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在水池边,拼命爪着水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龟,我家的宠物龟生病了,”一个长着蛇尾巴的姑娘捧起陆龟,小心送到另外一个帐中,说:“大神,你看看,自从它吃过族民打猎过来的残羹之后,就一直在抓水草,你看看有什么办法吗?”
帐下,精致的脸,华丽的衣服,一副凌驾于众族的高雅,正是青丘一族的族长,她瞥一瞥那只陆龟,摇摇头:“它只是一时不适,并无大碍。”
(明明是一只鳖,居然给他们认为是龟,原始人的生物学啊。)
“既然青丘大人也这般说,”蛇尾姑娘接过龟说,“你明天一定要好起来啊。”
“说起来,为何你也身为一族之长,偏偏对这只小乌龟百般宠爱?”
蛇尾巴的姑娘说:“别看它小,其实它是爷爷送给奶奶的定情信物呢,说他对奶奶的爱,比乌龟还要长,蛇和龟本来就是一对的嘛,龟笨笨的,不会自己找婆娘,所以需要蛇族来帮助它……可是它长得好慢好慢,所以现在才是这般模样,还没有定下亲事呢!”
(关键它是龟鳖类的鳖,即使是玄武的传说也帮不到它,何况不符合生物学!)
“哦,”青丘族长沉思说,“按道理,也一百岁了吧……”
“也差不多吧,百年之前,气候异变,我们都变得人不像人,兽不像兽,连生育都多有艰难,幸亏青丘大人你暗中相助,我们一族才能稳定下来,”蛇尾姑娘摇了摇头说,“可是那一次浩劫,爷爷奶奶,以及诸多族民也相继死去,存活的人,大多身残体弱,娘娘用泥新造了人,取族名为‘女娲’,希望一切重新开始,可能它也正是那个时候受了伤,所以长不大了,好可怜啊……”
这时一个十岁小女童跑入帐中,笑嘻嘻地说:“幸好只是长不大,若长成人龟,那该当如何是好?”
“小花妹妹,你去哪儿玩了,闹得这么晚?”
“嘻嘻,”她凑着那只陆龟面前,说,“牛牛他今日陪我打猎,一路收获甚丰,还给我一串盐肉干,你乖,我就喂你。”
龟瞅瞅那晃动的肉干,伸出头颈,意欲想吃,小花哈了一声说:
“谁给你啊,逗你啦!这可是牛牛很辛苦才打回来的!何况用盐腌过的,你晓得吗,盐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啊!姐姐,啊不,族长大人不是说你在闹肚疼吗,还吃?”
“小花无礼,见到青丘族长还不行礼?”姐姐一吩咐,小花连忙行礼说:“青丘大人安好,见过大人。”
这时候姐姐说:“妹妹,你要珍惜每一日与青丘大人相处的时间,现在万物待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想请教青丘大人呢。”说完,按着妹妹的头,一起行礼说:“还望大人多多指点……”
青丘族长颔首说:“免礼平身罢。”
光年真是一样神奇的存在,这个世界的一百年,对于那边的时间,才过了一日,青丘族长才投放了新一批的培养细胞,环视四周,最初一代的培养基早已生育百代以上了,真是不知不觉,连蛇族都已经都开枝散叶呢。
帐外,一个牛发出哞的声音,似乎在呼唤什么,过了许久,见小花抱龟出帐,就刨着蹄子,化成十三岁左右的牛角少年说:“怎样?替我问的事。”
“青丘大神说加了一些铁就韧了,”小花眨着眼睛说,“是了,娘是不是去你这边了?”
“哦对啊,她想咨询一下武器的问题,”少爷搔搔牛角说,“你也晓得,现在人口增加,但是若论捕获猎物,哪怕是再出色的猎手,也有失败的一天,而我们蚩尤族的武器比较锋利,这样就事半功倍。”
他们走过草莽,离森林苍苍中不远,是一汪清水,远方的草庐密集,却毫无火光,小花将龟放入水池边,顿一顿说:
“牛牛,蚩尤一族会和我们女娲一族永以为好也吗?”
牛牛面红一下,看着一轮玉盘,说:“会的,我深信……”
那只龟扑腾着水波,一荡一荡是天上的明月,明月何时初照人,一月的月总是不完满的,就像她此刻的感情,她整一整容貌,打开时空之门,瞬然就回到鸟草花香之处,湖心居中,画舫荡漾,一个男子早坐在其中,品着精美的船点。
“含章大人……”
他似乎惊讶了,旋即顿一顿说:“没想到……你那么快回来,既然如此,也同坐吧,如何,顺利吗?”
“投放很顺利。”
“是吗?”含章露出一些端倪,似乎在细思什么。
竹盘上,点缀了小金鱼,小兔子,栩栩如生,都不舍得筷子一夹,君安由衷地感叹一声,说:“何人手艺,竟精致如此?”
“新世界情况如何?”他避重地说,“东经xx度,北纬xx度中,可有奇怪的东西从天而降?”
“噢,我正位于此处,建立一个族,名叫青丘,”她疑惑地说,“可并无可疑的东西从天而降……大人需要属下彻查吗?”
“建立一个族?”他略略皱眉说,“还有何人?”
“是十二式神,另有一些实验室中狐犬。”她谨慎地说,“还有一些附和的人蛇,人牛之类,目前不过是做一些咨询式的工作。”
“很好,那十二星系居民的dna……我听你以前说过,还有你哥哥特意留下的遗产……”含章默默喝了一杯茶,过了一会儿说,“他们需要什么?”
“哥哥……”她悠悠地说,“我的哥哥他是一个谨慎又神秘的人,他应该早就觉察到母星快灭门,所以,故意留下dna在库存中,按道理,可以克隆一个哥哥出来,可是,我该怎么办?我们现在也在禁运中,听说禁运级数还升高了,对么?”
筷子轻轻拨过兔耳,他轻轻凝视船点,说:“铁陨石,还是拿得起的,关键是,他们有火吗?”
“尚未。”
“既然没有火,如何能炼铁?火,被禁运了,不允许给下界投放,”他重重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君安过了许久,才谦卑地问:“大人,需要属下抚琴助兴吗?”
清风吹过暗香浮动,单听月琴,显得音声玲珑,他半响才说了一句:
“时机未到,连火都不能相送,这就是禁运的威力。”
“不知道是否该说,那地方投放过u试剂,几乎所有东西都变异了,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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