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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远不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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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阁玫瑰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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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本是想提醒她的,居然给忘了。”诉卿笑笑,低头对羽然说:“羽然,闭上眼睛,不可睁开,从这儿开始不能看了。”

    羽然还没从刚才的名字里回过神,又听了诉卿这么说,顿时觉得心堵。虽然刚才下定了决心不给他添麻烦,只是又听到那个名字……并且,为何那个人可以破规矩,我便不可?

    “羽然?”诉卿见羽然没有反应,又叫了一声。

    羽然抬起头,说:“那我便不进去了,就在方才的桌子那里等你。”

    店小二巴不得这样,私心里他还是比较喜欢兮儿,他觉得兮儿和诉卿才是相配的。于是,不等诉卿说什么,快语道:“那么就请小姐过去略等,小的一会儿便带公子爷出来。”

    诉卿一愣,不明白小二为什么突然插话。

    羽然淡淡地看了一眼诉卿,轻悠悠的嗯了一声,莲步轻动,转身便走了。

    诉卿伸手刚想挽留,不待说句什么,店小二便一甩白巾:“公子爷,您请。”

    诉卿无奈,又看了一眼羽然,她头也没回,只是走远。于是,诉卿就随着小二走了。边走边交代:“年阔,给我护好她。”

    “是,少侠请放心。”

    羽然走的倒是步步无谓,但是过会儿,她发现诉卿并没有叫住她,也没有过来找她。过头,反倒不见诉卿身影时,她便抑制不住心里的失落了,双肩一垮,直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再说诉卿随着小二走进了舞台后的一间雅阁里,初一看似乎这里只是一间普通的雅阁,只是那柜子里有着蹊跷,藏有台阶,顺着台阶走下去,就是诉卿此次要见的人。

    因着是地下房间,所以毫无光芒,坐在房间里的人也古怪,只点上了一盏弱烛,光昏影暗。

    “许久未见了,虹歌。”诉卿一笑,随意坐在桌子前,长弓横在桌面上,出声唤着坐在桌子另一边的人。

    小二毕恭毕敬地对坐在房间里的人鞠了个礼,然后退了出去。

    “是慕容公子在外见了太多市面,早就忘了我。”虹歌浅笑,倒了一杯茶递给诉卿。

    诉卿接过,一饮而尽:“醉虹茶,果然是蛊惑人心的好茶。”

    “只可惜,终是蛊惑不了慕容公子。”

    诉卿只是笑笑,放下杯子,敲敲自己的弓说:“虹歌,又没有箭了,还请你多做些,这次我要出个远门。”

    虹歌不满,眼睛都不抬:“来我这儿次次都为了这个事,上次还带了个丫头过来刺激我,这次休想如此轻松地让我替你铸箭。”

    闻言,诉卿大笑,半晌才道:“莫非你说的是兮儿?”

    “可不就是那个什么兮儿,她有着那么一双水晶眸儿,真真是有了她不用再有别人了。”虹歌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又给诉卿倒了一杯茶:“唉,听说你此次又领来一位美人啊。”

    诉卿挑眉,惊讶不已:“虹歌,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人都没领进来,你也能晓得?”

    “我成日都坐在这个暗屋里,任着外面那些人折腾胡闹也不理会。但,你不会真以为我就这样不知不明吧?”虹歌独自拿起一杯醉虹茶饮了一口,眼神魅惑妖娆,似笑似冷。

    虹歌是个美人,美的妖娆,美的艳丽。是那种青楼女儿的美丽,举手投足,媚惑尽露,好似只要她出现,即刻就能红遍大江南北。但她也有所不同,她的一举一动虽艳丽,却也冷漠,虽妖媚,却也寂寞。

    若说羽然给人的感觉是水中遥遥婷立的白莲,可羽化然后登仙,只能远观敬赏,不能有丝毫亵渎。

    那么虹歌,就是存在于世俗红尘的一枚玫瑰,即妖冶绽放,放纵随性,又带着一丝执拗和寂寞。

    诉卿叹口气,握住精巧的茶杯,食指描着茶杯上的纹路,压低声音说:“虹歌,你也不小了,莫不会这一生都打算守着这个梦归楼不出阁吧?”

    “梦归楼……”虹歌苦笑一下,扬起头喝下一杯茶,而后举着茶杯,神色迷离:“都说醉虹茶是茶,谁知里面是有酒的。若是茶,怎会醉?只不过……只有我这暗阁里的醉虹茶才是有酒的,因为,只有我,和像你们这些我肯放进来的人懂……”

    诉卿夺过她手里的杯子,低下头,并没有接话。

    “喂……诉卿。”虹歌趴下来,两只手都扶着桌子,宽大的袖摆铺在桌面上,占满了半张桌子。“诉卿,如果有一天我走了,我就把这个所谓的梦归楼给你了。但是,但是你不要叫梦归楼好不好?”

    诉卿皱起眉头,虹歌自来爱熏香,所以他刚才一直没有闻到,直到刚才她轻轻打了一个酒嗝他才闻到,原来她喝了不少的醉虹茶。

    “虹歌,我来之前,你喝了多少?”诉卿想把她扶起来,奈何她就这么趴在桌子上,丝毫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你先不要管,反正,反正有解酒的……”虹歌一把抓住诉卿的衣领,问:“你不要叫它梦归楼。我虹歌,在这个暗阁里呆了几乎一辈子,就叫,就叫夙红阁吧……”

    “为什么?”诉卿任由她扯着自己,并没有挣扎,只是问了一句。

    虹歌咯咯地笑了,吐气如兰,带着一点酒气:“其实啊梦远不能成归的……他当初起这个酒楼为梦归,说什么,让我等他,呵呵……如今看来都是痴话。我们相识,相爱,相别……他要我忠于他,不再见人,他说他回来即刻就娶我,要我着红妆随时等待……我都做到了,一生红妆,又有何用?就如,就如你说的,我已不再年轻,红颜逐渐老,又有几年可等……再过个两年,我怕是一生都要错付了……夙红阁,不是我的虹,是红妆的红……”

    诉卿长叹一口气,用力扶起虹歌,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给她拿出解酒丸。说来虹歌一向喜欢饮酒,而酒量却不怎样,她这个解酒丸也很厉害,吃下一颗就能在半个时辰后清醒。

    诉卿把虹歌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轻声安抚一句:“虹歌,你先睡会儿,我稍后再来寻你。”

    虹歌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嘀咕了几个字,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诉卿的话。诉卿只好留下一书,灭了烛火,转身走了。

    诉卿走出雅阁,见到守在雅阁外面的年阔,不由得问:“她最近有见什么人吗?”

    “没了,这几个月都没有人来,只有少侠您来过。”年阔想了下,一五一十的回答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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