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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儿子惑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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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情意渐浓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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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许久,才悠悠转过身对萧行阳说:“前边看守的人全带去领罚,没本公子的命令,谁敢再将人放进来,一律逐出萧楼!”

    “是!”萧行阳道。

    “景二,重新制上留云院的匾额,挂上院前。”

    景二稍怔住,很快应下。

    爷啊,之前就叫留云院你偏要毁了它,如今封常氏说分家你又挂上去。

    留云留云,可是和里头那位有关?

    封拓推开房门,里边的绣娘也量好尺寸告退了,纷纷出去,屋里又剩下封拓与云千暮两人。

    “刚才我好像听到李逸夫的声音?”云千暮坐了下来,毫不隐讳直接问道。

    封拓坐下,不在意地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放到云千暮跟前:“你没听错。”

    云千暮并不接他的茶,就让它那么放着,说道:“李逸夫是无辜的,你不必为难他。”

    “为难?晚晚是心疼他了?”

    云千暮翻了个白眼。

    “不是心疼,那便是同情?”封拓嗤声一笑:“李逸夫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没有你他也可以娶其他人,也不会因为心中有你而冷落另娶的妻子。”

    这就是他与李逸夫的不同,他学不来李逸夫的温文尔雅,便是无爱也能为其他原因与身边妻子相敬如宾。

    “晚晚也是冷情之人,与我最般配不过。”

    “莫要以为你多了解别人似得。”云千暮呛声。

    封拓倒也觉得无所谓,他的晚晚貌似对他有偏见呢,这可如何是好。

    从来行事果断的封大爷也有不利落的时候了,眼前女子一定是他的克星。

    “先用早膳罢。”封拓挥手让下人进来,不多时桌上摆满了点心粥品。

    “鱼儿呢?”云千暮不动筷。

    封拓将芙蓉糕拿到她跟前:“沧潼陪着,在逍遥阁罢。”

    云千暮不再作声,又看他将她早上最爱的青菜小粥放她她身前,微微动容。

    云千暮是冷情,但不是无心之人,自封拓将她强行放在自己院中,有些什么东西好像也在变化。

    好比每日清晨窗棱上总有一束初绽的兰花,是她最喜的野生兰。

    好比夜间恶梦惊醒时,总感觉有人在身边安静地站着,借着月色却没发现半个人影。

    又好比昨夜入睡时,封拓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帮她脱鞋,大掌握着玉足时,垂敛的目光下那几乎捕捉不到的柔情。

    自己这只羊羔被狼抓住圈禁,而她居然开始在意起狼的情绪,云千暮觉得这不是个好预兆。

    当晚,当她得知鱼儿已经从逍遥阁回来到偏房里睡着了,又动起了心思。

    亥时末,云千暮轻手轻脚来到房门前,门外值夜看守的是景山。

    黑夜之中,云千暮的双眸比夜色还浓,她盯着景山,却不料景山突然侧过身子做出让道的姿势。

    云千暮惊诧地看着他,这人不是封拓最信任的属下吗,怎么……

    景山压低了声嗓,笑道:“夫人,好不容易轮到属下来门前看守,想离开趁早。”

    云千暮狐疑地瞅着他。

    “夫人若离开了,被发现之后属下不死也脱层皮。夫人您就不再考虑考虑?小主子是爷的亲儿。”

    景山算是封拓身边最有人情和人性的人了,他从小流浪,后在逍遥阁长大,之后一直跟随在封拓身边。

    封拓给了他再生之恩,他也希望主子能有个陪伴之人。

    云千暮皱眉。

    “夫人不信属下是正常,小主子夜间睡得不安稳您要不要去看看?”景山笑得意味深长:“若不信属下夫人待会再回来,寅时院中看守最松懈,您考虑之后还想走,属下冒死放您离开。”

    “这于你有何好处?”云千暮问道。

    “全无好处,只落得身罚,夫人全当我找虐。”

    云千暮死拧眉头,今日的景山怎么这么反常。

    她踱步往偏房去,路过扇窗,借着月色她往里看去,原来是鱼儿的屋子。

    她怕夜间起凉便欲将窗虚掩,看见里边一人,动作顿住。

    原来封拓早已在里头,凝望床上小人儿许久,伸手给他拉上薄被,黑夜之中看不见他脸上表情。

    封拓敏锐地感觉到什么,猛地将锋锐的视线投在窗边。

    云千暮极快闪身贴在墙边不让他看见,侧首瞥了一眼,转身轻声往回走。

    景山一副淡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抱剑定定立在门前,看见云千暮回来,眼底露出丝笑意。

    封拓很快也跟着过来了,警惕地将景山上下打量:“晚晚可有出来过?”

    “回主子,没有。”景山睁眼说瞎话。

    封拓深深看他一眼,甩袖进门。

    里屋床榻之上正躺着一人,窗前绣花鞋摆得整整齐齐,帐幔因晚风微微拂动。

    封拓信步走到窗前,轻声掩上窗。

    床榻之上,云千暮幽幽张开眼,听到脚步声过来又急忙闭上。

    封拓挑开帐幔,伸手探上云千暮微凉的脸颊,薄唇轻抿不说话,云千暮心跳起来。

    许久,才听到封拓说话,语气中带着纵容。

    “晚晚又调皮了。”

    封拓没有多留,听着他渐远的脚步声,云千暮从床上做起来。

    她伸手捧住自己的脸蛋,又摸摸身上衣裳,微凉,显然吹过风的。

    秋日到来,夜凉如水,云千暮轻叹一声。她这点道行,果然斗不过封拓这只千年老妖。

    封拓居然对鱼儿这般上心是她始料未及的,原来景山放她出去是这个意思。

    封拓看透她的小把戏,定然加强了防守,寅时末她显然不可能再顺利出去。

    云千暮睁眼望着床帐,整夜未眠。

    卯时初,天色还未亮起。

    云千暮轻轻起身,小巧的脚套进绣花鞋中,莲步轻移来到窗前,静静站着。

    夜虫还在低鸣,等了许久云千暮脚都站麻了,突然听得外边虫声渐无。

    窗外隐约一个人影,云千暮推开半扇窗。

    只见封拓站在窗前,身后天色未明亮,他见到云千暮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手中的正是一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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