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一文钱。我只要你去我府中做两个月的奴才!”
“大胆!”旁边的狗腿子立刻蹦了出来。
“岂有此理!这可是国公爷的嫡长孙!”其他人也看不下去了,钱财是小,尊严是大。堂堂国公府的嫡长孙怎么能随便给人去当奴才?!
李钰冷笑道:“行就行,不行就算了。这桌上的钱算起来也够万把两银子了,我拿着这些钱买什么好使的奴才买不到?就你这样的,你能做什么?你会做什么?你给我做奴才我还嫌你吃得多呢!”
“……”高赌气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嘿!怎么说话呢你!”狗腿子立刻急了,卷卷袖子不顾死活的往前冲。刚冲了两步就被龙辰一手拎起来丢出去一丈远。摔在地上抱着脑袋连声惨叫。
“敢动手!反了你们了!”另有狗腿子嗷嗷叫着却不敢上前冲,一边拉开架势一边往后退,“你……你你等着!你们……你们都等着!你……唔……唔……”
龙辰上前两步捏住那人的嘴巴子往一旁一掰,那货就只有歪着嘴巴子流哈喇子的份儿了。
“你……你们!”高大少苍白的脸变成了蜡黄——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好像根本不把国公府放在眼里?
“赌不赌?”李钰问道。
“……赌。”高大少觉得如果自己再说不赌的话肯定也跟自己那俩随从一个结果,不是被丢出去摔破了脑袋就是被掰了下巴。
至此时,赌坊大堂里的所有人都围到了这边,其他赌桌上都空了——赌钱哪有这么热闹啊!国公府的大公子输光了屁股要给人家当奴才去了嘿!
“这回我坐庄!”高大少豁出去不要脸了,前面输钱输东西都没啥,若是这次再输了可就真的没脸可要了。
“行。”李钰大大方方的把骰盅推过去。
高大少拿过骰盅就好像攥着自己的命运,这种赌徒只要手一沾上骰子,整个人就兴奋不已,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只是他再高的技术在李钰面前也只是个渣。
“如果我能猜对了你摇的是多少点,你怎么说?”李钰换了一只脚踩着凳子,微笑着问。
“不可能!”高大少瞪着眼睛吼道:“你又没长透视眼!”
“我说了,是猜。”李钰笑道。
“你猜!你猜对了爷给你当一辈子的奴才!”高大少气呼呼的说道。
“就这么说定了——四点。开吧。”李钰笑道。
高大少赌气似的掀开了竹筒,然后就听见满屋子的抽气声随后是低声的带着脏话的感叹——
我操,还真是四点?
太他娘的邪门儿了!
这小哥儿也忒神了吧?
真他姥姥的赌神转世啊!
……
“收了。”李钰回头看了一眼龙辰和马午。
这哥儿俩上前来把桌子上的钱财物件儿一律收进一个褡裢里,随手一甩扛在肩上,又转向高大少:“哎,走吧。”从今儿起,高大少就是公主府的一介奴才了,而且是一辈子。
高大少也不想就这么窝窝囊囊的被人拎走去给人家做奴才,可是那俩大个子一个比一个凶,就他这个病秧子赌鬼的身子骨儿还不够人家一手指头戳的呢。
李钰临走时把那块古玉佩丢给了赌坊。她在赌坊赢了这么多,给赌坊好处是应该的,而所有的东西里面她最膈应的就是这块玉佩,而且这块玉佩就代表着安国公府,把这玩意儿丢给赌坊,自己赢了高家大少给自己做奴仆的人证物证就齐活了。
出了赌坊之后,龙辰不知从哪儿弄了个黑色的头套来罩在了高大少的头上,蒙住了他的视听把人塞进了一辆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马车里。
等高大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简陋的小院和四面高高的围墙。
国公府的大少爷就这样被人给赢走了的消息飞快的传到了国公府,安国公世子听见这消息差点给气死,但还是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警告管家:“不许让老爷子知道!否则剥了你们的皮!”
管家连声答应,他也知道老国公爷已经快八十岁了,若是知道这事儿万一再有个好歹,这国公府可就真的没好了。
至于陪着大少去赌的那两个狗腿子——安国公世子爷很想直接打一顿送去庄子上完事儿,但事实上却不行,因为这俩人走了他们就真的找不到大少爷了。
“这个败家子!”世子爷怒骂了一声在廊檐下来回的走动,又不甘心的怒问,“这堂堂天子脚下,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猖狂?!”
管家立刻躬身回道:“跟着大少爷的那两个狗东西说,是一个非常年轻且俊俏的小公子哥儿,看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岁,还带着个女扮男装的丫头。这也罢了,就是他们家的护卫很强悍,伸手不一般!奴才也去赌坊里打听过了,赌坊的人说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这几个人,应该是刚来京城的富家子弟。老奴已经吩咐人悄悄地去查了,想必很快就有消息。”
“要快!”世子爷跺脚道,“过几天大姑娘要跟上官大人放定了!到时候家里亲戚来往,却不见那逆子的面儿,叫老爷子怎么说?!”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加派人手去搜寻!”
“去吧!”安国公世子爷愤怒的甩了一下长袖转身进屋去了。
安国公府的人权力出动,在帝都城搜寻了三天三夜,依然没有找到他们家大少爷的踪影。连赌坊里说的那俊俏少年以及女扮男装的丫鬟的影子也没摸着。
实在是没了办法,安国公世子把这事儿上报了大理寺,而且实话实说,儿子在某某赌坊不知着了谁的道儿,就这么在朗朗乾坤大厅广宗之下被拐走了!没了!找不到了!
素园。
李钰趴在后花园的水池的汉白玉雕花栏杆上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锦鲤,轻笑道:“大理寺少卿怎么说?”
“能怎么说?立案勘察呗。赌坊的人以及那天在赌坊里赌钱的人基本上都被问了个遍了。若不是大理寺少卿要画影悬赏,也用不着我们出面。”花满楼无奈的笑道,“公主是想把那高世庸怎么样呢?”
“能怎么样?他现在就是我的一个奴才,叫人好好地调教他规矩。”说道那个病鬼,李钰脸上的笑意也带了冷。安国公爬上了殷皇后的船也无所谓,只是他们不该合起来算计上官默。敢算计上官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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