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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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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恶女临门说教,伪女再作怪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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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簿摸了摸脑袋瓜子,羞赧道:“是蛋糕蛋糕。”

    说完又朝被柴火灰熏得快受不了的卫簿道:“把另一边的柴火也燃上!”

    “你要作甚?咳咳咳……”卫簿便咳着便流着眼泪说道。

    “瞧你着绣花枕头样子,平日里是谁说我像姑娘家?这会儿自己倒是先受不住了。”

    “我这不从来都没呆过厨房吗?”卫簿说道,“再说了,公子以前不是常说‘君子远庖厨’。”

    “……”卫箕无语望天,“别废话了,赶紧的,我要给主子下碗长寿面。”

    卫簿一听也不多说什么,忙着给灶里添火,等水烧开了,顾九将做好的挂面递与卫箕。

    卫箕将面丢入沸水里,烫过之后小煮之后马上捞起,又将少许蔬菜丢入沸水,烫过之后立马捞起。

    盐、蒜、葱、醋伴着顾九制作的泡椒都装在白瓷大碗里,那被捞起的面被装进大碗里,又从一旁的火炉里舀几瓢骨头汤兑了进去,放上捞起的蔬菜。一碗长寿面就做好了。

    “九爷,这蛋糕也该蒸好了,卫箕帮你撤下来吧。”卫箕笑道。

    顾九将大的锅盖揭开,热气带着蛋与奶的浓香,弥漫了整间厨房。

    顾九伸出干净的手在那蛋糕上摁了摁,柔软软的上面那层薄薄的皮已经形成了,她取来一根极细的竹签,将那锐利的一头戳进蛋糕里头。毫无阻力,松软柔和。

    “可以了。”顾九柔声道。

    卫箕用沾水的布襟将整个大竹盆端起。

    “可是直接端往主子房里?”卫箕问道。

    “正是。”顾九答道,端好寿面,又对卫簿笑道,“卫簿,洗了手快些跟上。”

    “是,待我将这火弄小些了再跟上去,”卫簿答道。

    转眼间子时就快要到了,卫箕将大竹盆放在寡月房内的桌子上。

    这大竹盆是个活动的,只要一动盆地的扣板那盆围便能褪掉,露出完整的糕体来。

    寡月走近了些,赞了一句:“很香……”

    他又笑道:“不过这糕太厚了太大了些。”

    顾九笑道:“倒是个知道这应该叫‘糕’的。”

    子时的钟声响起——

    卫箕与卫簿俱是一笑后,相继退下了。

    “快许个愿吧。”顾九将桌上的蜡烛全点燃。

    “许愿?”寡月不解的问道。

    顾九拧起眉头,解释道:“即是在你心中想你自己的愿望,然后吹灭这蜡烛。”

    寡月脸红了些,羞赧的摇摇头。

    顾九知他不懂,伸手捂上他的双眼,道:“你就这样慢慢想,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寡月被顾九突然遮住眼睛,哪里呢个慢慢想自己有何心愿,脸臊红着,大脑一片空白,眼周的肌肤接触这顾九温热的皮肤,倒是让他专想了他搂着九儿,九儿冰冰凉凉的唇触着他颈部的肌肤……专想着那些羞人的事情去了……

    顾九也闭上眼睛替他许了他与南衣心中所想,愿他安好。

    待她松了手,寡月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记得她说要吹灭蜡烛的,方低下头准备吹灭桌上的蜡烛。

    低头的一瞬,两张脸,触在了一处……

    两人离得这般近,他能看清她的灵眸、睫羽;她能读懂他眸中阴鸷与沉郁。

    顾九身子一颤,便退开数步。

    寡月身子也震了一下,微凉的手触上自己滚烫的脸颊,心中悸悸。

    许久,卫箕与卫簿站在屋外都等的有些困了。

    顾九才先动身子说道:“我来切蛋糕吧。”

    大蛋糕被切成五份,第一份盛在大碟子里,放在上座,上座的梨木椅上是绣着南衣的抱枕。

    第二份给了寡月,顾九低垂着头,将切好的蛋糕捧起,递与他,柔声道:“生辰快乐。”

    他伸手接住她递来的蛋糕,柔声道了句:“谢谢九儿。”

    顾九笑道:“小寡月任务巨大,这蛋糕与寿面都得吃完。”

    寡月望着手中的糕,与桌上的面,很无奈的笑了,心里却是暖意横流。

    “我去将卫箕卫簿唤进来吃蛋糕。”顾九说道。

    “嗯。”嘴里包着一大口蛋糕的他,还是“嗯”了一声。

    顾九听着情难自禁的笑出声来,她倒是知道他的食不言寝不语,偏生还给她“嗯”了一声,倒真是“怕”极了她吗?

    寡月听足了顾九那句:这蛋糕与寿面都得吃完。

    这么大的分量,他不卖力吃如何能吃得完?九儿亲手做的,他是必须得吃完的。

    等蛋糕吃完,卫箕卫簿收拾好了桌子,顾九才将给寡月的礼物拿了出来。

    是她很早以前就命吴娘给他做好的衣袍。

    “怎么样,好看吗?底稿都是我自己画的呢!”顾九眨巴着眼睛朝着早已又呆傻过去的寡月说道。

    他手中拿着顾九给他制好的衣袍,说不出话来,以往他的衣服都是只要看的顺眼又便宜便是花钱买下,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多。

    他的目光落在靛青色衣袍上的雪白狐狸上,心中一悸,他记得慕华胥有一件火红色的袍子上绣着血狐,那也是九儿的手笔吧。

    见他沉默,顾九挠挠头,倒是与他想到一处去了:“你别误会啊,你这只狐狸我可比慕华胥的那只下的功夫深,你的应该是第一只,这不,要等着你生日才能拿出来吗?”

    寡月忽地笑了,他倒是不在意这个,倒是这慵懒打盹的睡白狐,看着温温濡濡的,让人心中柔软。

    他又拿起另一件,袖间飞鹤,更显文人之清高气息,虽显清高却灵动而不呆板,到底是极好的,她知他爱素色,这件便是举世无双的一件。

    “敢明日穿一件我看看,明日不行,后日,后日不行大后日……”顾九笑道,“总之我想看。”

    “嗯。”他答道。

    其实顾九想给他做一件的,在长安的时候她有给他缝一件低质的绢布袍子,只是还没有缝到一半便等来了他的和离书,后来她走时都未将那半件袍子给带上。

    开端不好,便也不想继续,也许,她比常人更害怕分离。

    腊月初九一过,顾九再去毓秀坊的时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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