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变了,这人还有脸提大将军封明远,就是他谋害亲父,还遗言呢,谁知道是真是假!
成帝岂会想不到这点,但听到兵权二字,有心将事情听下去,便说:“既然是封将军的话,不妨说来听听。”
封拓低头掩饰住唇角勾起的一抹笑意,道:“草民自当禀告,但在此之前草民还带了两人过来,给皇上排忧。”
金銮殿窃窃议论声,什么都没有的人,居然说能给皇上解忧,未免自信过头了罢。
只见封拓转身朝殿外使了个手势,景二景山两人一人押着一男子进殿。被押之人被绳子紧绑,脚拖项链,正是宋松和胡疤两个倒霉蛋。
“哎哟娘啊,老子有生之年还能上个早朝,说出去多有面子,哈哈哈……”宋松一见里边情况异常兴奋,完全忘了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胡疤淡定多了,直勾勾地盯着黄袍加身的成帝,大声嚷嚷:“哎,我说老皇帝,你天牢里的刑具就不能给老子看看?”
“大胆!”高公公尖掐着声嗓厉声呵斥。
宋松愣了愣,突然间哈哈大笑,整个人都笑抽了,脚上锁链当当作响,猥琐地看着高公公的裤裆:“哈哈哈,公公你憋不憋屈,娘们一样喊得老子心都酥了。”
高公公脸色一会青一会黑。
“封公子,你带这两人上来作甚,打算闹了金銮殿吗?”前头一个官员出列,看官服应该是三品大员。
封拓不在意他的质问,沉声说道:“皇上,这便是从天牢逃脱的两人。两人极其狡猾,只能亲自带来免得他们又跑了。”
哗地一声,群臣惊诧。居然把这两人抓住了,好本事!
不过封拓说的对,随便关着肯定跑了,要知道天牢都关不住他们!
成帝大喜却不露声色,招来禁军将两人再次关押。
宋松胡疤骂骂咧咧地被拖走,金銮殿再次安静下来。
“如此,封公子可要将方才提起的事说来听听?”成帝发问。
封拓拱手行礼之后,在袖中取出一物,是张微微皱褶的宣纸,上边还缺了一脚,可见有些年月。他将宣纸呈上去,高公公接过交到成帝手中。
成帝仔细一看,龙颜微变。
“皇上,这是在先父书房暗格寻到的。先父承蒙皇上信任,保管兵权,现欲将兵权尽数归还皇上。”
封拓话音刚落,大臣们皆暗自琢磨封明远的用意。
唯有一人被封拓这一手震惊了,此人正是封义。他黑着脸出列,朝封拓对峙:“二弟,父亲何时留下此言,我与三弟为何不知!”
大臣们眼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是了,封义也是封明远的儿子,又是嫡长,怎么会不知道父亲的意愿。
“大哥是在怀疑二弟?”封拓面色不改,胸有成竹:“不信尽管去看看,信纸上乃父亲的亲笔。大哥您这般着急,是不愿将兵权归还给皇上?”
封义脸色骤变:“你莫诬陷与我!”
“如此甚好,是二弟想多了。”封拓嘴角上扬,眼中暗光沉沉。
兵权,既然大哥你藏得那么紧不让弟弟我看看,那弟弟只好将它送回皇上了。
本公子没有的,你也休想得到!
至于以后是否能再取回来……封拓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皇上,先父让群臣见证,是为显我将军府的忠心,还望您将兵权收回。”封拓言辞诚恳。
成帝的心思微动,最终说道:“信上封大将军的遗愿,你怎么看?”
“全凭皇上做主。”封拓丝毫不显山露水,让成帝猜不透他的真切用意。
没看过信纸的人全都迷糊了,还有遗愿?不就是要将兵权归还吗?
封义没由来地忐忑起来,这封拓,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成帝大手一挥,下定结论:“封大将军一生赤胆忠心,朕便全他心愿。封拓,你且回府候着,封家三子的官职,待朕拟好便宣旨于你。”
“谢皇上!”
群臣惊诧,原来封大将军的遗愿,居然是用兵权换三子官职?!
怪不得怪不得啊,虽说当官原本要通过科考和稽查,但和兵权一比,孰轻孰重傻子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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