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拥有昆仑山,泰山等高耸入云的山可以避难以外,大洪水高涨时,沿海的人几乎被冲走了,漫游在冥界的通道上,人民哀叹人生的惨苦,这时候他们见到一个白色头发的年轻人,给予他们一盏莲花灯,引领他们走到一个地方,那是娄星与氐星相冲的地方,有一池大湖,比大海还要宽广,将洪水都吸走了,反因为土地浸泡过坠入河床的肥沃,长出饱满的谷穗,那一个白发的年轻人还教导他们怎样用水车,怎样提取最合适的种子。
“真是出门遇贵人啊……”他们感叹地说,“呃……我们身无长物……”
白发的人摇摇头说:“我只想你们保留记忆,一段关于技艺的记忆,从这里,一直延伸到明州,分别是农耕,机械术,陶瓷与书籍。”
百姓感其恩,欲想以香火巩固他神力,没想白发的神谢绝好意,说:
“哪怕是神,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不求闻达于天地,但求静而思之,问心无愧天地之间。”
……
“从此之后,神就再没有来过我们这边了……”水影倒照着老人家坐在阶梯中,对着孩童说着故事的身影,青石的路上,一个穿着青衣的书生,往着港口的方向走过,经过了几道桥,一些纤夫在纳凉,闲闲地问:“不搬了?”
“都没有要货喽!”
“之前很多,漆盒,陶瓷,牌匾,都不要?”
“不租喽,也许那边国家打仗了吧,凡是突然断供的,不是资金断裂,就是打仗喽。”纤夫发现了书生喊道:“你不就是那个描红贴金箔的师父吗?有生意嘛?”
青衣书生侧耳听着,摇头说:“差到极点,真想投河自尽。”
“就说么,就说么,妖怪这么多,一定是暗示打仗叻,”纤夫指一指那边说,“看到么,之前生意好,一些老板都在我们这边扩充工场,就在那个山头上大兴土木,运到明州港上货,没想到那边突然不要货了,损失惨重啊,工场也废弃了,都给妖怪盘下来住叻,老人家现在都翻旧书,日日乞讨白发天神再救他们一次,拜托,都大洪山的事了,都上千年咯!天神当时是青年,现在估计都长白胡子,走路也不方便喽。”
“三国才稍微安稳,他们是哪来的自信扩充生产啊?”
“那个人预支了很多钱嘛,据说也有洪厚的实力,是外疆一个国家的执政大臣,听说和献给孙家姬妾的氏族有点商业关系,”纤夫哈哈地笑完,捂着脸说,“唉……不仅是老板,包括我们也是以为依傍到大款了,没想到,没想到,其实我们早是知道,到处都是打仗,没个消停,哪儿还有这般大需求呢?明明是想哭,为什么突然想笑……现在都不搬了,我们靠什么吃饭呢?”
青衣书生感叹着,暗暗地想,尊上果然料事如神啊……
没错,眼前这位青衣书生其实正是大司命,他不过借了描金师父的模型来走,否则按照一个乡村门户相识的准则,一个外人也套不上话来,经过他今日四处走走,很多人都主动和他搭上话,不外乎就是师傅到处走,一定是失业将至了,要不就是问老板是否健在,或者借着妖怪之名,假装被妖怪捉住潜逃了。
“妖怪会碰触了尊上的机关,也许是无意,抑也许是妖怪对机关也有兴趣?”大司命想了许久,看着小桥流水悠悠,一壶开水几乎放凉,“不……尊上是想他们这一带的人学会科学技术,哪怕是妖怪也是有教无类,关键是妖怪……”
在这个世界里面,只有几个地方有所谓的妖怪,那是大洪水来临之前,那些长几个胳膊几个头几对翅膀颜色古怪,深受u试剂伤害的原住民,后来因为血治不及,各族总人口大概有千万到亿之间,被天界之神东方大人整体搬迁到三界(山海世界,魔界,妖界),据说在周国初期,相连的裂缝之处,就已用神器钥匙封好过道门窗,除天帝夫妻,东方大人,尊上可以自由进出外,就别无他人可以踏足。
何来的妖怪呢?除非大人的钥匙被人偷了……
又或者有天神,强行使用法力,那至少是王母娘娘的实力……
“师傅,我了解你失业了很难受……但是你不能一壶开水就泡到天黑啊……”看着大司命文绉绉的样子,小二感慨地说,“你是单身汉不了解……我还想早早打烊回家暖身子。”
被客气地撵出来了。
环视四周,他到底朝着废置的工场走过去,没走多远,妖怪也从草丛中走出来,羞答答地说:“大人,我们看出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请大人帮我们做主啊,我们是被一些门第联手捉出来的,他们拿着一个奇怪的法宝,说争江山,需要我们,我们也身不由己地吸了进去,我们不惹人,为什么人们要伤害我们!”
妖怪噼里啪啦地说了许多,大司命突然有一种做调和维稳工作的视感,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冷箭窜出,大司命展开盾咒挡住,说:
“不错!这强弩也是我和尊上一同研究出来,竟然学会使用了,如此聪慧,当真不错。”
一条大鱼在池中冒出一双死鱼眼,瞪了他许久,说:“他们利用我们,又要杀我们,你也是这样的人吗?”
“尊上只是派我探听真相,别无意插手。”
“反映给上一层,然后石沉大海吗?”
“别想太多比较好。”
“教我机关术可以吗?”大鱼摆着尾巴说,“求求你……我们一族真不想再给人鱼肉下去!”
“放肆,你以为这样技术是如此能教就教吗?”
那一日,废弃的工场上,有红光闪耀,家犬狂吠,有人说是天神下凡,清除妖魔,也有人说是战争不断,是大乱的前兆,一些世家名门浮想联翩,议论纷纷,而老人暗暗祈祷着,一个白发青年这时投宿说:
“我是从北方来,听说这里有船出海,是吗?”
“是啊,”小二说,“单身?”
“不不,北边又乱了……我是先到,迟一些有更多人,从北到南……挤爆你们明州的船!你们加固些,老子还不想死!”
“我去!江山才改姓司马,想不到司马才坐了几年,江山也坐不久,”一些老人喃喃说,“妖气出,难怪!”
白发青年才一入客房,就见到大司命垂手躬候:“何需尊上亲自行动?”
“一来,是提醒百姓注意,机械很脆弱,不经过悉心照料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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