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将军以及烈鹰卫都肯买她的面子。通州码头那个工程也都是她操控着,现在又有皇家银行。等这些事情都办好了,钰儿可以功成名退了,到时候我要给她办一个最热闹最体面的婚礼。”
“唉!”皇后听完,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皇帝不解的问。
“我是觉得,若是钰儿是个皇子就好了!”殷皇后笑道。
“女儿也挺好的,皇子有铎儿,我也心满意足了。”皇上说着,把殷皇后揽进怀里,微笑着宽慰道:“还有,你也是有身子的人,那些事情先不要操心了,只管养好身子再替朕生个皇儿就什么都好喽!”
殷皇后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却说皇家银行连着三日红包大派送直接成了帝都城里的最大话题。开始的时候人们还担心拿到这大周宝钞根本花不出去,没几个店铺肯要这玩意儿,捡回去只当捡个乐子。
熟料户部韩大人又叫人在京城各处贴满了公告,说百姓们若有拿着宝钞去店铺里买东西而店铺不收的情况,大家尽管去衙门告状,只要属实,衙门都奖励五十文宝钞。
这下好了,拿到红包的百姓们纷纷拿着纸币去买东西,什么米面油盐,什么针头线脑儿。
还别说,这些商铺还真不敢跟朝廷作对,见宝钞如见铜钱,非但一律照常收钱照常卖东西,但凡使用宝钞来买东西的不管你买多买少,都有礼品相送。礼品从斗升之米到布匹绸缎等不一而足。
如此一来,京城内又掀起一股宝钞抢购之风。
而那些商铺卖东西的时候收纸币,找零的时候却给铜板。
一开始的时候百姓们还都觉得很好,拿着纸币不但能买来东西还能换来铜板,这可真是大好事儿。
但后来渐渐地大家都纳闷了,你说这开店铺做生意的又不是傻子,怎么就收了纸币不往外找零呢?那纸币就那么好?比银子还金贵?
这世上缺啥都不缺刨根问底儿之人,有些人就以专门钻营这些蹊跷事儿为乐趣。于是有人问到了店铺的掌柜的。
掌柜的笑呵呵的给这位解释:皇家银行说了,银子铜钱存放在他们那里,利钱跟金汇,恒德钱庄一般无二,但如果把大周宝钞存在他们那里,每年的利息比存银子要多半分。而且,银子都是一年结一次红利,这宝钞可一个月结一次红息。虽然月结的红息比年结的要少,但咱们小本儿买卖平时有点闲钱就想要存起来,可又说不准什么时候要用就得取出来。这一年的时间太长,若是利息可月结,就方便多了,反正宝钞和银子一样能买东西,干嘛不存宝钞呢,你说是不是?
这位好事者茅塞顿开,一拍大腿叹道:着啊!有这等好事,也不能都让你们这些商贩给占了去啊!以后爷拿宝钞来买东西,你们找零就得给宝钞!否则爷就去衙门告你!告你……妨碍大周宝钞流通!
掌柜的立刻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是你们不乐意要宝钞我们才找零铜板给你的!
好事者立刻翻脸:我呸!明明是你没说明白!
掌柜的拍案子:你这厮忒不要脸!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好事者贱兮兮的笑:你他娘的赶紧把老子的宝钞还来!老子不在你家买了!
……
某角落的一个茶摊上,一个一身粗布衣裳头戴斗笠的人一边喝茶一边听着对面杂货铺里顾客跟掌柜的之间扯皮,微微笑了笑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丢在茶桌上,起身走了。
六月二十四日是传说中财神爷的生日,财神爷生日自然会喝酒,喝醉了就会耍酒疯。财神爷是天上的神仙,他耍酒疯就会变天。所以上午还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一顿中午饭的功夫就已经阴云密布,没多会儿又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
李钰上午的时候嫌天气热没出门,这会儿下雨了便叫人把凉榻摆在廊檐下,靠在上面一边吃西瓜一边看雨。
“公主,上官大人来了。”莲雾看见上官默撑着伞从游廊的那一端走过来,忙低声回道。
李钰回头朝着上官默笑了笑,递上一块西瓜:“尝尝,花爷弄来的,说是西北的西瓜,的确比咱们平常吃的西瓜甜。”
上官默把雨伞递给莲雾,在李钰对面坐下来,接过西瓜,淡淡的笑道:“卫长卿打了胜仗,西北都有西瓜送进京城了。”
“是啊!”李钰欣慰的笑道,“终于打了一场像样的胜仗了!这个卫长卿,我有的时候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跟咱们耍小心眼儿呢。”
“兵者诡道。他这种人本来就极难琢磨。具体心里怎么打算的只有鬼才知道,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上官默咬了一口西瓜,不等咽下去就忙拿了帕子擦拭着嘴角的汁水。
李钰看着他跟个大家闺秀一样的吃相,忍不住叹了口气,发泄似的朝着自己手里的西瓜‘啊呜’咬了一大口,西瓜汁水淋漓,有两滴滴到她雪白的裙子上,立刻现出两道淡红的印记。
上官默立刻皱起了眉头,吩咐旁边的莲雾:“拿个大手巾来给公主围上!”
“呃……”李钰立刻挥手赶人:“得!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您赶紧的请吧,我还想痛快的吃一回西瓜呢。”
“身为一国公主,你的仪容仪表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上官默蹙眉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我这是在自己家里不是在国宴上。”李钰说着,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西瓜,挑衅的瞥了一眼上官默。
上官默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匆匆而来的花满楼打断:“默爷在呢。公主,唐将军府有急事,想请公主过去一趟……您看?”
李钰立刻把手里的半块西瓜丢到一旁,拿了帕子抹了一下嘴巴,问:“是不是唐将军怎么样了?”
“唐将军还好,是西边来人了。”花满楼压低了声音。
“卫家的人?”李钰低声问。
花满楼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好,换衣裳,走。”李钰说着从美人榻上跳下来,趿上鞋子往屋里去了。
大雨如注,倾泻在黛色的瓦砾上,溅起一片空濛的水汽,如烟似雾般弥漫开来,使的唐将军府葱茏的树木以及巍峨的屋宇都变得模糊。
一个头戴斗笠身穿粗布衣裳做江湖人士打扮的人穿过将军府幽深的游廊进了唐毅将军休养的梦坡斋。
唐毅将军自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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