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眼眶红了。
酒过三巡,周立可是十分高兴,喝的满面通红,说话都是含糊不清,凌云小时也饮过几次酒,但也没喝过这么多,此刻也是浑浑噩噩,“哎,小云啊,今天我见你将胡麟这个小杂种打退,可是,”“哎!老爷!”一旁的夫人听这老爷的粗俗话,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急忙劝说周立注意言辞,“什么粗俗,就那小杂种,一直在打咱闺女的注意,要不是有他老爹撑腰,老子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哦,小云啊,那个,我是说,”“周伯伯,没错,我是步入先天了。”“啊,真的!英雄出少年啊!我这半辈子才到先天。你却!哈哈!痛快!”这老人看女婿可是越看越中意,虽然凌云只有十四五岁,但是自己的女儿也才二十岁啊,这么小就已经先天了,那以后可了得。周立现在就开始盘算上,如何收了自己的这位“女婿”。
是夜,清亮的蝈蝈的叫声,还有千万年来亘古不变始终高高挂在老地方的皎洁的月亮,如水的月光洒在凌云的身上,拉出了长长的影子,显得好是忧郁,凌云不知道自己日后的路到底怎么走,现在呆在周立这里,虽然都对他很好,但是长久呆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凌云显得很纠结。周盈看着面前这清秀的身影,不知为何,从一开始见到这个少年就产生了一种朦胧的感觉,这感觉很奇妙,无法言说却又动人心神。
“呵呵,小凌云,怎么了,这么入神,在想姐姐吗?”如铜铃脆响般的声音闯入凌云的耳中,凌云叹了口气,与其绞尽脑汁的想出路还不如顺其自然,兴许车到山前必有路,放下思索,凌云面对着身旁的周盈,心想这女子老是调笑我,今天我也戏弄你一番,“盈姐姐,这夜已深了,你这孤家寡人来会我这浪荡少年,莫非暗自倾心于我,特来表明心迹。”“我不招惹你,你却来调笑我,我就是真看上你了,你又能如何呢!”周盈说完就将整个身子探向凌云,凌云连忙躲开。“不敢不敢!盈姐姐国色天香,那是我这井底之蛙般的小孩子可以调笑的,小弟可是犯了大错了,该罚!该罚啊!”两人这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伴着皎洁月光,身旁又有佳人相陪,这要是让他人知道,可真是羡慕极了。可是快乐是很短暂的,凌云此刻最头疼的是如何出人头地,好让母亲,义父享享清福。但是此时凌云根本就没有目标,凌云叹了口气,想舒缓一下心情,身旁的周盈却满是疑问,“小小年纪为何唉声叹气的,哪有那么多烦心事,和我说说吧,说出来就好受些。”见周盈问到自己,凌云就将这些年的经过和自己的困惑都一股脑的说与周盈,想必是压抑太久了,凌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停不下来,而身旁的周盈静静地听着,不时安慰一下激愤的凌云,也对凌云的故事惊诧万分,她每日是无忧无虑,偶尔会有几只苍蝇打扰,但也无伤大雅,而今听到凌云的经历,不免心里也是一阵心疼,怜惜的将凌云抱在怀里,就这样一个不停的说,一个专注的听,完全忽视了时间,就在这小院当中相拥倾诉。
当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在凌云的脸上,将凌云因困倦而紧闭的眼撬开,凌云才发现已经天亮了,出于本能的想伸个懒腰,却觉得脸旁多了什么,软软的,还带着香气,费劲的将头扭过来,不由得脸红了,凌云发现自己正窝在周盈的怀里,姿势很是**,而刚刚的柔软却是,“嗯!”,周盈舒服的晃动了几下脖子,睁开了眼,但瞬间杏眼园瞪,脸上似火烧般,见到自己几乎将凌云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口,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两人对视,在这窘况中都不言语。默默地分开,尽皆低着头,跑回自己的房间。
周盈现在是完全混乱了,她已经完全搞不清对凌云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从一开始初次见面的好奇,再到小院中彻夜的长谈中,由开始的对凌云苦难遭遇的同情,又因为母性产生了怜惜,再到后来对凌云的经历仿佛身临其境又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情感,有同情,爱怜,疼爱,将它归结于爱却又不像,若不是却还有那么一丝,就是这样,无法言喻,无来由的一种情感。周盈烦躁的揪了一下头发,既然无法说清,就这样吧!周盈倒是和凌云一个性格,剪不断理还乱,就不在剪,不再理,搁置一旁,这样才活的潇洒!
问世间情为何物,这是千万年来无数先贤都没有搞清的事情,可见,情就是一种极为玄妙的东西,不可强求,一切顺其自然,水到自然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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