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凉了,已然入了秋。
红松城外,一片片的红松树,已然红透。
只见城里城外都在张灯结彩
官道上行人熙熙攘攘,大家脸上都挂着喜气。
原来啊,是这红松城的少主夫人有喜,老领主大摆筵席,宴请四方。而他的领民门,则从四面八方赶来贺喜。有的人竟是连夜急行,跑了几千里路
这大陆有一个传统,每当领主家有怀上新的子嗣血脉,就会大摆筵席庆祝。而他的领民都会闻讯赶来,无论是多远的村落城郡,都会有人前来,以表心意
城内殿宇前,已经站满了人。这时,一对青年男女携手而出,一位老者则笑盈盈的站在他们身后。这青年男子生得眉清目秀,相貌堂堂,很是俊朗。女子则肤如凝脂,唇若点樱,双瞳剪水,牵魂夺魄,当真是如花似玉,一代绝色。老人头发雪白,双眼炯炯有神,面色红润,显然是宝刀未老。
这对青年男女便是那红松城少主夫妇,而那老者自然就是那老领主,统御这一方大陆的绝世强者。这少主人,虽然面目看似清秀,看起来很是年轻,其实年龄早已过百,而且也已修道大成,其修为直追其父。
人们见主家出来了,便纷纷上前道贺,并为还在腹中的孩子送去祈祷祝福。
突然,少主察觉到了什么,双眉紧锁,轻声道“爹”
老领主显然也同样觉察到了什么,微微颔首,从怀中掏出一盏铜灯,起了个法决。这盏铜灯,就是这领主家传圣宝,水心灯。只见这水心灯缓缓上升,内里有水波不断荡出,不仅包住了整个红松城,便连附近方圆数百里,也都护住了。
有几人,也从人群中一闪而出,正是这领主家的家臣,也是老领主最得力的助手。
“主上,何事竟需要祭出这水心灯”
老领主闭目不答,双手持决,显然正全力催动这法器,让水心灯的水波不断扩散。
与此同时,万里星空之外,两人凌空而立。
一人身穿青袍,显得很是冷淡高傲,似乎世间万物都不入眼。
另一人穿着一件紫衣,直直的看着对方
只听青袍客冷冷看着对方:“九弟,多年未见,你这道行似乎不见涨啊”
这紫衣人,似笑非笑的说道“八哥,彼此彼此”显得很是不恭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这二人虽然兄弟相称,言语神色间都露着敌意,明显没有什么情谊。
“我早以告诉过你,天下大道是以繁化简,再以简化繁,乃是一个化字。九弟,你莫要越走越远”
“哈哈哈哈”紫衣人狂笑不止“天下道,千千万万,一人一道,哪又有什么大小对错之分,八哥,你想要普天同道,才是糊涂了吧”
青袍客冷冷道“好,那你试试便知”说着右手便一拳挥出,拳上隐隐带着九色光泽。这拳头好似黑洞一般,吞噬着周围一切,竟然连时间空间也被吸纳进去。拳风所过之处,皆成一片混沌。紫衣人冷笑一声,对这拳头毫不在意,迎着拳头挺胸而上,而双手戳戳拾拾,竟取天上星辰,化为一片光光点点,他低喝一声“去”。与此同时,青袍客的右拳拳风已到,砸在紫衣人身上。哪知竟未起半点波澜,紫衣人毫发无损,双手向对方劈去。
青袍客左手轻挥,星辰所化的光光点点,直接被吸了进去,同时右手收回,挡在身前档住对方的掌势。紫衣人招式未老,顺势双手一按,“下去吧”
青袍客被对方这一按,飞速下落。他忽的吸了口气,昂首立住,猛地接连挥拳,拳势凶猛。只见这紫衣人伸出双手朝面前抓取,竟把空间抓破,露出一片虚空,这青袍客的拳头便全砸进虚空里,落了空。接着紫衣人双手一揉,把刚才抓开的的空间揉成一个小团,朝着青袍客的脸砸去。
青袍客对此不屑一顾冷笑道“雕虫小技”说着又是一拳挥出,拳势更是惊人。空间小团砸在上面有如石沉大海,反倒又增加了青袍的几分拳势。只见这拳势着实澎湃,竟直接穿过虚空,砸在紫衣人身上,可是依然没有什么效果。只听那紫衣人讥笑道“八哥,你功夫不见涨,可这挠痒捶背,服侍人的手段可是越发精进了啊”
青袍客丝毫不以为怒,继续出拳…
双方打的有来有往,青袍人只是出拳,攻防浑然一体;而紫衣人拳脚并用,屡出奇招。只见他们打来打去,谁怎奈何不了对方。他们打得当真是天灰地暗,日月无光。
红松城内
当青紫二人相斗之时,领主父子便察觉到了异样,老领主更是祭起了传家圣宝水心灯护住了红松城跟周边大陆。哪想到紫衣人那一按,又让两人战斗的地方下降了许多。他们拳脚相加,股股力量碰撞的气息,也向周边散去。而这红松城就在气息辐射范围之内。这气息滚滚压来,老城主用水心灯仅仅承受住一波,便脸色煞白,吐出一口鲜血。而这时家臣们也已察觉异变,全力输出法力,维持这水心灯。
几波过去,这水心灯承受不住压力,碎掉了,而那散出去的水纹,也破碎成一片一片,滚过下来。而老领主又是吐了几口血,神色黯淡无光,竟已是油尽灯枯了。而家臣们,个个七孔流血,已经气绝而亡。
这水心灯一碎,那力量碰撞的气息便没了阻碍,势头凶猛,一股脑的砸向地面。
眼见着气息涌来,匆忙之间,这红松城的少主,右手搂住自己的妻子,左手抓住老父,生出一道结界,将三人包住。
而那二人拳脚相碰的余威,则波涛汹涌,滚滚而下。可怜这红松城的百姓,还为来得及做出反应,便与这红松城一起,被直接绞碎。而这大陆,同样承受不住这股力道,震动着,分裂成一条一条,开始碎裂,**。转眼之间,整片大陆都被绞的粉碎。
而那结界内,那少主此刻正用尽全力支撑这结界,每撑一秒,脸色便苍白一分。他扶着奄奄一息的父亲,又他深情的望着妻子,又看着妻子的肚子,好似能看透进去看到自己的孩子一样,眼中的柔情与绝望也一分一分的增长。他们夫妻双目相对而视,虽未有言语,但他们夫妻同心,已然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夫人也是怜惜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一只手紧紧握住丈夫,一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中可怜自己的孩儿,想他还未出生,就已受此磨难,今生已是难以活命了。他们只盼结界能多撑住一刻是一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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