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小就没个尊卑概念,地位什么的在他眼中都是浮云,所以说话也特别的自然,一点唯唯诺诺的感觉都没有。
孟老就喜欢瘦子这种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拉着瘦子的手就走进了大楼。
“您这身板不是挺结实的吗?怎么住在医院里面?”瘦子在看到病房中居家一样的摆设后,奇怪的问道。
孟老笑道:“嗨,还不是他们不放心我,而且以前打仗时落下些病根,一到刮风下雨疼得厉害,儿女在外面工作也忙得很,也就在医院里住着了。”
孟老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淡淡的无奈。
“没人陪不怕,我反正也是闲人一个,孟老,以后我陪你。”瘦子拍着胸道。
孟老顿时喜笑颜开,笑道:“成,那你就别一口一个孟老叫了,这样,我叫你致远,你叫我老孟头,咱们也来个忘年交。”
瘦子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车马炮一摆,这对爷俩就杀了起来。
瘦子象棋的水平是经过王鹤亲手验证的,可是大师级水平,但孟老十五岁就参加了革命,虽然没上过学,大字不认识一筐,但是平生最爱象棋,棋谱不只看了多少,后来还请了名师指导,技高一筹,总是杀得许致远丢盔弃甲。
“哎呀!这步不算,我刚才没看到你要跳马……”
“这盘不算,我渴了,等我喝了水再跟你杀。”
“肚子疼,这盘先这样,我上个厕所……”
到了午饭时间,这俩人更是没谱了,瘦子的酒量昨晚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孟老则是酒场老将,总要找借口整上两杯,俩人就着烧鸡卤肉,推杯换盏喝了个昏天暗地。
昨天晚上和家人、孟老在上京饭店吃饭,本来想要痛痛快快的大喝一顿,可老爸眼珠子一瞪,简简单单一句“小孩子别喝酒”,就将瘦子彻底打败。
倒不是瘦子惧怕父母,而是他非常尊重父母,从小父母为了他,散尽家财负债累累,如果不是父母为他吊着命,恐怕他根本就等不到老毒巫的出现,更别提有今天了,所以说,他欠父母一条命,尊重父母也是理所应当。
父亲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瘦子就只喝了不到一两白酒,果汁倒是灌了一肚子,早就憋的不行了,现在父亲不在,孟老又拿出了十五年份的茅台,瘦子怎能忍得住。
半瓶酒下肚,孟老的眼神开始迷离,开始大谈当年在战场上发生的战事。
一瓶酒下肚,孟老一边与瘦子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一边大唱革命歌曲,守在外面的两名警卫对视一眼,均感哭笑不得。
孟老的酒量随着年事已高而流逝,终于在再一次端起酒杯后,身体一软,直接钻到桌子底下,醉了过去。
“你这酒量不咋的啊!”瘦子笑道。
瘦子一仰脖,将第三瓶白酒中剩下的大半瓶酒一口气灌到了肚子里面,这才放下酒瓶,将孟老抱到床上,为孟老盖上了被子。
“孟老的病根是关节炎吧?片子在那里呢?拿来看看。”瘦子关上房门,开口对两名警卫说道。
很快,核磁共振片摆在了瘦子面前。
从片子当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孟老的关节炎已经很严重了。
关节炎这种病症治疗起来颇为麻烦,而且极难治愈,很是难缠。
“您能治好孟老的病吗?”一名警卫前几天见识过了瘦子医术的厉害,充满忐忑的问道。
另一名警卫也以希翼的目光看着瘦子。
对两名警卫来说,孟老不仅仅是华国的中流砥柱,更是他们的长辈一样,他们不想孟老每当阴雨天就痛不欲生,他们更希望孟老长命百岁。
“治不了。”瘦子摇头道。
瘦子学习的是毒巫,开刀的事情他不会,就算中医也很少会为病人开刀,古代的中医倒是敢这么做,但现代的中医,为病人做手术的事情基本上不会出现,手术似乎已经变成了西医的特点之一了。
瘦子拿刀,那肯定是要杀人了!
两名警卫一听瘦子的话,顿时失望的无语。
“骨科不是我擅长的,不过我倒是可以用药石之力令孟老不再那么痛苦。”瘦子苦笑道。
医学并非是万能的,在孟老的病症面前,他能够做到的,也仅仅是减轻孟老的痛苦罢了。
两位警卫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瘦子的医术他们还是绝对放心,既然瘦子这么说了,这方子肯定能起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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