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刻,灰石城仰头便是能瞧见地底深处特有的美景,漫天晚霞化成一线金黄倾泻而下,落在裂谷狭缝中,形成独特的一线天壮观景色;刺目的光芒笼罩着整个灰石城,此时叶辰正一脸惬意的蹲坐在院内的老槐树下,一柄连鞘短剑随意的搁在身边;任由斑驳的光线散落在身上;抬眼间看着一片祥和安静的院子,看着院外绚丽多彩的景色;他不由得的眯起了双眸,脸色渐渐的阴沉下来,脑海中不禁想起了前几日余炎庆风风火火闯进屋内,对自己一字一顿的说的那句话,‘南昆山来人了。’
‘南昆山来人了’这几字压在他心头,犹如一座大山般;叶辰自那日之后再也不能静心不下,恍惚间总是感觉心神不宁;他自是不敢冒然的强行运转青庚剑诀,只是子午十分观想一遍贝叶禅经,用以凝神静气;
叶辰缓缓低头,看着双手捧着的小兽;这是只寻常土拨鼠模样的小家伙,轻轻抚摸着它柔顺的皮毛,叶辰眼神不由得柔和了几分,心中也渐去了些阴霾;怀中这只有一尺来长的小东西,浑身灰扑扑滚圆的可爱模样,此时正用前爪不时动着嘴上几根怪异修长的白须,一条长且细小的尾巴惬意的转动着;灵动异常的眼睛滴溜溜狡黠的转个不停;这便是寻常人也能瞧出,是一头地表不时能瞧见的寻常土拨鼠而已。
看着这小家伙一副慵懒模样,叶辰嘴角间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他趁着这段闲暇的日子,翻动着师尊遗留下来的苗疆秘典,其中不乏有诸多御奴异兽的秘术,顿时便让他心中一动;想起当日小姑娘洛玉青信誓旦旦的说,这只传说中的寻宝鼠是何等的稀少和珍贵,便有了几分心思。
叶辰也只是葫芦画瓢循着秘典经文记载,先是默默钻研几日,再经过几天的演练,这才勉强能施展这秘术;也是好奇,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便那这小东西拿来练练手来,却未料带着尝试性试试手的想法,竟然让他一举便与这小家伙建立了一丝感应;
叶辰从秘术中得知,有了冥冥中的这一丝灵犀相连,这便是迈向成功的一大步;至于剩下的便是与这灵兽多多沟通,平日里喂些它喜爱吃的兽灵丹。闲暇时间叶辰也不把这小家伙直接丢进那兽皮袋中,只是抱着这小家伙四处游走,甚至任由这小家伙在屋内游荡;多日相处下来,也算是让这寻宝鼠对他产生了一分依恋。
看着有些寂静的院落,叶辰抚摸着寻宝鼠柔顺的皮毛,不由得叹息了一口气;余叔这几日经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在忙些什么。赵齐林和吴迪二人被他捏去苦修,约莫是想着奢侈着用灵石修练;让这俩懒惫的家伙破天荒的憋住一股子气,躲在屋内使埋头苦修起来。至于洛玉青依旧是窝在屋内,痴迷的钻研着几道丹方,鲜有出来晃荡的时候,这便只剩下他一人貌似无所事事的在这晒太阳。
正在他神思不属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粗犷的陌生男子声音,‘土拨鼠?不对,嘴生六须通体白,这他娘的是寻宝鼠啊。咦,双眸灵动无戾气,小子,这小东西认你为主了?’
蓦然间叶辰神情顿时巨变,扭头却骇然的发现不知何时,身后竟站立着一位神秘的灰袍人,头顶着一袭斗篷;只是隐约间能看到一双幽绿的双眸直射着他。
骇然间叶辰猛然一震,脚尖点地,后退的滑出一丈,挥手把寻宝鼠塞入怀中;微躬起身子,紧握着手中短剑;死死的盯着这不知站在他身后多久的神秘男子,他虽不知眼前这神秘男子是敌是友,但若是刚才想对他偷袭,他必然是难以幸免。叶辰脑海中念头一闪而过,神情稍稍平缓气机细声道,‘不知前辈是.’
‘噢,竟然是你小子,有点意思,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显然是转头间看见了叶辰的面目,来人似有些诧异。
‘看来是的了,小子跟老子走一趟。’还未待叶辰短剑出鞘,倏然间神秘男子伸出一臂五指成爪,犹如蛟龙出海般朝他扑来;叶辰只感觉一股无匹的气机死死的凝固在这小小的一丈之内,别说拔剑反抗,甚至他连体内的真元都难以转动;叶辰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筑基高手,不可匹敌’,一瞬间神秘男子已是掐住叶辰经脉,随后在他身上连拍几下,提起已是不能动弹分毫的叶辰,宛如凌空飞翔的猛禽,脚尖轻点,人已是纵向半空,随即便掠出院子。
这一切从叶辰察觉背后有人,到失手被擒,都仅仅发生在几个呼吸间;屋内三人听到喝斥声,急忙赶出来时;三人只见到一抹灰影从院墙上消失,还未待三人出口喝止;一道乌光刹时闪现,嵌入灰石城以坚硬闻名的岩石砌成的墙壁上,竟直直没入其中。三人耳边瞬时传来一阵细蚊之声,‘小娃娃,告诉‘阵前锋’余炎庆,就说他家三哥借这小子一用,不会损害他分毫,几日后便送回。’声音虽萦绕在耳,人影却是在已消失无踪,院内骇然的三人至此都为能吐出一个字,只是冷汗淋漓的面面相觑。
叶辰只感觉自己在云端风驰电逝,双眸眯成一条细缝,迎面而来的冷冽疾风;他只见依稀从眼角间,看到底下俩旁房屋迅速的变小,而后迅速的化成俩条黑线。叶辰试着运转体内真元,却是石沉大海,不能撼动分毫;片刻过后,他便绝了用早已看清俩旁的房屋,来确定自己的位置的心思,只有心中默数着数字,确定离开了多久时间。
大约仅半柱香过后,灰袍大汉宛如大鸟般飞驰而下,落在一条昏暗的巷道中,而后沿着墙角阴影,骤然加速化作一道灰影,没入巷子深处黑暗中;当叶辰再默数了几十下后,灰袍大汉脚尖轻轻点地,纵身连续越过几道高墙;最后进入一个狭小的院落中,熟稔的穿过前厅,径直走入后堂,一挥手间把夹在腰间的叶辰放了下来。
叶辰一阵天旋地转,踉跄了几步,靠着墙角站稳着阴沉着脸低头不语;而后缓缓甩动了几下手臂,缓解着有些僵硬的身子,真元被禁锢后,他这才发现自己依然是那个凡人,在那些高人面前更是依旧像着蝼蚁般;瞬间自己近日那些有些膨胀的心性被彻底击碎了。
‘哈哈哈,小子老子不久前就他娘的和你说过,和你小子缘;没想到他娘的这么快又见面了。’灰袍大汉走了过来使劲在他身上拍了几下,瞬时叶辰感觉浑身一松,丹田真元喷薄而出,瞬时叶辰衣袍鼓荡。
‘你小子别摆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老子带你过来,是看得起你。啧啧啧,若不是今日我恰巧去找‘阵前锋’,怕是要错过这份天赐的机缘了;小子,老子不打听你在哪走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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