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阳光下,一位面色枯瘦的老人屹立在旷野之中,四周再无半个人影;远处一阵轻柔的细风徐徐拂过,可是那无孔不入的清风刚刚卷入老人周身方圆三丈外,便好似碰到了一座无形的大山一般,顿时再也不得寸进;随即便缓缓消弭在半空之中,好似一切都发生过一般。
阳光下的老人好似都这一切都没有半点察觉一般,只是在自己嘴中蹦出那‘西域祖庭’几字后,似想到了什么无比恐惧的时间,浑浊的瞳孔不由得骤然一缩,身形更是微微一颤。
这位枯瘦老人好似被刚才自己的无端猜想给惊吓到了一般,猛然间使劲的摇了摇头,提高了些许嗓音,带着一丝似颤音自语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西域佛教怎么敢.”
随即老人又是一阵莫名的喃喃自语,“此事到此为止,不管那姓叶的小子有什么不可揣测的来历,把他赶出苗疆地域总是没错的,只要他没有发现那件大事便是无碍;能给汤谷那群老家伙添些堵无疑是最好的了,谁叫你们的实力摆在明处招人惦记。”
“嘿嘿,只要再给我们苗疆几年功夫,到时候大事已成,管你什么中州古老宗门的绝世强者,还是西域佛门祖庭的神秘圣僧;那时候都得乖乖给老夫老老实实在屁股后吃灰。”
走出这位元丹期老人视野之后,叶辰不由得伸出双臂,缓缓的触摸着无处不在金黄色阳光;直到此时他这才重新感到头顶火红的太阳传来的灼热,缓缓的驱散着心中的寒意,后背也不知出的是热汗还是冷汗,却是早以是汗涔涔湿透了。
叶辰缓缓的眯起眼眸,抬头着天空中硕大的无比的火球,而后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此时此刻他这才祛除掉被元丹期给与自己莫名的压力的阴郁之气,恍惚间宛如重新掌控住自己的性命一般。
叶辰重新回到独属于玉鼎部落族人站立的人群之中,盘膝而坐在最前面的古玉书抬眼看到叶辰缓缓走了过来,不由得对他微微点头,露出一丝温和笑意,只是那对眼眸却是闪露出一丝莫名的怪异之情;
正想着心事的叶辰刚好也抬眼过去,俩人稍稍的对视了片刻;看到古玉书那带着莫名意味的眼神,叶辰不由得泛起一阵苦笑,而后走上前俩步,几乎是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古道兄,真不是你等想象中那般;我与那位老前辈真是初次相识,并未任何的关系,还请莫要误会。”
古玉书温和一笑,微微点头,缓声道,“叶道友不必解释什么,古某向来没有什么门户之见,我们苗疆地域族人都是一家人;无论叶道友是何等身份都是我玉鼎部落的一员,这便是足矣。”
叶辰微微一愣神,脑海间把古玉书的话语都过了一遍,转瞬间便咀嚼出其中三味;而后他不由得又是一阵苦笑,这家伙还道自己是有所隐瞒,这是在变相的拉拢自己呀。
反正过不了多久,自己便要离开苗疆地域,也不在乎这些家伙误会什么了;如此一想,叶辰也便懒得再多做什么解释,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朝与自己熟识的端木天走去。
在众人看来,叶辰无疑是已经攀上了高枝,君不见连七大上族部落的年轻一辈,玉鼎部落的出来的年轻俊彦古玉书都他客客气气,有说有笑么;这便是对同辈之人的一种认可,兴许鱼跃龙门成为玉鼎族的年轻客卿也不是不可能。
叶辰自然无视众人不断投来羡慕眼神,径直插入人群,走到端木天所待的那个不起眼角落;端木天微微抬起头,俩人默默的对视了一眼;见他双眸微微闪电,嘴角含着莫名的笑意,叶辰瞬时间便看出了这位满头灰白头发的少年意思,只是苦笑一声,一屁股坐在少年旁边,咧嘴道,“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好事,这个苗疆部落百年一处的祭子身份恐怕是没叶某的份了;我也没被那为前辈高人看中,总得来说,现在叶某就如端木兄你一般,稍后一起灰溜溜回去。”
端木天开始还道叶辰是在开玩笑,可见他一脸淡然却透露着一股子莫名的镇静,显然不似在讲笑话;陡然间端木天站了起来,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你曾经得罪过七大上族部落的修士?!还是。等等,我想起来了,在微山出口处是不是你暗中出手,教训了那几个家伙,难到是他们在其中挑拨离间,从而坏了你的前程?”
“那位元丹期高人怎么如此是非不分,莫非是看你是出自一个小部落的修士,从而认为可以随意拿捏;若真是这样,此事你刚才是否与古玉书说过,以他玉鼎族少族长的身份,应该说得上话,叶兄你还是与古玉书再。”
端木天一脸急色的拉着叶辰的手臂,抬脚就要朝古玉书所在位置走去;只是蓦然间回头,见叶辰眼神却是越来越古怪了,这不由得让他这位旁观者一脸愕然,顿时紧皱着双眉道,“莫非你不打再挣一挣这个祭子身份,你难道就打算这么放弃了?!”
“要知道苗疆百年才出十位祭子,且不论这身份的尊贵;只要得到七大上族部落任何一位前辈高人看重,被列入门前,筑基期必然是有着十分的把握踏入,至于那元丹期也不是不可以去试上一试;这等百年难遇的机会,岂能就这样白白浪费;”
看着叶辰依旧还是那般淡然的神情,端木天脸色不由得一阵涨红,压低嗓音愤忿道,“苗疆七大上族部落参加此次微山血炼的修士不下五百余位修士,而今你看看还剩下多少,如此九死一生谁不是为了那个祭子的身份而来;只要被上族部落看上,从此鱼跃龙门修行之路坦荡宽阔,你难道就没这样轻易的放弃?”
端木天痛心疾首的说了小半会儿功夫,叶辰依旧是一脸平静只是细细的听着,甚至还是不是点头,表示自己非常认同这位好歹也算与自己同甘共苦过的坚毅少年的说法,只是眼眸中的古怪之色却是微微消散不少;
见到端木天终于止住了话语,只是双眸冲火的直视着自己,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显然在他看来自己这位还算看得顺眼的家伙,一定是放不下那所谓的尊严,不肯在那位修为高深的前辈面前低头,从而惹恼那位前辈,被彻底抹去了好不容易拼杀而来的祭子身份;
为今之计,唯有找那位还算见过几个照面,好歹也算是同为玉鼎一脉的古玉书才能有一丝挽回的机会,可眼前这家伙竟然还抹不开不面子,强撑着不去;作为叶辰的半个朋友,这怎么不让他恼怒不已呢。
见到端木天恨恨的甩手,扭过头背对着自己,叶辰摩挲着下巴,不禁咧嘴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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