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似得,鬼使神差的伸手在图刻上描绘。
说来也奇怪,这副图刻在石年附手上去后,竟像是一块魔方,可随意移动。石年此时半清醒半浑噩,不曾深究图刻为何物,只顾将那副并未显化真形的八卦图拼凑完整,显化人间。
“上苍之子受命于天,应运而生。我得河图应命,他将续接皇气。”
看着石年完全沉浸在图刻的神奇和八卦的奇幻之中,风老轻抚颌下短须,不时的点头。当年他能画出八卦,最主要的原因是受此图刻有感而发,而今石年想要去深究八卦,推演此图刻自是上上之选。
那边,见风老盯着石年时不时的点头,又异常亲昵的抚摸着龙马,癞皮狗看不过去,撒开小短腿奔上前去,想要一观神奇的图刻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竟让石年忘乎所以。
然而它才刚一探头,什么都没看到,便有一股莫大的无形之力将它震出丈外,好在并未受什么伤。不信邪的它又待再试,风老却是抬手制止,笑道:“小家伙你虽说也是应运而生,可却只是人皇恩施天下的坐骑,是观不得这河图的。强自为之,无异于逆天而行,恐遭大难。”
河图是上天借龙马之手赐予人族共主之神物,风老得其百年恩泽,所受道理颇多。而今顺应天命,将之借于上苍之子一观,等若是在进行皇位禅让。上天正在重择人皇之选,又岂是小小一条狗能参与的?
“汪汪!”
癞皮狗嚎了一嗓子,像是在骂天不公。这时龙马优雅迈步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癞皮狗,随后它眉心独角上渗出一滴火红的鲜血,啪哒一声滴在了癞皮狗的额头上。
那滴火红的鲜血当中蕴含着深奥的道,发出璀璨的圣光,一经沾上癞皮狗的皮肉,便迅速渗透进去。癞皮狗哀嚎一声,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地,了无生息。
可随后不久,这条癞皮狗又猛地翻身而起,身上绽着赤红色的光芒。在红光中的它龇牙咧嘴个不停,像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又像是在大笑。在这个过程中,它身上几处红疙瘩竟慢慢实质化,待得光芒敛去后,取而代之是几片红色的鳞片。
“好好体悟那滴龙之真血,将来你未尝不可走上返祖之路。”莫名的威严之声响起,竟是那龙马发出!
癞皮狗即使生了几张鳞片,依旧还是癞皮狗,丑到极点。从龙马那里得到莫大好处的它当即扑倒在地,对着龙马叩头拜谢,倒也还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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