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送出来!”干脆一口气将所有该说的话都说完。
说完之后,贺霖看着顾卿,只怕他有什么起伏,而也果然,那心电显示图滴滴的发出告急声,贺霖心一提,又要开口,而那又是恢复了正常。
“我没事!”不过是一会儿的情绪波动了,顾卿还是很好的就克制了,正如他心里想的和对贺霖说的一样的,他必须要知道天乐的真实情况,哪怕是不好的,他也要知道,那样能让他振作一点,能让他和病魔抗争的心坚定一分。
“恩!”贺霖点点头,心里不由叹一声爱情之伟大。
“五哥,你去守着她吧,她醒了就来告诉我情况,我这边你不由担心,有那么多的优秀的医生在这儿守着我,我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去替我守着她好吗!”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的被病痛缠身,想守着爱人都不能,顾卿恨死了自己,却也无能为力,连说话里头都带了哀求,只希望她的身边能有人守,而至于他,他会努力多活一天多挨一天,因为能多挨过去一天就多和她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同样的空气一天,那样对于他来说杜算是满足的了,无法再奢求她在身边,只期盼能多呼吸一天有她的空气。
“好!等着我!”如同上午离开时一样的,贺霖对着顾卿说了同样的话。
而同样的,他也知道顾卿会等,如同上午一样,所以他放心的离开。
皮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一阵的响声,冷冷清清的让人心有些凉。
走到急救室的门口,灯还没有熄灭。
贺霖走到长椅处站着,身边围过来一坨白色的东西,正是一直守在这儿的“小野子”,贺霖伸手去顺了顺它身上的毛,然后开口说话“放心吧,都会没有什么事的”像是安慰它又像是对自己说一样。
等待的时间向来是漫长的,这不从开始到现在,不过才八个小时,也就是睡一夜的光景,贺霖竟然有种过了半生的感觉。
急救室的门终于在晚上七点的时候打开了,此时医院外头的北京正是暮色四合,灯火阑珊的时候。
天乐被推了出来,贺霖立刻就迎了上去,还是刚刚为他解释的那个医生,她战战兢兢的走过来,边走边对着贺霖说“抱歉,五少,三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
一句话惊住了贺霖的步伐,他呆在那儿看着天乐被推往重症室,而自己则呆站在了走廊,面前的医生继续在说话,他也听着,却觉得心里有悲伤蔓延过。
他并不像顾卿那样爱着天乐,也并不如权少野那样要将她留在身边,甚至因为顾卿和权少野为她兄弟别了面,他厌了她,也依稀记得他还有羞辱过她,但这一刻,贺霖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心里悲伤淌过时的伤痛的声音。
“五少,我们已经尽力了,早些时候,三少夫人受了伤,三少带着她来时,我们就已经通知过三少,三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有移位的现象,可能是会保不住孩子的,这一次三少夫人气急攻心,又动了胎气,我们实在无能为力,若是要强行保住孩子,那么就可能是一尸两命,所以…。”所以孩子保不住。
医生是怕惹到贺霖的怒气,将声音放得很低,
可是寂静的夜里,贺霖听力又极好,他听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发生这样的事,也无法怪任何人,朝意识挥了挥手,最后道了一句“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麻药一过应该就会醒过来,但是三少夫人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照顾!”作为医生,不该八卦,但是说句实话,她心里头还是好奇的,怎么不是权三少陪在这三少夫人的身边,而是五少,当然她这不过也是在心头想想,关于这些事,或者说关于这些大有来头的人的事,她们无权议论,更甚至是要闭紧自己的嘴巴,因为可能一个不小心就是会惹火上身的,所以社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有分寸。
“恩!”贺霖说了一句恩,就挥推了这医生,一个人在过道站了良久。
……
思绪飞扬,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感觉全是杂乱的,突然……。脑海里闪过些什么,是突然想到权少野,他们的三哥又联想到刚刚医生说的话,突然觉得怪异。
医生刚刚说前不久的时候三哥带着天乐来过医院看过,还说过可能会滑胎,那么依着三哥的性子怎么着也会是要保住的不是吗,怎么会任由天乐倒在家里,又是为什么天乐晕倒前会打小六的电话,而不是联系自己的丈夫?
事情很是怪异,却也理不出一个头绪,贺霖只好大步朝天乐的病房走去,是因为要等她醒过来。
在之前一直说贺霖吊儿郎当,其实不是这样的,在很多的紧要关头,贺霖也并不是一个吊儿郎当的人,他还是分的清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又该怎么样的,分的清什么比较重要,什么时候比较重要,毫无疑问现在比较重要的天乐。
想来她这个时候是最需要人陪在身边的,所以贺霖毫不犹豫的朝她的病房走去,同时也掏了手机拨电话,恩,是权少野的,他三哥的,天乐她丈夫的,虽然在六兄弟之中,贺霖与顾卿是最为要好的,但是权少野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从来不是低的,而现在顾卿成了那样,是不可能与天乐再有什么将来的,他就算心向着小六,也知道这会儿是该通知权少野一下的,因为想到现在,那天乐醒来该是想要见到自己的丈夫的,不过也是何其的残忍!
然,不曾想,拨打三哥的电话却是关了机的。
贺霖皱眉,却也不得不收了电话,自己迈进天乐的病房!
纯白的颜色,几乎是天天与之打交道,而这一刻走进这病房,贺霖突然有点厌恶,是觉得这白色太过于刺眼了。
“卿猪,我的宝宝没有了呢!”
天乐已经醒来了,麻药的作用是有时间的限制了,而天乐的手术做了那么久,麻药是该到了醒的时间了,所以这会儿天乐是醒过来的。
她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耳朵算是灵敏的,听到有脚步声,就觉得是顾卿了,就说出这么一句话。
没有人回答她,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此刻,天乐才转动了僵硬的脖子,去看来人,因为感觉到了不是关于顾卿的气息,所以转了头。
入目是身形高大的男子,却真的不是顾卿,但是贺霖,脸上没有表情的变化,只有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以及话语里的惊讶“怎么是你!”
难道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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