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销了,也算是为城镇的繁荣做出了一点小贡献。
“神君快看!”薯大王忽然惊声道。
张阳抬眼望去,但见一名白衣男子站在峡谷的一侧,正俯视着下方的商队和猎魔者,腰间挎着雌雄双剑,不正是那此前的蜈蚣精!
“果然又出来作怪!”张阳冷道一声,忙取了兵器,与他二人一道杀奔过去。
那蜈蚣精并不曾发现来人,只见他阴毒一笑,拔出双剑,化成一阵怪风就朝下方遁去,目标正是商队和猎魔者。
那风来得诡异,早有猎魔者瞧见,当即大呼道:“不好,是妖精!”
众人闻言一时大乱,这高等的妖精可比低等的魔兵难对付多了,只有几人勉强壮着胆子抓起兵器。还有那商队,虽也有自己的护卫,可无一不是凡夫俗子,哪儿是妖精的对手,早也都慌了手脚。
眼见怪风将至,忽见三道金光拦截身前,细眼一瞧,原是一名金丝白袍的神人和两名金衣金甲的神将。有商队之人到过那庙里上香的,一下子就认出三人来,顿时高兴得大叫道:“是神仙,是神君庙里的三位神仙,我们有救了!”
那蜈蚣精给三人截住,乍眼一瞧,真可谓是冤家路窄,再瞧三人这一身行头,更是暗叫不好,也顾不得这些人肉美餐了,当即掉头便走。
一只大妖精可抵多少功德呀,况且又是吃人的妖精,难得有此良机,张阳又岂能错过。“追上去!”他大喝一声,当即使了个神通抢在他前头,抡起板斧照头便打。
片刻,薯大王和穿山甲也赶了上来,将其团团围住,一阵猛攻。
“哼,这才几日不见,这些人竟有如此长进!”蜈蚣精心中暗道。
他势单力薄,原本就不是敌手,眼下两怪又封神将,更是难以招架,不过数回合便败下阵来,只得虚晃一剑,忙寻了个契机夺路而逃。
那些行商和猎魔者见妖精已给神仙打退,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忙都一个个跪地拜谢。
“多谢神君保佑,多谢神君保佑……”一下子就记住张阳他们仨的好来。
那蜈蚣精遁术一般,三人又想置之死地,轻易间无法再像上次那般走脱。犹豫了一下,忽从腰间取出一枚黑色珠子,坏笑一声,便朝着这边打来。
张阳见那珠色泽幽暗,心知不是什么好东西,又见他笑得这般渗人,更不敢大意,正要取落宝金钱呢,忽听得穿山甲道:“哼,一颗破珠子,也敢拿出来炫耀。”他也是给敕封冲昏了头脑,以为都当了神将了,竟不把那蜈蚣精放在眼里,抡着斧头就劈向宝珠。
张阳一阵心惊,忙呼道:“小心,快躲开,让我来!”
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冲动是魔鬼!既然能收,那为何还要硬拼?
穿山甲愣了片刻,以为张阳是要抢功,既如此,那他只得侧身躲避,让与张阳来。
可惜已经晚了一步!
他刚动身,那宝珠便至跟前。忽见那怪捻着手诀口中默念,接着宝珠突然炸响,从中喷出大量墨色汁液。穿山甲未及闪躲,顿给那些汁液溅了一身,只觉得痛不欲生,当即一声惨叫,便跌落下来。
薯大王瞧得分明,早上前将其接住,慌道:“穿山甲,你可还好!”
穿山甲只是痛苦的**着,根本回答不得。
那怪正得意着,却不知张阳已到了他身后,待有所察觉,那板斧已然抡来,惊得他慌忙欲逃,却给斧头重重劈在背上,就给打落地去。
“嗯?没死?”
张阳一阵惊诧,原以为那蜈蚣精不死也得残了,谁曾想竟又原地爬起,化作一道怪风逃之夭夭。
“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果真是有点手段!”
张阳正担心穿山甲安危,就算这会儿去追,怕也没什么结果,索性就饶了他这一回,又来寻二人,见穿山甲浑身发紫,凡是给那汁液粘到的,无一不变了颜色,遂猜测道:“那颗珠子怕是蜈蚣精毒液所炼化,穿山甲这是中毒了。”
薯大王惊道:“蜈蚣精毒液奇毒无比,若真是那毒,只怕……”
张阳道:“放心,好歹也是一尊巡游神呢,没那么容易死!”便取了一枚丹药给他吞了,也不管有用没用。
“多谢神君!”服了那丹药,穿山甲这才感觉好了些,已经能够盘坐运功,只是那毒液已经渗入体内,叫他浑身好一阵疼痛。
“神君,那现在该如何是好?”薯大王问。
张阳想了想说:“原本还想饶他这一回,这下却是不得不进那密云谷了。大番薯,你随我一道去抓那蜈蚣精,穿山甲,你就在这儿找个地方歇着,我们去去就来。”说罢,便使了神通往密云谷去。
站在那谷口处,朝下望去,眼前尽被浓雾遮盖,只是这雾也不寻常,或紫或绿或红或蓝,虽看着像是天边彩霞,可实际上却是剧毒的雾气,也因为这道天然屏障,才使得密云谷众妖物能够在此平安无事的栖息。
不过可惜,在遇到晓得土遁之人,这些毒雾便也成了摆设。
“走,下去!”
二人施展遁术进了谷内,山谷中还有山丘、河流、丛林、谷地,成带状分布,俨然是一处世外桃源,唯一让人心悸的就是那冲天的妖气,还未及深入,张阳已经能够察觉到来自丛林之中的妖物。
那蜈蚣精的洞穴他早已探得,就处在一面山壁之上,当即就与薯大王往那妖洞寻来。至那洞外,抬头望去,但见洞顶之上刻着五字,曰‘百足将军洞’,洞门紧闭。
张阳道:“你且在洞门口守着,我进去会会那百足将军,一会儿他要是逃跑,记得将他堵了。”
薯大王道:“神君放心,小人定叫那妖精无处逃遁。”
张阳微微点头,这才使了穿石的本事进了洞穴。乍一瞧,这将军洞倒也宽敞,且又干净,那石壁仿佛经过精雕细琢,洞中遍布石雕石像。
蹑手蹑脚的行走在石廊里,拐过了两道弯,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花园中,放眼四望,鲜花簇拥、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真是难得的好去处。
想着那蜈蚣精一袭白衣,满身清秀,而洞中又如此景致,张阳不禁喃喃自道:“原来还是个讲究的妖精!”
正说着,忽听得一阵声音从花园深处传来:“哼,那不知死的土地,竟屡次三番坏我好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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