那些人看身手应该都是惯犯了,我们可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们,这样只会助长了那些粗鄙的家伙们让人厌恶的气焰。”在帝都,什么东西没有?偷倒是一大堆,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偷胆大妄为,登堂入室的更是一大把。
“带我去看看那些人吧。”
“大人,那些都是粗鄙的……。”埃皮特管家皱了皱眉,对麻生语的话一些不赞同,他不像女仆对贵族的不规范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遇到这种事的事情,他很快地就提出了反驳意见。
“我知道你想什么,但这里到底是我的地方,我什么就是什么。”麻生语简单粗暴的打断了埃皮特管家的话。
“是的!。”埃皮特管家纠结了一下,鞠躬之后便拎着一盏的油灯带路,他心里就是再看不惯却也不能阻止麻生语这种任性妄为的行为。
此时的天色并未太亮,整个世界还沉溺在一种忧郁的淡蓝色格调当中,一盏的油灯边可以照亮一片的区域,管家的脚步声在走廊上轻轻地回荡着,它孔武有力又不熟很显耳。
麻生语紧跟其后,路上那些守卫在看见麻生语之后纷纷的行礼致意,他们虽然不明白麻生语是怎么变成公爵的,但他们很清楚,这一位公爵大人在短时间里肯定会得到国王陛下的信任,在这里工作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麻生语很快的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到了柴房门口,在柴房门口站在两个三等级的斗士守卫,他们见麻生语到来之后立即站直了姿态,一手握拳摆在胸口做出了守卫们的礼节。
那柴房里有三个瘦骨如柴,面无血色的男孩,由于被抓获的时候遭到了毒打,他们的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相当狼狈。
埃皮特管家在旁边介绍着,吞下戒指的是一个年级稍大的少年,他瞪着麻生语和埃皮特管家,脸色苍白,似乎随时随地可能会死掉。
“你们是打算杀掉我们吗?。”
旁边两个十一二岁的男孩怯生生的开口。
若不是他们身上那种狡猾的眼神遮掩得不够好,或许麻生语会被他们这种软绵的声音给欺骗过去,在底层生活的孩子们可不像贵族少年那样的天真,他们的童年充满了各种最黑暗的层面,他们可以为了一块面包对陌生人痛下杀手,可和贵族少年们完全不一样。
“这个问题,因为问你们老大,是要活着,还是要死亡。”麻生语笑着问那个年纪有十五六岁的男孩,和麻生语相比,那个男孩要更加的瘦弱,面孔却比麻生语要老成很多。
面对这个问题,那个和麻生语年龄相仿的孩子选择保持了沉默,当麻生语的眼神瞄向他的时候,男孩故作淡定地和她对视了一眼。
然而,也仅仅是一眼罢了,大多数时间,男孩的目光明显是躲闪,不敢和麻生语对视的,他似乎也没想到公爵会是这样的一个少年,惊讶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不解。
“我当然是要活着!。”
少年挣扎了半响才了一句。
他知道面前这个年轻的贵族大概就是整个宅子的主人,若是一般的老贵族恐怕他现在是免不了要挨打了,不过既然对方不过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他心中的畏惧也就减少了很多。
“哦?你打算用什么方法证明你的诚意?。”麻生语的面孔在灯火下显得相当的平静和无害:“企图服我吧,如果不动,那我就把你交给管家去处理”。
埃皮特微微的欠了欠身,表示这种事情麻生语应该交给他去办,那种偷并不值得公爵亲自出面,对此,麻生语表示笑而不语,她要是不出面,这几个人就死定了,那可就坏了她的名声了。
“我可以留在宅子里工作,可以给你们当牛做马。”
少年的目光中包含着希冀,若不是早知道少年的目的,麻生语或许会以为少年那是真心实意的。
见麻生语沉默着,埃皮特立即低声地道:“或许您会感觉我很失礼,但大人,我必须告诉您,这样的偷是绝对不能留在府里的,他们只会败坏您的名声,留下这种偷对我们没有任何的好处。”
“您别着急,我并不是想留下他们。”麻生语轻声的劝了一句,生怕这一位老先生激动过度身体会出什么问题。
“我不需要那么多不守规矩的仆人,我只需要你把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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