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刀刀相逼,吓到我都麻了。”
“是啊,刚开始我也是这样想,大马明明这么热,不知不觉,都像淋雨一样湿,割肉一样痛。再战也徒劳,姓穆汗的,他不用君君臣臣咬你,也可以用传教感化你!我见是命冲,断定他一定会半强卖半强抢我们的货,再效仿走海运倒卖给沿海小国,长痛不如短痛,先挨刀,尽快止损吧。”
“止损?不过告诉你,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自信既能挽回损失,又反将他一军……”他附耳一听,捶弟弟一下说,“唉唷,就知道,我们鱼儿最会钻空子,我们赶快收拾一下等着看戏。”
码头上,源源不觉是运回来的货。
“嘿,那些流窜分子总算知道没好果子吃了?”
箱子的绳子解开,三,二,一,是奇货可居的香料,但有些箱子,碎了。
空箱子,一堆堆的,在明月下,分外刺眼。
“宝贝呢?!”
“大人,货是齐的!”
“大人有所不知,走这趟海,从一开始就要放空箱压压舱,虚虚实实的,船才会稳,况且手下也要吃。”
“不行,咽不下这气,我非得让他们朝贡不可!”
事实他也不知道,趁他只在意这条船之时,双鱼趁另外交错时间而行,一年可以去这里仅二次,怎么可以因权贵而错过?
正是那趟海船先跟着大臣,巡海放松警惕,另一趟得到信号才出发了,足足用了一年时间,装载着陶瓷,绢,丝,茶叶,陶瓷,文房四宝的船,方才交到收货者的手上。而这时热带森林中
,传出是明王派兵讨戈逆贼,威震海内的天威浩瀚。
区区一点,圣上便满足地看着朝贡,港口一时安宁。
而在大洋彼岸,一个人敲着玉扳指,灿烂的金发,也露出满足的表情,喃喃说:
“东方之国真这样繁荣吗?那本王也要学学郁金香头,永不满足,好好研制大轮船,让国人踏上遍地黄金之地才对得起天地!”
命运之轮,此消彼长,约费雷即使在长久的睡梦中,也学会憨笑。
此后,郑大人一船人也来到此地,由于白银都给双鱼抢失一步,竟挖不出什么好处,将巨额折腾了七次,把外族捉来放去玩权衡之道后,竟还没建好一条简单的供需关系线,最终皇帝老了,忠心耿耿的郑公公不得不饮恨在国库消耗过大的路上,而外族王更替却成了区域的导火索。
重重地封锁大门后,只有双鱼,还是游戈在自由的海上。
唯一庆幸是禅仔打通名声,请了双鱼伯伯吃了一餐丰盛,宴上,其乐融融,竟是少有的一团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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