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个月,偶尔的余香还会跟连娘带着孩子下地帮忙,顺便看看外面能有什么是取回来作为粮食的,原本这一家人的粮食就不够,现在还多了余香,过的更是拮据,让她很是不好意思。
这一天,吴柱终于又回来来了,一天中,总有那么一顿饭他是要省下拿回家来的。
“吴大哥,你当值的地方可还缺什么活计不?”余香看着坐在对面的吴柱认真的说,“现在你们家里的情况实在是负担不起多一个我,我也不想你们一家子都因为我吃不饱。”
吴柱的眼神里充满了尴尬和愧疚,思索着,“这样吧,我一会回去管事那里问问还缺干活的丫头不。”
听到吴柱的话,余香真诚的感谢着。“吴大哥,你还是亲自带我去,我可以自己跟管事说,就算不缺人也无所谓了以后我不会再麻烦吴大哥了,总是靠你们接济我,但也不能这样过一辈子吧。”
最后打发两个孩子给他们地里的娘亲送饭,带话。俩个人就离开了屋子到了吴富豪吴霄穆家。
余香不方便进去,就在门口等着吴柱带管事过来,衣服也换上了连娘的唯一能换洗的衣服。
一路上过来,吴柱跟他说了吴家现在的情况,原来这是吴家的祖宅,只有太老夫人一人,年老不便跟着子孙迁到太远的褚国国都,便一人在乡下安静的祖宅养老远离纷争图一份安宁,子孙们每年都会换那么一两个儿媳在此老宅陪护和照看,也算是尽下孝道。只有三年一次太老夫人大寿四代同堂的所有人,才会从三国各处放下手中的生意,拖家带口的回到老宅。
余香无聊的打量着门上的字,惊讶着着字体自己尽然认识。皱眉回忆,这是福利院晴阿姨早中晚都会抓着毛笔书写一番的“隶书”,亦称“汉隶”,起源于秦汉时期,只有晴阿姨那么庄重的人才会喜欢这么庄重的字体,书写效果略微宽扁,横画长而直画短,程长方形状。
虽说是看着像是隶书,可是匾额上的字看上去更加的质朴而简淡,没有有那种现代所流传描绘出那种虚伪,造作,没有感情的美。
只是从小跟在晴阿姨身边耳读目染认识这些字,从没有真正的去书写过。不过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现在她不至于成为文盲 了,起码她还认识字啊。
管事未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那高挑的身影盯着府上的匾额发呆,气度与她的滑稽的穿着格格不入,那衣服在身上明显短太多。
“余香见过吴管事。” 听到动静余香侧身,看到来人,腰略弯低头向福伯行礼问好
这系类的举动在福伯的眼里却是不卑不亢,五官明显的他所见过的人都不同,却不显怪异,有很是让人另眼相看的气质,美的凛然。
“听到阿柱说你是因为家里逼婚流落至此,想谋份差事温饱。”
“是。”余香暂时打算人家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好了,起码能少说少错。
“看你刚的样子,你识字,可曾授课过。”
“识得一些字,家中略有积蓄,儿时顽皮曾跑偷偷跑到哥哥们上学的院子在外偷听过些夫子授课。”余香慢妥妥的组织着语言,在偌大的一个府邸当上管事还是做了将近半辈子的人眼光是何其毒辣和犀利,她只能小心翼翼的。
“那你看似不曾吃过苦的人,你打算到这吴府能做些什么。”福伯再一次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让一旁从未出声的吴柱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全凭管事做主。”余香再次弯腰行礼,以示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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