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欢快地跳了跳。
“景山,既然你的爷没死,今晚就离开罢。”云千暮又翻了一页书。
景山的身子很是虚弱,他包扎着伤口,听闻那话眉头皱成一个川:“云小姐,我们不能回封府,外面客栈不安全。”
“为何不能回府,你家公子不是很厉害嘛,靖国将军府里谁敢动他。”
景山的唇几乎是苍白的,不知是怎样的毅力让他撑到现在:“云小姐,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爷再次醒来了,若有心人知道主子其实身中奇毒会不时昏迷,主子就危险了。”
那又关我何事,云千暮心里说道。
“云小姐是不是恼怒爷对您姐姐下手?”景山眼神暗淡下来,突然间自嘲一笑:“人人都说爷残忍无情祸害人间,但谁又知事情真相。”
云千暮抬头。
“这些我本不该说的,但既然有求与云小姐,说说也无妨。”景山想起往事,面露嗤笑:“都说主子杀人不眨眼,但那都是该死之人!”
云千暮看见景山身边涌现的阵阵凉意。
“云小姐应该听闻罢?您父亲云大人的至交伍成铭就是死在爷的剑下,清正廉明?我呸!”景山眼中露出厌弃冷情一类的东西:“我兄弟景二就是伍成铭的亲儿,伍家早就腐烂了,但人人只相信伍成铭是好人,谁又知他是个连子女都能下手的禽兽!”
正是因此景二才被逼到了爷的身边,正人君子?天大的笑话!
云千暮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哪有无缘无故的杀害,难道景山说的都是真话?
“那你能否说说,封拓杀死亲生父母,又是为何?”云千暮问。
景山抿唇,目光落在床上之人身上。
“娘亲!娘亲!”
外屋传来鱼儿的喊声,景山眼光微闪,扎紧腹前绷带,艰难躲在屏风后。
鱼儿蹬蹬地跑进来,一头扎进云千暮的怀抱,又抬头四处张望:“娘亲,为什么锦葵姐姐拦着鱼儿?咦,鱼儿闻到其他味道了呢,不是娘亲的味道哦。”
他眼尖地扫向床榻,熟悉的人影让他眼前一亮,蹬蹬又跑过去,扯了扯床上之人。
呀,这不是他的怪叔叔吗?
“娘亲,鱼儿就知道娘亲最好了。”鱼儿见封拓毫无反应,毫不客气地爬上床,床上那熟悉的脸庞让他莫名兴奋:“娘亲知道鱼儿想怪叔叔了?找来给鱼儿玩的对不对?对不对?”
“……”云千暮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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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题外说一声,文文以后还是早上更新吧,大概九点,嗯,就是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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