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退为进,分明比极力辩解要得人心得多,观者都只道花若芸是在以主压奴,这丫头是有冤无处申,纷纷都投以花若芸鄙夷的目光。
绕着花若芸要维持她淑女的模样强忍着,也被芍药如此狡诈的言词气得头顶冒烟。而到了现在,她都不曾见到花著雨的人影子,更是直骂顾正凉派出的薛大人和林生办事太不牢靠!她七转八弯了这么一大圈,就是想毫无陷害痕迹的让花著雨声败名裂,把她置之死地,结果却遇到这一堆蠢货,被一个毫不起眼的丫头耍得团团转,还把自己的声誉也给搭了进去!
她强忍着一口气,忽然柔和了脸色盈盈道:“爹,清者自清,请您相信女儿,女儿是冤枉的。凡是要害人之人,总会留有破绽,女儿就不信有人能红口白牙,把白的说成了黑。女儿现在倒是有个法子可以验证他们说的谁真谁假。”
不论他们谁真谁假,花不缺此时都只觉脸面丢尽,可是相较之下,他对花若芸的疼爱却要多一些,毕竟这么多年来,花若芸的娴雅慧淑已入他心,他还指望着她将来为他攀上一个高门大户,让花府永享荣华。
他冷哼道:“你有什么法子?快说!”
花若芸微抬了眼,忽然看到静静躲在人群后的花著雨,嘴角不由噙起一抹冷笑,她以为让芍药随便说几句就能反败为胜?焉知她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
花著雨如何看不懂她眼眸里的轻蔑?
她轻缓一笑,就怕她准备作得不齐全呢,放马过来,看看最后死得很惨的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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