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闻言点点头，半搂着安娜，扛着昏迷的乌尔离开了。
店里就剩下了堵天道和蒋两人，原本有些轻松的气氛荡然无存，蒋也收起了那副有些白痴的伪装。
“那么，这次的价钱怎么算。”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眼神透出一股仿佛尖刀般的锐利，嘴角轻轻上挑，一副奸诈的样。
堵天道狠狠吸了一口香烟，在有些昏暗的店里，烟火仿佛是唯一的亮光似的，这屋里一股黑暗阴冷笼罩的气氛。
“那就抽牌决定如何？红蓝黄三张牌，抽到……”堵天道笑的有些贱，不过对方也不是雏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开什么玩笑，你现在是‘卡牌大师’的模板吧？和你玩抽牌有公平性可言？”蒋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只手托着下巴，毫不示弱地说道：“像你这样的万年老妖，竟然不去将那个还存留在人间的饥荒骑士干掉，我真惊讶，‘流浪者联盟’不少人都希望知道真相，关于天启四骑士的真相，不如就用这个作为代价如何？”
虽然是商量，但是蒋的语气十分笃定，似乎吃定了堵天道，不过作为万年老妖，真正的一个不朽真仙，即便表现的再与时俱进不靠谱，也无法忽略他此刻带来的压迫感。
堵天道轻轻摘下口的香烟，轻轻从鼻里喷出一口烟，轻笑道：“果然能支撑起一个联盟的人不简单，‘永生魔女’，告诉你个事情。”
堵天道人未动，但是周身的气势一边，身下的影真的变成了浓稠的黑暗，将蒋的周身包围起来，仿佛要将其拖入无尽的黑暗。
“即便你的永生，在我眼也不过如此，斩断三尸的老，可是真正的寿与天齐，你的远祖还在跳大神的时候，老就已经灭了不下十位数的人类公敌了，对老前辈要学会尊重，懂不懂？”堵天道轻轻弹了弹烟灰，影又恢复原状，似乎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
蒋背心已经湿透，但是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邪笑，眼神也未曾动摇，开口道：“可是我只看到一个老前辈对后辈的欺压。”
“好了，不和你瞎扯了，既然你们想知道天启四骑士的事情，那么我就稍微透露一点好了，不过名为‘真相’的毒药，你确定你们能接受的了？”堵天道最后吸了一口香烟，将烟蒂仍在地上狠狠踩灭，拿起自己的帽，扣在头上，露出一口白牙来，把头凑近蒋的脸前，将烟喷在这个女人脸上，看上去充满了挑衅，但是那烟却变幻着人眼无法辨识的形状，似乎是……
“这……这是，咳咳咳……”蒋自然看到了烟高速展示的一幕幕，但是太过惊讶，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被恐怖的真相压迫的窒息了，最终双眼翻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失去了所有生命迹象。
“果然还是信息量太大了吗？不过，也不能把重担都压在那孩身上，这一次应劫的小家伙，还没羽翼丰满。”堵天道缓缓转身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人海，而蒋的身体，被屋里黑暗一点点吞没，然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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