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说呢?你真有本事啊,今天一定要跟我说清楚了,你到底打算干什么?跟我走。”宁夫人说着拖着西亚离开学校。
西亚站在原地不动,压低了声音喊:“您干嘛吗?不管怎么样,也要等我把学校的事情处理好啊,您还想让我继续挂科啊?”
“你闯下这么大的祸,还知道念书啊,跟我走”。宁夫人用力拉着她。
西亚求救的看着宁云天喊:“爹地,你快帮忙跟妈咪说啊,有事等我下课再说,好多同学在看哪。”
宁云天拉住宁夫人的胳膊说:“这是学校,你别在这儿拉拉扯扯的太难看了,总之现在见到女儿了,我们先回她宿舍等她吧。”
“你说的真是轻松,一个假期她都逃跑了,连个人影也见不着,订婚也被破坏了,连个交待都没有,留下一堆烂摊子让我们收拾。”
“我只是不想和莫道轩订婚,我都跟你说的很清楚了,要不是您一直逼我,我干嘛有家不回啊,哎呀,您赶快放开我啊,我要上课啦。”西亚边着急的说着,边推着宁夫人。
宁夫人紧紧拉住西亚的胳膊说:“你把事情弄到这种地步,还有心思上课,你这些天住在哪儿?跟谁在一起?那天打了保镖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说了,我会全部跟您和爹地说明白的,但是请让我先上课好吧?”
“不可能,跟我走。”宁夫人不依不饶的继续拉着她。
西亚和宁夫人拉扯在一起,宁云天上前试图分开她们,三个人扭成一个三角形。
“伯父,伯母,让我来跟你们说清楚吧。”浩飞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被这阵声音吸引过去。
“你怎么还没走啊?”西亚惊讶的说。
宁云天夫妇相互对视一下,然后同时看向了浩飞。
浩飞走上前说:“伯父,伯母好,那天在酒店是我带西亚走的。”
宁夫人反映极大,走上前问:“你是谁啊?你凭什么带走我女儿,这些天她都和你在一起吗?”
浩飞不慌不忙的说:“是的,我姓齐,你们可以叫我carcon,其实那天是我第二次见到令千金。”他环看了下四周后接着说:“这里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让西亚先去上课吧,如果您二位同意我可以详细解讲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西亚看了父母一眼,拉着浩飞到一边说:“你搞什么鬼,你要跟我父母说什么啊?”
“我在帮你,你要感谢我。”浩飞小声从容的说。
宁云天上前一步说:“齐先生是吧?我们到对面的咖啡馆坐坐吧。”接着转过头对西亚说:“你先去处理好学校的事,一会回你的宿舍等我们。”
浩飞退到了宁云天夫妇身后,礼貌的让开路说:“伯父,伯母请。”
西亚小声在浩飞耳边说:“你别乱说话啊。”
浩飞小声回应:“不想要那个让你讨厌的订婚,就尽管赶过来跟我们会合吧。”说完自信的一笑快速跟上了宁云天。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西亚心里一团乱,但还是匆匆的跑进学校,坐在教室里心不在焉的,一堂课没有上下来,称自己肚子疼就跑了。
这边三个人坐下后,服务员上齐了咖啡,宁云天先开口说:“齐先生现在可以说说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女怎么会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天?”
浩飞拿出二张名片,双手递给宁氏夫妇说:“伯父伯母,我的中文名字叫齐浩飞,您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是香港人,是来法国工作的。一天晚上我刚刚下班。。。。”浩飞完整的讲解了和西亚的相识过程。
听完了浩飞的讲述,宁云天夫妇相互对视,宁夫人先说:“不好意思,我女儿比较任性,我们的家事让你见笑了,其实这都是一场误会。”
“没关系的,在这异国他乡,遇到当时那种情况,又都是中国人我才多管闲事的。”
“哦,carson,恕我直言,我们始终是中国人,思想还是比较传统,西亚一个女孩子,跟你单独住在一起几天,尽管你们没有怎么样,但是伯母希望你不要对外提起这件事。”
“您放心吧,伯母。”
宁夫人笑了说:“噢,我看你也不像是一个肤浅嘴溅的人。”说完看一眼宁云天。
浩飞愣了一下,然后用微笑着点下头,三人相互友好的微笑了,这时西亚冲了进来。
宁夫人看到女儿就喊:“你怎么跑过来了,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要嚷嚷着好好念书吗?是不是又逃课了?”
“妈咪,我是怕您和爹地担心才急着赶过来的,放心吧,我这么聪明一定不会耽误功课的,嗯。。。。你们这是说什么说的这么开心啊?”西亚喘着粗气好奇的看着浩飞,边说边坐到了他旁边,心虚的盯着浩飞。
“噢,carson已经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我们了,算你运气好,要是万一碰到坏人我看你怎么办?”宁云天责备的说到。
宁夫人拉住西亚的胳膊说:“既然事情都说明白,那我们就不耽误carson了,道轩下午就赶过来了,这次不要逃避问题了,好好跟他谈清楚,再找个时间补上你们的订婚仪式吧。”
西亚看了浩飞一眼,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喊:“妈咪,你说什么呢?我浪费了一个假期的时间,来逃开这个订婚,现在您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嘛,不可能的。”
宁夫人看一眼浩飞,微笑一下,马上瞪着西亚说:“你别不懂事了,你从来没有说过你讨厌他,等到大家要订婚了,你才说你不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这跟订婚有什么关系,你们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你和他妈咪就定了,这关我什么事啊?”
浩飞听着这母女的对话心像被铁锤狠狠砸了一下,当年和恩夕订婚情景再次浮现在他的脑子里,他看着西亚焦急痛苦的表情,睹物思人,惆怅若失,心中百感丛生,整个人呆滞了下来;正所谓当局者迷,真的只有站在局外人的立场上才能看清楚整个事情,如果当年他不那么用尽手段,也许这三年中他就不会这样心痛,这种心如死灰的痛对他正是一种惩罚。
“总之下午jams(道轩)来了,你要好好和他谈。”
“我和他谈什么啊,这个神经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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