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弘心道着郝庄等一众庄子如此安康太平,定是那土地神暗中相助,又见他这般模样,想是有什么办法,忙虚心求教道:“那依你之见,这事该如何是好?”
张阳方才的愤怒不过是佯装的,见他上钩,心里头顿时一阵窃喜,故作沉吟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你按我说的去做,最多三年,保准你往后年年至少能够筹到万人的军粮,还不花你的钱,同时还有大批的兵甲器械。”
不花钱就能筹到军粮器械,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当即把上官弘喜的,忙道:“还请上仙教我!”瞧他那激动的样子,都已经称呼起上仙来了。
不过他那帮师弟师妹们似乎不太相信,说道:“岂有这样的好事,你且说来听听。”
张阳笑道:“要我说也可以,不过得有个条件。”
“条件?”上官弘还是头一回听说神仙找人要条件的,不由一愣,忙收了心,以为张阳是故意玩耍他们,片刻后方皱眉道:“不知你要何条件?”
那些个同门也满心的怪异,他们从前修行的时候就听师兄们提起过,好像土地神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怎么现如今面子这般大了。
张阳说:“我也不要别的,如果你觉得我的方法可行,每个月让你手下那些士兵和俘虏按时给我上一炷香就成。”
“只要一炷香?”上官弘还以为他要开出什么惊天条件呢,谁曾想却只是这样,一时还不相信。
张阳道:“一炷香就成,供品就免了,反正我也吃不了。”
“可以,如果真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别说是一炷香,三炷香都成。”上官弘毫不犹豫的应下,又道:“说吧,该怎么做。”
张阳道:“听说你要在此处修一座城,这城无非作为军需重地,若真要修,你这点人可不够,少不得还要征用民夫,不仅劳民伤财,而且破费时日,可暂且缓缓,立几座坚固营寨代替便是。南疆并无敌国势力,虽有些妖孽盘踞,可扰民者不多,况且有你们师兄弟镇守,足以应付,这是其一。”
“想在南疆立足,吃饭是个问题,古人有军屯的先例,你们也可效仿,将士兵和俘虏混杂在一起,开垦农田,兴修水利,不出一年,足可自给自足。至于在何处垦荒,李庄紧挨着东门河,土地肥沃,水量充足,又地广人稀,大可沿着河岸两侧开垦农田,这是其二。”
“我从交趾国带来了一种名为番薯的作物,若收成上佳,一亩地足以养活数口人,先前临近各庄已经都种上了,效果你也知道。若你能将其在军屯中乃至整个福临郡推广种植,筹措军粮便易如反掌,这是其三。”
“兵甲器械之事着急不得,你只需从俘虏中挑出百余人来,一半人来我这无霸山,负责采挖和运送,另一半人就待在营寨,锻兵造甲,这是其四。只这四点,你若依我,三年之后保你军粮满仓,兵甲齐备,你看如何?”
张阳说得是头头是道,而上官弘呢,但觉字字千金,茅塞顿开,忍不住激动道:“你说得太有道理了,这事你可得帮帮我。”
再瞧瞧妙龄女子等人,看一个个听的,都目瞪口呆了。
当然,这并非说张阳多有能耐,只能说明他们见识太过短浅。
张阳是很想帮他,毕竟这是利人利己的事情,可惜他没有干苦力的习惯,想了想便说:“我这人就会动嘴皮子,真要帮忙你得找王庄的那个孙土地,他自个儿都种着几亩番薯地,对屯田肯定在行。还有啊,就算现在马上开荒下种,少说也得秋后才能收成,这几个月的粮食你可得想办法自己解决,各庄的百姓可拿不出来。”
上官弘道:“这事倒也不难,粮食不足,不还有其他吃的,凑合着应该熬得过去。不然现在外边战火四起,想筹集军粮也不容易。”
其他吃的?这小子哪儿来的自信,该不会是想打水里的主意!
张阳心里想着,忙又道:“我可得事先提醒你,若是寻常百姓平日里在河里摸摸鱼倒也无所谓,要是你打算用什么法术或者是法宝……嘿嘿,九龙河的水族可是不好惹的,小心一场大水淹了你的营寨,到时候你都没地方哭去。”
上官弘闻言顿时一阵惊诧,他确实是有这打算,这会儿也不知张阳说的实情还是故意唬他,忙又道:“下水捕鱼有什么不可,怎么还能触怒水族?”
张阳笑道:“你要是把人鱼子鱼孙捞干净了,人不找你算账?你是修道之人,这点道理不会不懂。”其实他心里头还憋着一句,老子可是吃过亏的,这叫切身体会。
上官弘点点头不再怀疑,遂起身告饶:“既如此,我一定小心,答应你的事情也会叮嘱手下人去办,你大可放心,就此别过。”回头又对其同门道:“老七,此间事情已了,你们可自行回去,路上注意些,照顾好他们几个。”看得出来,他心里很急,恨不得马上将张阳的计划付诸行动。
铁锤男道:“放心吧,这一路都算太平,出不了事。再者我们清风观名声在外,想来那些宵小之辈也不敢胡来。”
妙龄女子也道:“五师兄,那我们可走了。”语气中透露着不舍,也不知是不舍得上官弘呢,还是不舍得外面喧嚣的世界。
一行人又絮叨了一阵,这才化作清风各自离去。
“唉,可算是走了!”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张阳不由得一叹,这样一来无霸山和庄子那边的事情暂且算是解决了。一想起一大帮人即将排队上香的场面,他又是一阵窃喜,甚至觉得有点人神勾结,换取香火的意思。不过若是这种方法可以瞒天过海的话,倒不失为一条捷径。
张阳在山上留守了两天,见那黑熊精不曾再来,心道着多半是给那黑色钵盂给吓着了,定是不敢再来,便留下薯大王给他守山,他自个儿则返回李庄去。
王长义等一众土地早就等急了,一见他现身,当即便围了上去,一阵七嘴八舌的叽咕。
“老弟啊,你可算是回来了,都快急死我们几个了。”
王长义说的可是实话,这两天张阳不在可发生了不少事情,他们又不敢擅自下决定,想要去寻张阳,可也不知他在哪儿,只得就这么干等着。
张阳笑道:“这不是在那新山头忙着嘛,怎么样,那些收粮的官军可曾撤了?”
“咦?你怎么知道,正要和你说这事呢。”王长义只觉得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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