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制止,有些人不信邪的跑出大堂去看,果然门前狮雕之上正贴着两张虽然破旧却极其醒目的告示,大门上更是贴了一张极其浩大的宣纸,看纸张贴上的新迹。时间最晚也是两日前贴的了:因庄园内发生怪事,今日起。水榭庄园再不迎客,至此后关门,望游客们见谅!
贺溟表示了然“我来时已在门口狮雕上看见告示,纸色斑斓确实是时间已久。”
千行点头“因暴雨冲刷所致,我家公子唯恐他人无意忽视,更是在暴雨之后庄园正门,侧门乃至后门上都张贴了一张极大的告示,大门,侧门,后门更是紧锁,道道高墙内更有侍卫把守,按这般情形即使有人偷入也是无法进来的。”
那家人一听千行这么说,又开始哭嚎“你这么说是想避嫌!既然锁住了门那我的女儿为何会死在这里!没天理啊~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还我女儿命来!”
贺溟一听这哭嚎的声音,眉峰立即皱起,沉声喝道“执法司,我的命令何在!”
听闻此言,两排执法司毫不迟疑的从腰侧拿出一副枷锁,那家人一看这场景齐齐色变,只是此次竟然没有住口,反而更加疯狂的哭嚎“执法司竟然帮着凶贼,我的女儿是要冤死了!天理何在啊!大家看看啊,看看这些人是怎么不把我们当人看的!”
贺溟瞳中闪过一抹冷光“动手!”
只一言,两排执法司毫不犹豫地将那家人制住,一阵铿锵声中沉重的玄铁枷锁已牢牢将那家人扣住。
那家人显然没想到他们如此说这些执法司还是毫不犹豫地动手,直到冰冷的枷锁扣住了勃颈手腕,这些妇人老汉才终于体会到执法司冷酷无情并非传言!“执法司也不分是非青红皂白那!我们的女儿死在了这里,你们不扣这些杀人犯,扣我们做什么?……”
贺溟没有感情的冰冷双目直直看过去,那吵闹的妇人话为说完已再不敢开口“若是想知道你的女儿是怎么死的,你最好给我闭嘴。”贺溟毫不理会她怨毒的目光,穿着黑色玄衣好不停留的从她身边走过“再敢吵闹一句,就扇的她再也说不出话来!”这话显然是对执法司说的。临行前,顾总司已经告明,有人故意陷害水榭庄园,看着处理,力量减少庄园的损失。
念及此,贺溟抬头看向人肉墙后指指点点的百姓,沉声道“水榭庄园既然大门紧闭,你们又是怎么得知有人死在水榭庄园内的?”
人们见这话是问向自己,皆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个一个大声怒道“家里的老汉在门前哭的惨烈,我们怎么不知道!”
“家里的老妇在西门哭的断气,我们自然知道这恶行!”
“家里人一路从家里哭喊到这里,谁还能不知道!”
……
一番话下来,未待千行与莫远汐有所反应,那家人先面色一变。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些执法司不但在他们预料之外迅速赶到,已冷酷无情著称的执法司竟会向百姓发问!
在他们想着如何应对时,贺溟抬手打断了众人愤然,开口道“你们是说是这家人先行发现死者,并且发现死者后第一件事不是为女儿收尸。而是一个跑到大门,一个跑到西门去哭喊引你们前来?”
他此话一出,人群顿时被隔住。众人面面相觑,这他们怎么知道……
正在这时那家人又开口了,嘶哑着声音吼道“看到女儿的尸体,我们连想起的心都有了,家里人都在等小女的消息,但我们心力蹙急,只能希望有好心人帮我们回家报信……”
她的哭喊让人群再次喧嚣起来。但她话未说完,就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却没有一人把你们女儿衣不蔽体的裸漏之处遮一遮?心力蹙急还能想到分道而行。不留一人守护你女儿的尸体,你觉得你这么说会有人信服吗?”
那冰冷的双瞳看着他,那妇人再次梗住,但贺溟显然已不愿再与他纠缠。看向黑压压的人群。开口道“前来的各位想必很多都有儿女,如果你们的儿女出事,你们的第一个反应是让衣不蔽体的女儿尸体一动不动引人观望?还是至少脱衣蔽体?两个人是应该分道哭喊引人注意还是留一人守住儿女尸体另一人回家报信?”
此话一出又是一凡动荡,月城多商甲,即使是农民也经常与商人打交道,因此月城的人民都极其有头脑。或许他们因一时血气同情遮蔽了心智,但待大钟几敲,他们很快醒过神来。仔细一想,这家人的做法确实过于诡异了。
那家人又欲开口。贺溟毫不留情地打断“况且,在水榭庄园出事,还是在张贴了告示,四周大门紧锁,庄园内墙更有层层侍卫把守的情况下,先不谈这家人的女儿是如何进入庄园内,你们可要记住在放你们进入庄园时,庄园大门在内就有铁锁封住,所有的事情只一条就足以将这场栽赃嫁祸的阴谋彻底拆穿!”
人群中果然不乏有聪明人,他话一落,便有人声激动很是亢奋地接到“是啊,大家想想,庄园的大门紧锁,庄园内墙有层层侍卫把守,这家人是怎么知道他们女儿死在庄园的?那老汉老妇难道是偷偷进入紧锁大门?机敏的躲过侍卫视线?然后再如此出门哭喊引我们砸门而入?”仿佛为了突出自己的聪明才智,他一连加了两个形容词,这让番显得对这家人颇为稀怂,也让黑压压的人群瞬间醒悟,疑点这么多,每一点都至关重要!
事已至此,那家人再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了,只见那家人神色一阵红一阵白,却如何也说不出话来,显然此时他们什么都不说反而胜过再辩解什么。那妇人疯了似得哭嚎“纵是我们做法疑点多多,我们无从辩驳,但我的女儿就这么冤死了吗?我的女儿是冤死的!冤死的!!”她哭喊的真切,让人听着确实是发自肺腑,而这年轻女子的尸体显示着这确实是一条死在水榭庄园且死因不明的生命,即使是栽赃陷害也不会有人真拿人命这般为害,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
贺溟不再理会人群,也不再理会那妇人,他走到那死相极为惨烈的女尸旁,抬手将她翻过来,露出七窍流血,呈乌黑色带异味,死相狰狞无比的面孔“从尸体流出的血液来看,是中了一种绝命散的毒,但她死时却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边说着他边挑起尸体的下巴,果然在脖子上有几点乌黑“看这痕迹,显然在这女子毒性未发作之前先被掐死。”
贺溟在尸体面孔上仔细看了几眼,道“死者在生前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恐,面目狰狞,双眼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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