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身下的人儿眼角处已经滚下了一滴泪珠,泪珠晶莹剔透,瞬间就灼伤了他的眼睛,不想柳林波此刻眼中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快速地滚落了下来,带着伤心,带着委屈,带着怒火。
“林波,我知道我之前太自以为是,让你受尽了委屈,你想发火尽管朝我来,要打要骂只要你高兴就好,不好闷在心里。”梁骁哑声地开口,声音中带着无比的心疼,原来他就发过誓不让他的林波流下一滴泪,而此时他的林波因为他却是泪流满面。
听他这么一说,柳林波哭得更凶。双手捶向他的胸前恼怒道:“你就是一个混蛋加笨蛋,你自以为是的以为你要死了,你自以为是地认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你可知道我看到那张休书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感觉我的天塌了下来,以前我们的一切仅仅是一个笑话,那种伤心欲绝的滋味你懂吗?”
听着柳林波吼声中夹杂的哭声,梁骁顿时感到他的心疼得无法呼吸,只能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人儿,低声道:“林波,对不起。”
“你以为你那样伤了我,我就会很快把你忘记。”柳林波泪眼朦胧,声嘶力竭道:“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给我的爱,即使它是一个笑话我也不会忘记,我更不会再去嫁给别的男人!”
“你以为让我活着比什么都重要,那我可以告诉你,你是给我选了一条对我来说这世上最残忍的路,没有了你,对我来说就是生不如死。”柳林波的声音慢慢弱了下去,只剩下无声地流泪。
“林波,对不起,对不起”梁骁把脸埋在她的颈间,此时此刻他除了说‘对不起’,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时间无法倒流,更无法改变他给他的林波带去的伤。
发泄了一通,柳林波这么多天来的委屈和怒火终于随着自己的泪水慢慢地流失,心中的郁气也慢慢地散去,她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你想压死我?”柳林波见他依然趴着自己的身上,不满地开口。
梁骁闻言赶忙翻身躺在一旁看向她,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林波,你不生气了?”梁骁说着伸出手抚上她的小脸,把她脸上还没有干的泪水轻轻地抹去。
柳林波本还想说生气的,但感受着他如春风一样轻柔的动作,哪里还能装得下去?不由地撅起了嘴巴,拿一双红红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明眸中却浮着丝丝笑意。
梁骁见她终于露出了笑脸,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终于雨过天晴了,此时他觉得他再也不需要小心翼翼的了,这一段终于可以揭过去了。
但梁骁似乎高兴地太早了,就见柳林波突然开口道:“有一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什么事?”梁骁伸手把她搂进怀中柔声道。
“我可能不能生孩子,你若想让我继续做你的妻子,那就意味着你以后可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柳林波觉得必须把她可能不能生孩子的这件事和他说清楚,她要他给她一个明确的态度。
“没有就没有,我根本就不喜欢小孩,那天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借口,才找了这个借口的。”梁骁立即表明态度同时解释道。
“真的?”柳林波想不明白,古代人不是更注重传宗接代吗,怎么到了他这就不一样了?
“当然是真的。”梁骁笑着道:“在我眼里,什么都没有我的林波重要,有你相伴左右,我此生已无憾事。”
“越来越会说好听的了。”柳林波笑着道,伸手环上了他的腰身。
“看在为夫这么会讨夫人欢心的份上,夫人是不是要把那样东西还给我了?”梁骁笑着打起了休书的注意,那封休书始终是个隐患,说不定哪一天他不知道怎么又把他的林波给得罪了,他的林波一气之下拿着休书走了,那他到时候找谁哭去?为此梁骁觉得他必须防患于未然。
“什么东西?”柳林波开始装傻。
“夫人真的不知道?”梁骁吻上了她的眉心。
“不知道。”柳林波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梁骁闻言呵呵笑了两声,没有再继续逼问,而是快速拉开了她腰间的丝带。柳林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无双的容颜上已是红霞一片。
“夫君,不要”柳林波轻吟出声,全身也渐渐使不上力气。
“告诉我,你把那东西放在哪了?”梁骁焦急地开口,真难为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想起那件事情。
“它,它掉到湖里了”柳林波着开口,早已缴械投降。
对于她的回答梁骁很是满意,夜凉如水,红罗帐里却炙热如火,锦被下的人儿用着他们独有的柔情来诠释着他们对彼此的珍爱。
缠缠绵绵,一夜未休。当柳林波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柳林波拖着酸软的身体坐起身来,往罗帐外看了看,没有看到罪魁祸首的身影,不由地在心中把梁骁骂了两遍。
随后柳林波穿好衣衫下了床,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就听见小翠的声音传来:“小姐,你醒了吗?”
柳林波自然听出了是小翠的声音,心中纳闷,随即开口道:“进来。”
小翠推门进了房间,快速来到柳林波的跟前,另一名丫鬟接过柳林波手中的梳子给她绾发,小翠把水盆放到洗脸架上。
被她们别有用意的小眼神这么一看,柳林波的脸上顿时不自然起来,赶忙开口道:“王爷他人呢?”
“王爷快马加鞭出府去了。”小翠说着放下了手里的簪子。
柳林波刚刚梳洗完毕就见梁骁进了房间,小翠他们赶紧以去端早膳为由退出了房间。
梁骁来到柳林波跟前把她拥进怀中,下颚轻轻地靠在她的香肩上没有出声。
“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柳林波看着他眉宇间的一丝异样,担心地开口。
“梁颜疯了。”梁骁轻轻地说道。
“半个月以前他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疯了?”柳林波非常不解。
“前几日是他未婚妻的祭日,他去她的坟前喝了一天的酒,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今天早上,他府中的人发现他神志不清,去请御医给他看,御医说他已经疯了。现在梁颜满大街的跑,衣衫褴褛的和乞丐抢吃的。嘴里还念念不忘的念叨着他未婚妻的名字”梁骁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太过执着,反而把自己逼疯了。”柳林波幽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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