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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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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郎王剑情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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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在为之震动。花著雨使劲夹着马腹,伏在马背,任两旁的野草飞逝。

    知道前面会有断崖,待看见野草忽尽,一条潺潺小溪流出现在眼前时,她毫不犹豫地提缰将马调转向了不远处小溪流的源头:一座葱郁苍翠的矮山。她有把握,只要能上山,有了掩身之地,这些追兵她完全能甩开。等翻过这座大山,她可以直奔文将军驻扎地,就不信顾正凉能手眼通天,连太子外家的人都给收买了。

    她沿着溪流策骑而上,转眼就来到山脚。她毫不犹豫翻身下马,直接就往苍木葱茏灌木丛生的山上爬去。

    “快,别让她上山,不然就难以搜寻了。”

    “距离已不远,弓箭手,准备射箭!”

    身后不远处的追兵喧然大呼,紧跟着就听到悍然拉弓之声,花著雨头都不敢回,依然故我地继续奋力往山上灌木更深处爬去。

    “射!”

    一声号令,呼啸之声夹风而来,花著雨迅速闪到一株枝叶茂密的茶树后面,待三四支箭羽险险落在她两旁时,她不由暗出了口长气。

    然而不及多想,拉弓之声再响起,十多支箭羽同时齐发,再次朝她藏身之处射来。追兵趁机更是快速往上移。

    花著雨一个翻身,欲躲开对方箭矢的攻击范围,翻到一半,突觉身上有异,然后腰身发紧,居然被一条不知从哪里飞出来的草绳给缠了个正着。

    瞬间身子发软,她大骇,难道顾正凉的人早知道自己会走这条路,先就潜伏在此专等此时一击?这般大费周章,是不是也太看得起她了?

    她一手就要去拔插在靴子里的短剑断绳,然而缠在腰间的草绳蓦然被灌以劲力一带,她整个人已不受控制的贴地朝右侧贴地被拖了开去。

    紧跟着眼前一暗,草绳竟拖着她穿过一堆绿叶繁茂的绿意,人就进了一个昏暗且狭小的空间。

    “砰。”

    草绳松,她顿时落于地,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那次在半月湖被人用钓鱼杆抡起一样……

    空气明显流动,有人微微俯身看着她,气息干净,眼神平静浩翰……

    花著雨不可思议地盯着俯视者,良久,方在惊异中找回自己的声音,“是你?”

    方篱笙轻声一笑,“有没有觉得我这个师父神通广大,竟然能在这关键时刻像天神一样出现,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救了你?”

    花著雨翻了个白眼,拍了拍被惊吓的小心肝,没好气道:“怎么会没有?生死关头,忽然看到师父这张风华绝代的脸,心里顿时有如枯木逢春,久旱遇甘露,对师父的敬仰之情一时间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之水自天上来,经久不息。”

    虽然不知道她的黄河之水是什么水,方篱笙仍抚掌欣然,“果然,我绝对能在乖徒弟嘴里找到存在感,看来我这一趟没白来,忽然之间能受到如此敬仰之情,为师受宠若惊。”

    他分明是在调侃,花著雨刚刚升起的一抹感激和欣喜顿时荡然无存。她毫不客气地推开他的脸,“别自我陶醉了,外面数十个追兵,就算你双手能敌十拳,恐怕也难奈对方人数众多,还是早早另想逃脱的办法。”

    她坐起身来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竟听到诸多的脚步声朝上奔去,还有人在叫:“速度倒快,已经往西面的山腰爬去了,大家快逞合围之势,务必要把她射杀于此!”

    她一脸迷惑,她明明被藏在这里,那些人追的是谁?

    “能将他们引开的是谁?当然是假扮你的高山了。”好像看透她的心思,方篱笙一收戏笑之情,就着绿叶铺地的地儿撩袍缓缓坐下,含笑道:“一直以来你都不愿跟着我学骑射之术,今日一看,原来是因为你的骑术如此高端,趴在马背上,一丁点也不比那些长年浸淫于马背上的人差。”

    花著雨挑眉,“那又怎样?”

    “所以……”方篱笙微眯着眼,笑吟吟道:“你认为自己很有本事,才不甘愿叫我师父?”

    花著雨紧抿唇,警惕地看着他,是又怎样?

    方篱笙依然在笑,“所以……你主张你二姐能把我诱到手,日后你只需叫我姐夫,不用再叫师父?”

    他声音低哑,带着魅惑,本是云月玉珠般的眸子却蒙上了一层黑雾。

    此时此刻,花著雨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不妙,何况她本是心思玲珑之人,如何不知道他已动了怒?

    她才不管,干脆死赖到底,“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可是她和芍药的私密,实在不知怎么会传到他耳朵里。她别开脸,站起来就往外走,跟这厮呆在一个小空间里,他强烈的存在感简直让人窒息。

    “哦?是吗?”方篱笙轻声一笑,一直都挽在手上的草绳随手一拉,花著雨才迈出几步的身体又被一把带得连连后退,扑嗵一声,一屁股又重新坐回了他面前。

    方篱笙盯着她,慢悠悠地挽着草绳,温言软语,“怎么会是无稽之谈?难道你不知道我在你身边安插了奸细?说过的话可要负责。”

    被他像拉木偶一样拉来拉去,很好玩吗?花著雨也怒了,“有奸细又怎样?我说过又怎么样?你杀了我?”

    方篱笙皱眉看着她气呼呼的脸。

    “杀了你?”他道:“杀了你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用事实告诉你,你的那些花花肠子在我面前全跟狗屁一样。自你张口在皇殿上叫我师父开始,你这一生都别想摆脱我。不管你的生老病死,出嫁生女,都会一一在我掌控之中。也就是说,这是在用你的实际行动来实现你的承诺,也是你对自己所说过的话所要负的责任。”

    简直要疯了。

    花著雨从靴子里一把抽出楚霸送她的短剑,一剑就将草绳一斩为二,好像要斩断她与方篱笙的一切关联一般。随后提着那半根草绳,满目蔑视,“你谁?我爹?我娘?你生了我?养了我?我的人生凭什么要你管?”

    “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不会有任何意义的。”方篱笙拍拍她的肩,同时也盯上了她那把短剑,眉头渐渐拧紧,“嗯?哪来的郎王剑?”

    “要你管?”花著雨觉得实在对他无话可说,将剑插回靴子,转身。

    “怎么不要我管?我刚才已做了全面声明。”方篱笙脸皮厚得城墙穿不透,起身晃到她身后,悠然问:“买的?”

    花著雨无视,拨开洞口的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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