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似乎早已经猜到了文晓的身份,看着文晓已经没了戏谑的意思,一脸严肃。*** ..
灵皇就是自己的师父,而天谕则是清灵域最出名的守洞人和通命理的人物。但老头话语间,虽然有尊敬的意思,但却是平辈的那种尊敬。因为他用的词是“相信”。如果他不相信又会如何?
所以文晓有些心惊动魄的感觉,原来他的身份已经传播的如此广泛。但很明显那个中年人对此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只是看了文晓几眼,似乎对老头的法也有些不赞同。
果然,这个世界上的人还是那些老人才会真正的关心这件事啊。而关心这件事的人都很不简单。
文晓突然想到老人对雪柔身份的判断,既然他对自己的身份这么清楚。却为什么错了雪柔的姓氏?焦仲家?那个胖子似乎也姓焦仲?
文晓没有继续深究,这件事早晚会明晓。而且老人关于“圆”的讨论显然还没有完事。
老人望了望身后的圆形高台,略微有些感慨。继续道:“我一辈子都在和这个圆台打交道,所以自然会想到很多关于圆的事情。”着老人不知道何时手里多了一根绳子,老人把绳子的两头接上,道:“你看这就是一个圆了。刚才我和你过那条直径,而这个绳子的长度就叫做圆的周长了。因为如果想要知道圆的面积,就需要知道这条绳子的长度和直径的比。这世界有很多无聊的人曾经做过计算,这个比据是个无理数。”
“无理数?”文晓还是第一次听这个概念。
“嗯,无理数。是三倍多一。但是到底多多少,那个数字没有尽头,而且永不重复,没有道理。所以被叫做了无理数。也就是其实一个圆的面积是永远不可知的,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个比。”道这里,老人突然轻蔑的笑了一下,晃荡着手中的那个绳子构成的圆环,对文晓道:“你看,这个圆明明就在这里。你看的见,但是你永远不知道它多大。奇怪吧?”
场间的几个辈,都愣在了远处。只有永奎依然如故,估计压根就没有听懂老人在些什么。
文晓眨了眨眼,已经被老人玄之又玄的辞给绕的有糊涂。只是纳闷老人到底想什么。
“这个圆的周长和直径的比,是无理数。是永不重复,没有道理,没有尽头的数字。所以他包含了你的一切。”老人咳嗽了两声,松开了手里的绳子。
“包含了一切?”文晓心里纳闷,这怎么就包含一切了呢?
老人仿佛明白老人的心思,继续道:“比如你十五岁下山,比如你万年初三出恶魔洞,比如你身高半丈,有十万根头发,五个脚趾头。走了几百里路来到这里。在我面前眨了三十多次眼睛……你的人生其实有很多很多数字,而这些数字都可以从这个周长和直径的比里面找到。因为那是一长串数字,不重复,没有尽头。”
文晓嘿然无语,第一次听到如此玄妙的言论。人生所有尽在圆中?文晓仿佛明白了什么,仔细一想其实什么也没明白。
老人不理文晓,继续道“所以人才会圆满,而不是方满。因为圆是满的啊。”文晓想着摇摇头想表示不赞同,但是又不出什么来。所以摇头只能代表还是不懂。
老人仰望苍穹,突然道:“你知道吗?那些星星也是圆的啊。”
场间的几个人还是没有话,因为对于这些玄妙而又无聊的话题他们从未想过,哪里能够插得上话。只能沉默,表示受教。但受教什么却也不出什么。
文晓知道这番话全都是给自己听的,所以只能硬着头皮问道:“您到底想什么。”
“哦,呵呵。是我啰嗦了。”老头从仰望的姿势里醒悟过来,对文晓道:“其实我想的是,这世上的很多东西就像这圆环,见到了,却不能知道。有更多的甚至看不见,也永远不会准确的知道。但请你相信他的存在。比如你身上的那个卷轴。”老人神情有些郑重的道。
文晓直接回答:“真不巧,我看的见。”这是一句很大胆的话,代表着他将一个很大的秘密告诉了老人。听到文晓这么,老人愣了一下,笑的很开心。“那就好,那就好。我就天谕不会看错人。”话语间依然对天谕老人很是赞赏和尊敬。
“还有,天地间也有你看不到,和不知道的。请你也相信。”老人又道。
文晓凝眉:“比如?”
“比如灵魂。”老人直视着文晓道。
“真不巧,我好像还是看的到。”
“哦?!”这回老人终于有些动容。甚至有些颤抖。一双犀利的眼眸突然变得铮亮。仔细端详着文晓。“你没吹牛\逼吧?”
“没。”文晓坦然自若。
“天谕果然没有看错人。”老人又赞叹道。
“但他曾经看错我过。”文晓冷静的陈述。
老人的眼眸依然明亮,似乎有些不喜。文晓没有管老人的情绪如何。固执的继续道:“要看,总是会错的。因为眼睛会骗人,他以为他看过很多所以知道很多。其实人知道的永远不多。所以有些东西还是别用眼睛看,用猜就好。他的眼睛早就瞎了,还不懂这个道理。所以我建议你换个法,应该他赌对了。”文晓一番言辞完全出乎了老人的预料。
……
……
沉默了很久,老人突然道:“你也许道的是对的。很多事,也许是创世者故意不给我们看的。”老人完,低头一拜。“受教了。”
文晓一愣。而那个破衣烂衫的中年人则是一惊,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他吃惊的事情不多。就算是天国那个仁者突然他突破到第八层大乘境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吃惊和动容,但老人的一拜确实非常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他从未见过荒原上的大祭司曾对人低过头。所以回头再看文晓的眼神就多了些别的意味了。
老人再抬头没有任何尴尬,仿佛像一个辈低头并不是件什么不光彩的事。道:“我想的都完了。但是我想问个问题,你你看到了灵魂,那是什么样的?什么形状?什么颜色?”老人非常好奇,显然如一个馋老头一般,搓着双手,只等美味入口。
“我没看到……”文晓梗着脖子。
“可是你刚才……”老人一努嘴,简直就是在卖萌。
“你也了,见了,不一定就会知道……”文晓在用老头的话反驳老头,所以更加难以反驳。
“哦。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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