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高照,春暖花开,欣欣向荣的景象随处可见。原本,这让人高兴,因为春天到了。可是当这样的景象如同画幕,永恒的一成不变,欣赏的多了,也难免会厌烦。
那一年,金鳞才十四岁。
因为年纪小的缘故,金鳞是由父亲带着来的,当时的风竹才三岁,也被抱在怀里带来,毕竟是圣地,即便是看一眼,也会生出无限的感概。
父亲走得很匆忙,只放下行李,交代了一下灵石以及寄灵石的时间,就把风竹抱在怀里离去。他在传送台边定定的看了金鳞很久,而后离去,道:“四年后,我来接你!”
最后父亲没有来。因为金鳞在巨神峰上只呆了三年。他比父亲认为的还要懦弱。因此省去了在巨神峰尝试成为客卿的一年。不过倒是如父亲所料,他果然呆不长。
往昔如梦,醒来,浮现眼前的是茫然与模糊,还有那淡淡,却深入心中的温暖。
“金鳞?古怪的名字。”时空一转,到了一个宽大的房间,巨大的房间用符阵加固,大梁是悬钟木做成,一个微胖的少年正在整理行装,还有一个憨厚的少年在一帮傻笑。他们似乎很高,兴见到了新的同伴。
“说不定也是个有来头的名字呢!就像明嘉一样,居然是古神语···”憨厚的少年道。
“得了吧,这种话也信,又是明又是嘉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聪明似得···”这是另一个少年,开始一直躲在自己的空间里,默不作声。开口便是刻薄的语气。
“好了,那个房间是你的,虽然没有门,姑且这么称呼着吧。我先介绍一下,这个是从南岭来的,叫谷大海,据说他也是个有来历的名字···”开口的是许谦。
“还有他,是从西峡来的辛枯,人还是很不错的。至于我,叫许谦,是西山来的。别看西山的灵石矿很多,我家里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平民呢···还有两个人没有来,不过你明天就能见到了···”
没来的是白水和明嘉。后来金鳞才知道,明嘉之所以会迟到,是因为他去参加器师学院的某个组织考核,而白水,则是因为离巨神峰近懒得来而已。
这样的初见,让当年金鳞珍惜了很久。
时光又是一转,金鳞和大海吵了起来,金鳞理亏,但依旧强硬的争辩。
“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的地方吗?你把这里弄得这么乱,到处是废弃的符阵材料,我们怎么睡觉。”大海道。
“我只是在我的这一片地方,关你什么事了。”金鳞扯着脖子道。
“你也注意点啊,毕竟是大家的房间···”大海语气变得温和,开始劝告起来。
金鳞沉默,他知道自己理亏,只是在强硬的不肯认错而已。
“房间是大家的,也是金鳞的,他年纪还小,我们忍耐些就好了···”明嘉突然插进来的话语,让大海生气起来,“就是因为我们太忍让了,他才屡教不改。”
“谁要你教了。”金鳞大喊道。
“毕竟大家一起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明嘉道。
“就是,他以为这是他一个人的房间呢?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刻薄的话语想起,这是辛枯。
白水保持沉默,对于他不关心的事情,他都保持着沉默。
“我就是不把你们放在眼里,如何?”金鳞赌气道。
“等许谦回来,我们就联名把你赶出去。”谷大海生气道。
“许谦肯定做好人,其实我们四个人就已经够了···”辛枯道。
“你们只有三个人,别把我算上。”白水淡淡的开口,而后又默不作声起来。
“不用你们赶,我现在就走!”金鳞冲动的道。
金鳞恨恨的睁开了灵眼,却惹来众人的嘲笑。
“吓唬我们么,有本事,你倒是走啊。”
于是金鳞走了,在被许谦找到时,他已经在一个山洞里呆了三天。而后又呆了两年。
“辛枯,谷大海!你们给我记住!”金鳞咬牙道。
年轻的他尽管知道是自己的错,却依旧难以忍住报复之心。
金鳞取出三个绿色的竹板,才巴掌大小,那是三个青灵竹。是他当初入学时用灵眼的奇异从一位长老那得来的奖励。
金鳞犹豫起来,因为他记起了父亲的话,窥视别人的秘密是一种错误的行为。
“我先看一眼明嘉,平时神神叨叨的,总觉得在计划着什么一样。”金鳞道。
紫色的灵眼睁开,在一个青灵竹上隐隐约约显现出许多身影,但并不清晰。
“还好,我早有准备。看来我还真不是什么好人啊。”金鳞自嘲的道。他拿出了一把根木棍,这是明嘉刻符废弃的材料之一,上面残留着明嘉的灵力。
“说来奇怪,明明明嘉帮我,我为什么还对明嘉的偏见这么大,好像冥冥之中的感应一样。”金鳞自言自语,“莫非我见不得他的优秀,是嫉妒吗···”
青竹上的身影逐渐清晰,金鳞的脸色也逐渐凝固,他清楚地看到,明嘉和一些奇怪装束的人在预谋,听不到声音,但看的到动作。
之后的事情是他的推测,但这种推测随着次数的增多,逐渐明朗。
一声长叹从空中落下,宛如一声惊雷响起。
“原来,这就是你灵眼的另一个用处么?难怪,之后你原谅了他们,却反而对我没有好脸色···”
时空蓦然扭曲,金鳞持剑潜行,白虹贯日的光芒一往如前,在最后一步落下,踏空一斩。明嘉不闪不避,然而没有鲜血飞溅,而是再一次时空扭曲。
依旧是那个修真风格的古典大厅,依旧是高高站在上方的明嘉,而金鳞的四周,依旧是,困兽之笼!
无论是踏空斩,还是白虹贯日,都宛如一场梦境,金鳞的灵力流失了大半。
这是困兽之笼的作用。
“看到未必真实,也许你会怨我恨我。但我依旧会像当初一样,保护你。”明嘉道。
“你高高站在上方,对着被困的我,说出这样的话,无异于羞辱。说什么保护,你只不过在享受掌控的快感罢了。”金鳞的声音平静,似乎丝毫没有因为被戏弄而恼怒。
“也许的确如此,但,我想保护你也是事实。”明嘉道,“不要挣扎,你走不出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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