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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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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刺杀,缘起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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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的一声数根箭羽射来。

    之后便是无数根齐发。

    车队的剑士们一阵慌张后。便拔剑来挡,数十个盾牌护住了马车。

    密林里的人喟叹了一句:“果然消息来的不错,看这训练有素的样子当真有大雍剑士的风范,车上的人是璃王没错了!”

    车上护着璃王的桓青衣不难从来人的话里辨别出一些讯息。

    消息是别人给的?谁会连璃王的行踪都能猜到?

    “璃王殿下,您安心上路吧!”

    他话音刚落箭支如雨般朝着这大队人马射来。

    青衣手快,一掌劈开马车,带着卿泓上马离去。

    “追!”树林里的黑衣人一下子涌现出来。

    “誓死拦下他们!”

    青衣下了一个命令后策马而去,身后马队的剑士与那些黑衣人打成一团。

    那黑衣人头目见青衣带着璃王远去,骑马要去追却被几个剑士纠缠住。

    他暗咒一句:“该死!”

    他因临时接到飞鸽传书说真璃王走的是水路,也许会从扬州过野道而向轩城。情报来的太快,还未来得及同太子的人求证真假,以防有诈,他且便派了少部分人候着,没想到这匿名信竟然是真的!

    青衣策马行了约莫数十里。

    被青衣护在怀里的卿泓,笑道:“看来前面还有人等着我。”

    青衣怔了一下,道:“主子不若我带您走官路!”

    且听卿泓沉声道:“不!我们如今只需往按原计划走便是,太子的人陡然接到我的行踪,必然不会立马改变计划折回来,他们官路上埋伏着的人手更多,青衣,生与死便只在今日了,卿瀚杀我之心如是昭著,他如今还未登九五之位,便是连手足之情都不念了,若是日后归政,我还会忌惮什么呢……”

    雪花落在卿泓的脸上有些冰冰凉凉的冷,他的双腿没有知觉的轻垂着。

    他真的,不曾想过要死在这样无比落寞萧条的季节里。

    青衣的手紧紧地搂着卿泓,他视力极好,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他便会策马转道。

    不知不觉里他已经带着卿泓行了十余里。

    雪越下越大的时候,前方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骑马戴着斗笠一身黑袍的男子。

    青衣的步伐慢慢放缓下来。

    “你不必调转马头,只有这条路上是我一个人,其他官路上皆是无数埋伏。等的就是你们自投罗网……”

    冷得让人背部发麻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众人打了一个寒噤。

    “杀了我你们便能从这里走过去。”

    孤苏郁冷凌的眉目凝视着他们。

    青衣一勒马缰,转头就要向身旁野道的小道上转过去。

    “嘶——”骏马哀嘶一声,马蹄便被丝线一样的东西割断,骏马受惊便跪了下去。

    还好青衣反应快抱着卿泓从马上跳下。

    孤苏郁早已骑着马走到二人身前。

    蒙着黑纱的脸上,冷凌绝美的凤眸直视着桓青衣:“怎么样,只有我胯下的这匹马了来不来取?”

    青衣将卿泓安放在路边一处。

    “主子,青衣誓死保护主子,若是青衣与这家伙同归于尽,主子便亲自去……”

    他苦命的主子生来不亲人关爱,站在权利顶端的父亲也是视他如工具,夜帝一生软弱,连保着主子的能力都没有。

    青衣一掀青色的长袍,露出那铜质双锏。

    “尽管放马过来!”桓青衣朝着马背上的孤苏郁说道。

    “果真是桓家锏法唯一的传人,当年桓公只身一人独闯吴宫救高祖之事,大雍争相传颂,便要鄙人领略一下这旷世锏法!”

    说话间,那人已退了斗笠,黑纱蒙着脸,他的墨发被风吹得扬起,雪花飘落间,美得惊心动魄……

    刀光剑影之间,剑法与锏法,都行云流水的毫无破绽……

    孤苏郁唇边勾起一抹笑,他敢单刀赴会便也绝对有他的理由。

    多年的剑士生涯,他的剑法可不止于大雍剑士的剑法,他可是神剑孤影之徒!

    伪装了这么多年,就让他今日用孤家的剑法打到桓家的锏法,一血前耻!

    顾九是听到了骏马的哀嘶后赶来的,观察了好长时间,才知道看清是桓青衣抱着璃王。

    慕华胥给的信号弹说到底她是不敢放的,她怕她一放便能惹来拿黑衣人的注意,她从怀中拿出一条黑布蒙在脸色,将斗篷戴得更低些,摸着走过去,就看到那大树下躺着的一身水蓝色衣袍的少年。

    少年的目一瞬不瞬的盯着两个相斗的人影。

    卿泓见有人来震了一下,意识到来人没有恶意,而且,而且他感受不到他的内力,步履轻盈的不似男子……

    他眉头皱了一下,方见顾九将手指放在蒙着黑布的脸,近唇的地方。

    “嘘。”

    卿泓愣了一下,只觉得凝着这人陡升一股熟悉感。

    那方。

    “你输了,桓青衣。”孤苏郁将剑指向已受重伤的桓青衣,当然这数百个回合下来,他伤的也不轻。

    桓青衣不可置信的盯着孤苏郁,这人是谁?这人到底是谁?大雍的剑士他都有领教过,他如何不知太子的身边还有这等一等一的剑客!

    孤苏郁举着剑的手离桓青衣更近三分。顿然他觉得脖颈一凉。

    “放了他,不然要了你的命!”顾九粗着嗓子说道,气势骇人。而事实上她上下牙齿都在“打架”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第一次做这种事,玩这种危险游戏还真不是人玩的。此刻她颇有些骑虎难下,手抖,心更抖,没事非要逞什么能到大英雄呢?

    她还不想死,她死了,她的小寡月怎么办?她死了,他娶了别人怎么办,他若娶了别人,她便化作厉鬼纠缠着那女人;再者她又想他若是没人照顾,那岂不是更凄惨?

    谁叫自己跑这么远,谁叫自己逢上了,恰是璃王,恰是卿泓!这让她调头转身的勇气都没有,欠着的,这回还到真真是要她拿命给补上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你主子走?再往南走五里有一车马行,那里有人接应你们。”顾九粗着嗓子朝青衣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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