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城的士兵吃素去了么?!
他朝着前头首领一样的人拱手一礼:“这位壮汉,今日是李某的好日子,若想要钱财李某如数送上,还望莫要耽搁了在下的吉时。”
“成亲?”大当家嘿嘿笑了,一甩马鞭迎到李逸夫跟前,猖狂道:“小白脸不知我是何人?吾乃抚州马匪头目马萧,今日不让马某顺一笔,这亲也别想结了!”
李逸夫眸光一变,难道这行人真是马匪?他在朝中行走自然听说过抚州的马匪,听说皇上将其招安了,怎么会出现在京城?
“马兄既然被招安为何还要乱来,还请你莫要为难本公子,不然在下可要动手了!”李逸夫手一扬,队伍后吹唱敲打的人动作皆变,俨然如受过训练般的侍卫。
大当家的眼睛微眯,突然拔刀讽刺:“招安,我呸!当年老皇帝招降了马某和弟兄们,结果呢,将我等扔在一毛不长的荒野之上弃之不理,马某重操旧业也是被逼的!”
“兄弟们全都给我抢!轿子里的新娘子也别放过,哈哈哈……”
李逸夫脸色大变:“给我上!青穗!”
“属下明白!”
身后叫青穗的人从队伍中出来往衙门方向跑去,前路突然被个络腮胡的男子挡住。
“想搬救兵?没门!”络腮胡拔刀上前与其对峙。
场面瞬间杀气四溢,马匪见人就伤丝毫不畏惧。花轿两侧,陪嫁的四个丫环吓得脸色骤白。
“小姐……”锦葵颤着声音说话,好大的胆子,居然有人敢在京城作乱!
轿子中云千暮掀下盖头,挑起车窗帘子看出去。入目的是一场混乱打斗,一马匪干掉一人回头,蓦然瞅见了云千暮:“老大!新娘子长得顶好,抢去当压寨夫人!哈哈哈……”
大当家手中的刀一抖险些没握住,兄弟,你这话要是被那人听见了……就等死吧!
街角弯道上,两人探头偷看得正精彩,一人戳戳身边之人佩服赞叹:“卧槽!还真像马匪!”
“淫贼!别动老子!”胡疤恨不得将宋松砰他的手剁掉,这手摸过多少乱七八糟的女人了,恶心!
“哎哟喂!你看,那马匪头头不是萧行阳吗,连他都出动了!”宋松啧啧称叹。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打探消息是疯如莱的本事罢?”胡疤看前边打斗看得入神。
宋松鄙视他一眼,继续凑脑袋看着:“胡子你在天牢待傻了,萧楼是封拓的势力你忘了?艾玛,老子就说封拓是个闷骚,居然玩抢亲的戏码!”
当初逍遥令在封拓手上,逍遥阁例行悄然探查每个持令之人,才知道萧楼十八骑的隐秘的存在。
不过当初封拓昏迷成活死人,收到不明消息说萧楼十八骑被有心人下狠手,逐一击破不复存在了。
“阁主不是说萧楼解散了吗……”胡疤来不及说后面的话,双眼看到队伍中出现的另外几人,突然吓得连连后退:“哎哟娘喂老子看见什么了?疯如莱和妖娘!逍遥阁的人来了!”
宋松瞪眼一看,远远之外好像有个少年幽幽盯着他看,吓得往里一躲嘭地撞上了胡疤:“我天!阁主来了阁主来了!逍遥阁怎么也掺合进去了!”
萧楼十八骑来抢人他们能猜是封拓,但阁主带着兄弟们过来是什么意思啊啊啊?
果然是偷溜出逍遥阁太久跟不上节奏了么!
“你淫贼,给老子死开!撞的老子门牙都要掉了!”胡疤捂着嘴大骂,粗腿一伸踹他身上。
“老子又不是故意的!太精彩了,要是那闷骚此刻出去将云千暮劫了,那就更有看头了!”宋松唯恐天下不乱。
街角之处两道暗影悄然而至,前头两人全然不知,身后之人站住,幽幽开口。
“就这么想看本公子出手?”
低沉微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扒着墙角看好戏的两人身子僵住。
“景山,将两人给皇上送去。”封拓沉声开口。
不等景山回答,宋松猛然回神。那样的语气,不用看都知道是何人了!他汗津津地扯住胡疤往外跑,还不忘悲催地大嚷:“封大爷!老子给你抢新娘去,别再抓老子了行不?!”
已经被封拓抓了三次,还让不让他宋松活!
看着两人“精神振奋”地投入到战局中,景山清咳一声,立于封拓身后。
封拓扫了一眼在那边吃力抵抗的李逸夫,眼中幽光森森,嘴角几不可见地上扬:“去李府,李兄可是邀了本公子喝喜酒。”
“是”景山回头看一眼那花轿,擦汗离开。
稍后李府接到消息恐怕要大乱了,爷你这是去喝哪门子的喜酒。
因为逍遥阁的人突然插进,马匪们微吃一惊,看到来人居然是奔新娘子去的,唬了一跳。
天,上头交代的人物,要是连个小女子都带不回去,那萧楼就没脸存活下去了!
“兄弟们,将人给我全挡住!”萧行阳粗声大喊。
“哦呵呵~~疯子,这些人像苍蝇一样粘着好讨厌。”一个身穿红衣长相妖媚的男子摸着十根涂得殷红的指甲,嗤嗤笑着。
“妖娘,阁主命令,认真执行!”风如莱一脸正经。
“跟你行动真无趣,还不如那淫贼好玩。”红衣男子无聊瘪嘴,见不是自己的人向他出手,想都不想一爪子过去,那人脖颈鲜血顿时飞溅。
妖娘名姚蚩,心狠手辣但生了副娘娘腔,逍遥阁里的人都唤他妖娘。
李逸夫骑马绕到花轿前,突然前面一匹黑马不要命地冲过来,向李逸夫撞去。
“哈哈哈,新郎官,看来你得罪的人不少啊!新娘子我带走了,拿上赎金来赎人!”萧行阳大掌一挥十余匹马团团围过来将李家侍卫狭制。
“嗤,当小爷不在?”姚蚩飞身上前,红衣随风飞起,施施然落在轿子前。
“敢抢马某的人?报上名来!”萧行阳虎眼一瞪。
“我为何要告诉你?”姚蚩挑衅地朝他挑眉,殷红的指尖撩起轿帘子。
往里一看,轿子里压根没人!
怪不得如此安静!
萧行阳和姚蚩心中皆为一跳,谁能在他眼皮底下将人掳走了?
李逸夫跨步上前,扫一眼轿子外晕倒的四个丫环,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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