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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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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情浓,璃王南下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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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楼的掌柜唤他‘靳公子’,说是城外梅花庐的人。”

    “靳公子?”奶娘又重复了一声,“这是哪个靳公子。”

    她们妇人家的自然是不知这些外面的事情。

    “那,那给银子的便是毓秀坊的?”姚奶娘又问道。

    红绫顿了下,不敢确定的道:“这也是听人说的,远远的见过一次毓秀坊主,也没细看,一品楼的都知道那坊主与靳公子同住……”

    “两个男人同住?”姚奶娘骇了一下,握着银子的手也抖了下。

    红绫也低垂下眼眸,不再答话,这事情也倒是显而易见了,也倒真是可惜了那么姣好的公子。

    “切,我当什么呢,与华绣坊闹的毓秀坊倒也是个怂的。”奶娘冷笑道。

    红绫唬了一跳,却是摇头道:“奶娘,这事红绫认为不一定。”

    “小姐命洛少将军封了两次坊斗没有封下来,这毓秀坊的坊主,不是个简单的。”

    奶娘才反应过来,嫡小姐可是为了这事,一连着已有二十多日没见过洛家的少爷了。

    经红绫这么一说,姚奶娘陡然觉得手中的银子沉了些。末了,她暗骂了自己一句,越老越不中用了,听孩子们唬,那坊主不过一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今谁见了姚府不是处处避让?

    她尖指一戳红绫的脑袋,痛得红绫一叫。

    “死丫头,你再乱说,有你好看的。姚府的也是一个小小的坊敢动的,你没瞧见,咱霜华缎一出,连拢聚江南一方的慕家都将纺织作坊全撤了,这不,在纺织业上还是比不过,我们姚家的?这慕氏一时半会儿都压根动不了姚氏,更何况还是一个小的一丁点大的‘毓秀坊’?”

    红绫揉着被戳痛的脑袋,心道:这慕家的不动姚府不是因为姚府,而是因为这洛营啊,这奶娘怎地如此糊涂,嫡小姐若是能长据洛少将军的心到底是百利无一害的好事,只是女人能如何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到底那嫡小姐该好好琢磨琢磨,而不是一直任意妄为。再者,姚府之久远不单单全系于一个女人一身。

    奶娘哪里知晓红绫心中想着什么,只知道自己这趟要去一品楼,要找那老板娘讨那从长安运过来的眉黛粉。

    红绫知晓奶娘和嫡小姐皆喜欢长安来的东西。

    长安……每当想起这二字,她的心中便会一寸一寸的抽痛着,记忆深处有一根线牵连着长安,要寻时,却没了半点头绪。

    红绫便是颇有些哀怨的望着车外纷纷攘攘的行人,打很小她便进了姚府,也不知过了多少年了,更不知道自己如今该有多大,她记不住以前的事,只听人说是老夫人的人买了她,买回来就一直呆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着,后来老妇人死了,她便分到了夫人那里。

    ——

    隔了数日,又传来了令大雍举国震惊的事情。

    驻守岭南,前些日子里退西凉立过大功的尉迟营,反了!

    也不知是谁参了尉迟廷一本,言尉迟廷暗中拢聚西南乃至岭南的势力,暗造宫阙,陵墓,尉迟廷当即便反了,西南,岭南随即揭竿而起!

    西凉人尚未赶出大雍的疆土,各地便揭竿而起,硝烟四起。

    一时间弄出西蜀、南越两个政权来。

    夜帝大怒!外贼未除,常年征战,如今又出了家贼!

    “南越弹丸之地,蛮荒无比,西蜀自成割据之心,路人皆知,家贼之事,可暂缓,陛下需将西凉人逐出中原,方能……”

    “陛下!南越之事不可不管,南越虽为蛮荒之地,却西接巴蜀,东通江南富庶之地,南越不可轻视,臣拟先平南越,再逐西凉……”

    “陛下,臣觉得,当由慕将军轻率十万大军去蜀地,再由江南洛营方面出兵去西凉……”

    “……”

    一时间群臣进谏,整个乾元殿炸开了锅。

    夜帝被吵得头昏脑涨,卿夜阙突然从高座上站起,指着殿下最首的暗红色衣衫的男子道:“谢相如何看待?”

    夜帝此举无疑令百官们安静下来。

    暗红色朝服的男子横跨数步,走向红毯,微躬身道:

    “皇上!臣以为,两方交战耗损财力物力之大,百姓无力承受,这恰逢深冬万万不可,西凉西蜀之事可暂缓,一者西凉寒冷人口又少,物质奇缺,依据历史上战事规律,西凉人皆是水草充足的季节便南下东来,多避开冬季交战,此次也万万不会冬季冒险来攻打我大雍,至于西蜀,隔岸观火之心已非常明显,不若先平南越再另谋出路!”

    夜帝剑眉微蹙,而眸中有光亮一闪而逝,摸着下巴道出:“相,以为如何出兵?”

    谢赟微垂首道:“臣拟,以璃王为钦差奉圣诏去江南洛营,请洛战枫出兵!”

    谢赟此语一出满朝文武皆是一震后,雅雀无声,此刻都在暗自揣测着丞相此举之意图。此刻属太子党脸色最为阴沉,难道丞相是璃王的人?不可能!谢国公谢琏之嫡女拟为太子侧妃,还是谢琏嫌他的女儿为侧妃太委屈了想要璃王正妃一位?哼!

    谢赟知自己此举定惹朝堂非议,方解释道:“国难当头,能担此等众人者必天潢贵胄,江南为万寺之地,富庶之家,请战一事必为皇子,太子金贵为一国重任所系,三皇子年幼,唯璃王能胜任此事,若璃王能为此钦差,江南之百姓必为我朝感动,三军之士气定然高涨。”

    朝堂之中渐起议论之声,大多是赞同的。

    大雍太子冕服下原先握紧的手也松弛许多,唯一不知的是这丞相到底是何意?更重要的是他是不是璃王的人?

    群臣中,唯晋候的窄长的眼微微眯起。丞相此举,对太子,不是坏事,或者,搞不好太子获利比璃王大。

    夜帝权衡后首肯了。

    璃王以皇子身份为钦使去江南的事情传遍了长安城。

    大街小巷里都传遍了,长安东城菜市口,平安村来摆摊的村民也早早的被逼迫着收摊回家了。

    长安一处宅院里,一身黑袍的男子负手而立,手中捏握着一条绣着辛夷花的帕子。

    “苏郁。”

    “师傅。”

    “又在想你阿姊呢?”

    “没有。”少年低垂下头。

    “嘴硬。”一身白衣的青年轻笑道。

    少年手中的帕子滑落在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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