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但这女人,貌似比他想象中的粗鲁了很多。
一番折腾过后,陆桐雅的睡意全无。她关上了灯,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夜空。而微生特别规矩,特别听话地躺在她的身侧,两人中间保持了一个触手可及的距离。
只是,陆桐雅看着窗外,微生侧身看着她的脸。这样的姿势保持了一会儿后,陆桐雅突然转身,与微生面对面,对他眨着透亮的眼,一本正经地说——
“微生啊,我不想睡觉。我们干点别的吧。”
“啊?!咳咳……”他真的被呛到了,被呛得直咳嗽,咳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而陆桐雅这个始作俑者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连忙伸手给他拍背,还不停地问,“怎么啦?感冒了吗?”
好在微生了解陆桐雅,如果是别人可能已经应邀扑上去了。可是他没有想到陆桐雅所说的“干点别的”是这样——
熄灭的灯再次亮起。陆桐雅穿着宽松地睡衣坐在床上,对面坐着满眼惺忪,裹着被子的微生,而两人正在玩儿扑克中最无聊的一种——火车牌。
“你又输了!你怎么这么笨啊,我再分你一半牌。”陆桐雅兴奋的声音透过窗户飘向无穷无尽的苍穹。
“额…谢,谢谢。”
“这是j!这里也有,你要看啊,可以捡牌了,你怎么还不懂!”
“哦,哦……不,不好意思。”
“你要快点,下次我牌出了,你就不能再捡了,这次算我让你。”
“==”
------题外话------
我打火车牌有惨痛的经历,上次和一个小孩儿玩儿,我差不多就是微生的状况,那小孩儿各种骂我笨,我当时就想…去你麻痹,熊孩纸,你给劳资滚犊子。
会玩的人知道有多无聊吧==(还有不会玩儿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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