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到有一副铮铮傲骨。”
燕慈郡王就冲慎哥儿招手,让他起来,又上下打量他,“好少年,本王平生还没夸了谁,也是你这少年有志气,只是你不后悔今日这番话?”
慎哥儿淡然一笑,“爵位本来就不属于我,我为嫡长子,只是当年的权宜之计,李慎从来都知道自己的身份。”
燕慈郡王拿出一块玉佩,“这是前日进宫,陛下赏赐给我的,今天本王转赠与你,君子比德如玉,你小小年纪大有君子之风,当得起这块美玉。”
慎哥儿忙双手接过,“谢王爷赏赐。”
燕慈郡王甚是喜欢慎哥儿,干脆不让他归坐了,拉了他的手留在身边,让人给他设一个座位。
慎哥儿哪里肯坐了,让你坐是给你脸面,要是心眼实诚当了真,可就有你好看的了。可也不能干站着啊,慎哥儿就执起酒壶,当了倒酒的小童。他相貌好,人又机灵,也不多说话,燕慈郡王抬举他,慎哥儿也没有受宠若惊。
那边吕先黑了一张脸,他当年巧遇女扮男装的李玉馨,见她们母女处境艰难,又身负奇冤,不禁动了恻忍之心,他家中已有妻室,李玉馨也不愿意做妾,吕先对她倒是一片真心,时时为她盘算,李鸣唯这两年官运亨通,她们手里又没有证据,只凭心里揣测,如何能报这深仇大恨?玉馨干脆一咬牙与他做小,只求能让安国侯府丢脸。
吕先没想到自己的脸到差点弄丢了,小小孩子牙尖嘴利,一句“竟不知道爵位原来还可以谋夺”倒是让吕先不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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