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对您忠心耿耿,一个浴血杀敌保卫边疆,一个兢兢业业操劳国事,您好意思再用他们的终身大事去讨好那些前朝遗贵吗?”
皇上一听这话立刻瞪眼:“胡说!朕是皇帝,什么前朝遗贵?朕用得着去讨好他们?是他们上门来跪着求朕还差不多。”
“那就是了!那为什么安国公看上了谨言,谨言就必须娶他的孙女啊?”
皇上无奈的咂了一下嘴巴,伸手揉了一下李钰的脑门,笑骂道:“你这死丫头怎么又绕回来了?朕不是说了吗?谨言看得上才行。这婚姻大事虽然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讲究个你情我愿,谨言不愿意,难道朕还做那种牛不喝水强按头的恶人?”
“您不这样就好!我就怕您一高兴,就做了那牛不喝水强按头的事儿。”李钰点头。
皇上立刻伸手去敲李钰的脑门:“在你这死丫头心里,你爹我就是这样的人?”
李钰忙抬手捂着脑袋反抗:“不许打了!”
“不打也行,那你告诉父皇,你跟卫奕星那小子是怎么回事儿?”皇上收了手,问道。
“哪有怎么回事儿?”李钰茫然的问。
“没怎么回事儿是怎么回事儿?如今连皇后都知道你们俩最近常耗在一起,昨儿还一起吃酒弄到大半夜?是不是啊?”
“哪个耳报神这么快啊?”李钰不悦的扁嘴。
皇上低低的笑道:“乖女儿,你觉得那卫奕星怎么样啊?”
“挺好的。”李钰点头。
“你喜欢他吗?”皇上又问。
“呃?”李钰警觉的看着她爹脸上狐狸一样的微笑,吓得往后坐了坐,问:“父皇什么意思?”
“你若是觉得他比云启好,父皇这就给你们赐婚。”
“父皇你……你这都什么跟什么!”李钰立刻绷起了脸。
“父皇是觉得卫奕星这小子比云启好,瞧着他那性格也是个爽朗的,跟你应该处得来。”
“可是……父皇啊,女儿有个事儿一直瞒着您呢。”李钰一本正经的看着皇上。
“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该不会说咱们用他那叁佰万两银子吧?”皇上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是。”李钰摇摇头,看着她爹的眼睛,缓缓地说道:“我早就是云启的人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但听这丫头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说出来,皇上还是有点懵。他以为,姑娘家是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的。只可惜他真是低估了他的宝贝女儿。
“父皇,我觉得爱情这东西真的很脆弱,有的时候可能就一句话就把它给葬送了。所以我必须给它多加点砝码。”李钰小脸绷得特别严肃,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认真。
“不是……你这什么意思?你还就非他不可了?”皇帝皱眉问。
李钰没说话,但坚定的目光就是答案。
“你这傻孩子!”皇帝点着李钰的脑门恨恨的骂道,“真傻!傻死了你!一点都不像我女儿。”
“是啊,这点女儿真是不如父皇洒脱,我娘死了之后,您娶了一个又一个的。”
“闭嘴!”再好的爹也不乐意被自己的孩子这样戳。
李钰果然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皇上瞪了她一眼,还是压不住心里的怒火,生气的‘哼’了一声,把手里的茶盏往炕桌上一放,起身往另一边的龙案跟前走去,然后坐下来拿了一本折子烦躁的翻着。
李钰也下了龙榻穿上鞋子,走到皇上跟前福了福身,说了一声:“儿臣告退。”便默默地走了。
许久,皇上忽然把手里的奏折狠狠地摔在龙案上,烦躁的站起身来对身旁的太监说道:“去素心宫。”
太监公鸭嗓尖声喊了一嗓子“摆驾素心宫!”,一溜儿太监宫女便匆匆的跟着皇上的脚步往吴媛居住的素心宫去了。
大公主从宫里回来后就心情不好。一晚上闷闷不乐的直到三更天才睡下,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起来也不叫人服侍,自己换了一身男儿劲装,出门就叫备马。银凤卫们不敢怠慢,牵过马来,一个个全都反纵身上马跟着公主踩着黎明第一道晨曦出城直奔西校场。
原本以为自己来的最早,却想不到还有早到的人。
靶场上两个身影,一个拿着千里眼看着远处的靶子,一个抱着长枪认真的瞄准,正是唐虞和卫奕星这对兄弟。
李钰也不打扰他们两个,只抬手接过自己随从递过来的长枪,先从头到尾检查一遍,最后拿了子弹压上膛,举枪,瞄准,射击。
枪声把唐虞和卫奕星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是李钰,卫奕星立刻拿过唐虞手里的千里眼看远处的靶子——又是二百四十丈,正中红心。
卫奕星刚转头想要朝着李钰喊什么,李钰又拿了一颗子弹压上膛,然后继续瞄准,射击。
砰砰砰……射击,压子弹,射击,再压子弹,李钰连续开了十枪,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把枪交给身边的人,甩了甩酸麻的手臂。
唐虞和卫奕星早就走到她身边来了,只等她打过瘾了,唐虞才笑道:“公主这么早就来练枪?”
“你们不是更早吗?”李钰笑道。
“枪法真准哎!”卫奕星朝着李钰竖起了大拇指,“不服不行啊!公主能否再亲传几句秘笈啊?”
李钰笑了笑,朝着卫奕星伸出手去。卫奕星忙把自己的宝贝长铳递给过去。李钰接过来仔细检查了一下枪口枪管等,轻声叹了口气,说道:“这东西金贵着呢,你不能每天只知道用他,却不知道包养。一个真正的狙击手跟自己的枪之间的默契,比情人更甚。”
“啊?”卫奕星咧嘴皱眉。
李钰从随从手里拿过一块细软的棉麻布铺在地上,然后坐下去把长铳一件一件卸开按照顺序摆在细麻布上,又从自己的腰里扯出一块帕子,开始每个零件都细细的擦拭,尤其是枪管和枪口。擦拭完了之后,她又一件一件的把长铳组装起来,抱在怀里朝着远方的靶子瞄了瞄,然后忽然抬手对着天空射击。
砰!的一声,伴着一记惨叫,一只黑白羽毛的鹰从空中掉了下来。
“好枪法!”唐虞由衷的赞道。
李钰转头轻笑着把长铳丢到卫奕星的怀里,说道:“其实是我错了。我以为你在军中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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