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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远不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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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内伤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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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虚道:“哪里哪里,这点伤而已。”说完,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凑到羽然身边问:“我说小姐,您告诉我您的名字好不好?虽然我们连夜逃跑时你有喊过,可那时候谁能记住名字这回事?你也莫要叫我司马亦白了,这么长的名字,天天叫会浪费多少口水,若口水浪费的多了,于性命有损的!人的一生,可能就那么些口水,你要省着用!”司马亦白凑近羽然后,闻到一股清冷的香味,脸色微微发红,身体僵了一僵。

    羽然闻言真是苦笑不得,只能回嘴:“若是真如公子所说,那您说的话一天比我多了几倍之余,怕是要早早的去了。”

    司马亦白又把扇子展开,未免脸色被发现,向后躺去,说:“我才不会。”牡丹扇摇啊摇,他说:“再告诉我一次吧,你的名字。”

    “也不是什么秘事。”羽然一笑,说:“杭羽然。”

    “杭羽然。”司马亦白念了一遍,心里觉得暖暖的,他笑道:“羽化然后登仙,好意境,真是人如其名。”

    “多谢称赞。”

    司马亦白摆摆手,又说:“那你叫我一声亦白吧。”

    “为何偏要如此叫你?”羽然觉得这样叫过于亲切,并不肯出口。

    司马亦白眉头一扬,好似觉得羽然奇怪一般,自然而然的说出自认为强而有力的原因:“因为我要叫你羽然啊!”

    羽然再一次哭笑不得,道:“公子请叫我杭小姐……莫要叫我羽然。”

    “这是为何?”司马亦白眉头扬的更高。

    “这不是明摆着么!”云鹿正在驾车,隔着帘子直言不讳:“你装什么亲密?我们主仆跟你,一非亲人,二非知己,萍水相逢罢了,有必要叫成这样吗?”

    “那我们可是过过命的,即是生死之交啊!”司马亦白使劲儿套着关系。

    云鹿可不吃他这一套,说道:“此话不假,小姐救你一命,你救小姐一次。互不相欠,平哉平哉。”

    “那,那我现在坐在你们马车上,算是寄人篱下。寄人篱下时为了日子好过,自然要与主人处好关系啊,求你们给个机会还不行?”司马亦白可谓是煞费苦心,什么关系都要套。

    云鹿被他逗笑,残忍的告诉司马亦白:“你放心,这种寄人篱下敢怒不敢言的日子您快熬出头了,不远处就是右知县,到那里我们就互道再见。”

    “为什么要去那里?”司马亦白哭丧个脸,很不高兴。

    云鹿一甩马鞭,回答:“我们的食物和水已经没了,中午就吃得果子,并且你重伤在身,小姐又一夜没有休息好,今夜自然不能再睡在马车上了啊。”

    “你们好无情……”司马亦白抱着扇子,泫然欲泣的模样。

    羽然无奈,怕落得一个无情的名声,出言辩解:“非是我们无情,而是我们不方便。暂不说咱们男女有别,只说一些俗事,就都会给互相带来危险。与其如此,不如早早分开,互不连累。”

    司马亦白暗中眼神一亮,不过一瞬,就又换成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可怜兮兮的问:“可是我的包裹都落在热村了,可否向小姐借钱?”

    这个人真是不要脸……羽然觉得自己真是长了见识,人世间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可人家已经说出口了,自己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答应。

    于是,一个时辰过后,羽然替司马亦白付了房钱,请他吃了晚饭。

    “多谢羽然~”司马亦白吃饱喝足后,还不忘点了一壶女儿红。

    羽然被他折腾的浑身无力,不想再理他。

    “可是羽然,亦白明日该要如何?”司马亦白高举酒壶,仰头喝下一大口酒,咽下后自然而然的问。

    “司马亦白……你适可而止好不好?”云鹿握紧茶杯,恨不得直接将残余的茶水甩到他的脸上。

    “可是你们也是知道的,我重伤在身,时不时就得吃药,还会头疼脑热,并且身后还有追杀我的人在后面苦……”

    “拜托你把身后的人要做什么说的小声点好不好!”羽然压低声音怒道:“我可不想让别人都觉得我们很危险,惹上我们就惹上了杀手!”

    “原来羽然你把我当成‘我们’啊!我真是感……”

    “我没有!”羽然敲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的低声说:“我明天会给你一笔钱,然后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们就分道扬镳了。”说后,连忙拉着云鹿跑到客房,生怕再坐在大厅,会被人当做危险人物。

    司马亦白并不在意她转头就跑,吊儿郎当的又开始晃他的牡丹扇,一脸风——/流相。对旁边偷偷注视着他,窥探他的美色的人抛之一个媚眼,妖娆之态随处可见。

    这边的司马公子倒是酒足饭饱潇洒畅快,而迟春镇的诉卿可谓是辛苦难过,连口粥都没喝上。

    “怎么样?”骆雨见人家郎中探完脉搏之后皱眉思索,心里紧张,打断人家的思绪问道。

    那郎中抬眸看了一眼骆雨,徐徐说道:“此人被马踢到后心,受了内伤,需好好休息七天左右,这期间最好不要下床,不要行动。”

    “马踢了?!”骆雨愣了一瞬,惊道。

    郎中点点头:“莫要惊慌,不成大碍。”

    骆雨闻言,松了一口气,说道:“那还请大夫给开一个疗养的方子。”

    “这是自然。”郎中走到桌案前,用着骆雨提前准备好的笔墨,边写边问:“看打扮你们是江湖人?”

    “是,我们在江湖里混口饭吃。”骆雨替郎中磨墨,随口回答道。

    “嗯……”郎中应了一声,略作停顿后说:“病人似乎中过两次毒,一次直伤了肺部,才会一直有着隐疾。看脉象,这应该是幼儿时分就中了毒,差点丧命,救回来之后再难痊愈,留下了病根,春秋便会犯病。再一次中毒似乎就是去年,虽调养了一年,但中的亦是要命的毒,体内还残留着一些顽毒。今春他的身体是否颇为不好?病了几次?”

    骆雨见郎中已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没有想到会将脉细把的如此精准。虽然前面两次中毒骆雨都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但今年春天诉卿的确已经病了几次,比去年秋天病的要多。于是,如实答道:“今年春天他的身体比之去年秋天来讲,的确虚弱很多。自开春到现在,已经犯了两次旧疾。最近的这一次,犯得比较严重。”

    “原来如此。”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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