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巴黎深秋的夜晚已冷风阵阵,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俩的热情。他们边吃着三明治,边散步说笑着。
这种情景浩飞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原来在香港跟以前那些所谓的女友拍拖模式,除了送贵重礼物,就是频繁的出席酒会应酬,再就是直接去酒店开房,连用餐也基本上是在酒店房间内享用的。因此即使是在上流社会花边新闻泛滥的少爷界浩飞的绯闻也是极少的。“齐浩飞”这三个字出现的机会基本是在杂志报刊的商务版而不是娱乐版;所以他从来不曾这样走在街上吃东西,散步;他用太多的礼仪,规矩将自己限制的太久,偶而的稍纵对他来说也是种解压和舒缓;也或许是他根本不知道拍拖还有这样的方式,他从不懈予这些简单的情侣间做的事,也或许对他而言是遥不可及的。至于跟恩夕那段谈不上的感情,也只能算是是苦心孤诣后留下的苦雨凄风,从来不曾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安逸舒服的感觉,他在心里问自己,难道这就是恋爱吗?自己活了三十年才知道。
两人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位于巴黎市西北部的第八区香榭丽舍大道上。这条成为法国最具景观效应和人文内涵的大道,法国人毫不谦虚地称之为“世界上最美丽的散步大道。它用浅灰色间有小蓝点的花岗石铺设,给人以宁静沉稳的感觉,两边的梧桐树木,出现绿树掩映的散步大道景观;香榭丽舍大道的前半段被绿地和一些建筑包围着。大道的两侧高处,好多开放式的店铺,透明宽大的玻璃内橱窗陈列着巴黎的时装,周围有很多奢侈品商店和演出场所(电影院、香榭丽舍剧院等)。为这条大街增添浪漫和时尚指数的是周边的露天咖啡座和酒吧,这些咖啡座或酒巴一般是用木质护栏围成一个空间,放置桌椅,上面拉一顶帐篷。伴着阵阵秋风吹过,坐在香榭丽舍大道的露天咖啡座里喝咖啡,是感觉巴黎风情最好的方式。
香榭丽舍大道上飘着秋风枯黄的树叶,一阵晚风吹过,落叶在地上翻卷着,发出沙沙的声音,与街边咖啡馆里飘出的音乐相奏,形成了独一无二的乐声,这是香榭丽舍秋天的一景;但让人真正进入无限遐想和感觉浪漫情调的还是大道上弥散出的咖啡、香水、糕点香气混在一起搭配出独一无二的味道。
西亚吃完了三明治看到浩飞才吃了一半,拿出一纸巾递给他问:“不合你胃口吗?”
“不是,很好。”浩飞淡笑接过纸巾,西亚的每个自然的小动作都会让他心仪。
西亚眯一下眼睛说:“你好像从来没有在大街上吃过东西吧?”
的确,以浩飞的这种家庭出身和成长经历,他确实不可能也绝对没有机会在大街上吃东西的,还没等浩飞回答,西亚接着说:“这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男人。”
浩飞一下拉下脸说:“不在大街上吃东西,就不是男人吗?”
“开个玩笑罢了,我这不是怕你饿着了,别那么小气啊。”
浩飞瞅了她一眼,显然她这句话影响了他现在这种好心情他冷说了句:“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一到家,浩飞先说:“我觉得你应该通知一下你母亲,告诉她你现在是安全的,她现在一定急坏了。”
西亚一愣,心想他的心真细,一路上没有说话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居然这种问题都帮她想到了。
西亚拿出手机拨通宁夫人的号码,才响了一声,对方传来宁夫人咆哮的声音:“你这个死y头,到底在哪里?还知道给妈咪打电话吗?”
“您别喊啊,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您我现在很安全,我暂时住在一个朋友家里,等再过几天过了订婚的日子,我会自己回去的,我也不会耽误学校开学的,就这样,再见。”
西亚一转头看到浩飞直直的盯着她,她问:“怎么啦?”
浩飞赶忙说:“没事,晚安。”
一整天下来的交流,足够让浩飞对西亚有了大概的认识,一个懂得进退,把握分寸的男人知道目前应该做的就是让对方好好休息,前一晚的紧张和今天一整天的外出让两人都睡眠不足,各自回到房间很快睡着了。
早上浩飞起床走到客厅,闻到了咖啡的香味,望了一眼西亚紧关的房门,走到餐桌前,上面留了一张字条写着:“昨晚回来一直拉着脸好像不高兴了,吃个简单的早餐换个心情吧。当你看着这张字条时我在睡觉了,也不知道你几点上班,一早做早餐起的太早了,不用特意叫醒我表示感谢,祝你一天工作顺利。”
浩飞笑了一下,坐下来倒了一杯咖啡吃完早餐,感觉心里很舒服,很踏实,离开家上班去了。
宁夫人接到西亚的电话后算是放下了半颗心,已经赶回cognac;这天一早起来刚走到客厅,就看到西亚的未婚夫jams(莫道轩)在她家的客厅里来回徘徊着,看到她一下扑上去问:“伯母,找到西亚吗?她怎么说?”
宁夫人叹口气说:“道轩啊,你看你眼睛都陷进去了,一直没睡好吧?”
“伯母不要隐瞒我,告诉我怎么样了啊,我妈妈那边我还一直瞒着说西亚去巴黎看望同学了。”
“本来已经找到她了,又被这个死y头给跑了。”
宁夫人将事情完整的告诉了道轩。
道轩生气的说:“那是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会带西亚逃跑?她们认识很久了吗?”
“你别急啊,怎么会呢?西亚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喊,那就是不认识啊,我想应该是路过的人,看到当时保镖拉着她引起误会吧,必定那个人也是华人。”
“是这样吗?伯母您不要骗我。”
“哎哟,你这孩子,这节骨眼上我还骗你干什么,我急都急死了,西亚要好的同学就这么一两个,根据当时保镖的描述那个人的情况,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道轩心烦意乱,急着说:“伯母,西亚就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到要逃跑。”
“道轩啊,你大西亚四岁,你们一直相处的不错,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只要她放假回来,你们也是有说有笑的,她才二十岁,又没有男朋友,怎么会是讨厌你呢,你要相信我啊。”
“如果她目前不愿意订婚可以回来商量,我一定不会勉强她的,这样一走了之,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罪人一样。”
“你别这样想,都是她不懂事,你们俩个人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是注定的缘分,你不要再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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