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脱去外衣,换上了小玲刚送来的这件金缕衣,再对着铜镜梳妆,别有一番异世风情。
谁能想到那么一位儒雅俊俏的公子会是位女人,那么媚态百生的女人会是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异世人。
“咚!咚!咚!”指节敲击着门棱总是给人一种警示与提醒之感。
“什么事?”将寓意富贵的牡丹花簪取下,漆黑如墨的长发就似瀑布般滑落下来,轻捻了下指节,叹息声刚到嘴边就又被咽了回去。
再等等,等到我足够的强大了,就可以不必在此处偷偷地着装了。毕竟如此面貌若无实力相伴,必会沦为他人之玩物。而我虽不心高,却也气傲,怎能甘愿做金丝笼里的小鸟,任人调弄呢!
“王公子命人传来口信,说约公子雾山相见。”
“王公子?”
“就是昨个向你讨酒喝的那人。”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伴着脚步声的走远,我也换下了那一袭缕衣,着上了男子的长袍,一双流转生媚的凤眼愣是让我易容成了一双大而有神,眨眼生辉的鹰眼。
雾山,高高的耸立在雪域的东南方向,常年烟雾缭绕,似仙似幻。每到芒种季节,漫山的桃花绚烂的开放着,引得游人频频促足观看,远远望去一片的繁华景象。
“叶兄,这是我的两位至交好友,江益和安南,江益、安南,这位就是我向你们提过的叶梓吟,叶兄”王丰边说边把我介绍给他身旁站着的两人。
互相见了个礼后,众人随便客套了几句便结伴向山上登去,我也借此机会好好的观察了下他们。
王丰,公子哥一个,身上那一袭白衣显得他无比的静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别问我他样貌如何,去大街上看看,十个人里有九个张他那样的,赐他一个别名叫‘凡人’。
安南,公子哥一个,年纪轻轻就有些发福了,那微挺的肚子就好似一口锅般紧紧的扣在了肚子上,面容依稀还有些帅帅的模样,紧抿的薄唇暗透这他的薄情。呃!为他伴侣小默哀一下。
江益,公子哥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秀,尤其是那流转生辉的双眼,在灿烂的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好不明亮。但没有一个健全的大脑就是这人的硬伤啊!就像现在……
“丰,你说我爬上那棵大树是不是就受万人敬仰了。”此时树下有很多挂符许愿、拜祭的人。
“南,你看那朵花像不像你家的大黄狗,尤其是中心那花蕾,简直就是和大黄一模一样啊!。”后来去安南家我才了解到‘大黄狗’非‘大黄狗’是安南特意花高价从外地商人那里买来的‘狗鱼’。
“丰……”
“江益,我劝你赶紧闭嘴,南的青筋已经有暴起的现象了。”王丰适时的提醒道。
“--------”
“叶兄,这娃脑子有时不太好使,他的话你不必理会,听听就好,不听最好。”王丰见我一副风中凌乱了的表情‘好心’说道。
“呃!呵呵!。”好奇怪的组合啊,为嘛我总是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叶兄,听闻你昨天在湖中坐弹一曲,此曲韵律优美,高低婉转之间犹如高山流水一般令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敢问此曲的曲名是~?”
“高山流水”折了一只桃花,那花瓣粉中又透着一丁的白,煞是娇艳。
“呃!竟然叫高山流水。嗯!果然相配!虽是简单了些,却也正符合曲中的意境。高山流水,好,好……”
“哎!兄弟,你是不知道啊,你那一曲弹的,我这俩兄弟硬是一晚上没睡觉啊!说什么‘神作’‘讨教’之类的话,我看你还是快点逃吧,不然你今晚是回不去家了,他俩得把你脱一成皮。”江益不同于他那俩兄弟的沉迷曲意,瞪着大大的眼睛闪闪的瞧着我,好像再说‘谢我,快谢我,还等什么呢,快谢我啊!’然而事实是……
“你小子说什么呢!叶兄,别听他的,我们今天约你来主要是想结识一下,别无他意。”王丰远远的见我有些尴尬,便紧追上来说到。
“呵呵!没事没事。我们继续逛啊!”果然我的预感是对的,但这贼船好像是下不去了,不过感觉很好,自从来了古代后还是头一回这么轻松呢。
一行人走走停停,赏花看景好不惬意,期间还应景的做了几首诗,当然我又出了风头,没法子啊!谁让‘李白、杜甫、王安石、、’太nb呢!
临近黄昏,众人互相到了个别,说了下,再次见面的议程便分开了。
“公子!有客人在厅内等您,说是您让他来的。”刚进屋小玲便迎了上来,梨黄的碎花裙在微风中翩翩起舞。可能是我注视的目光太直接,这小丫头竟然羞红了脸。
哎!真不知道这丫头将来要是知到了我是女生,会不会伤心死。
穿过花廊,疾步来到内厅,一推开门就见一位有五六十岁的老者孤坐在椅子上喝茶,见我进来,先是惊了一下,随即起身鞠礼。
“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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