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缕发丝,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的头发泛着微黄。许是痒,睡得迷迷糊糊的萧奚奚一抹脸,头发是抚下去了,亵·衣也扯开了领口。纤细的锁骨在月光下映出一道清晰的深影。
连警端详了一会萧某人的睡颜,关上门去了隔壁。
翌日清晨,睡饱的萧奚奚早早便起来。在院子里哼哼哈嘿地做起自己还记得的广播体操和伸展运动。这幅身体萧奚奚已经尽量善待了,但迫于实在是条件有限,不敢做太剧烈的运动。好在年岁尚小,筋还是拉得开的。被亏欠的胃被锤炼得十分争气,并没有因为突然见很多油星而出问题。
“三二三四,四二三四。呼...”萧奚奚做完最后一个跨步伸展,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预备找连饭票去解决一下民生问题。一回头,发现连警趴在二楼的护栏上正看得津津有味。
“笑嘻嘻,你这套动作不错,就是难看了些。”连警望着正仰头看向他的萧奚奚,小小的脸因为运动而泛起红晕,瘦削的背脊挺得绷直,迎着晨光竟也透出几分飒爽英姿。
“你懂什么,这叫实用。”萧奚奚懒得跟一个古人解释太多,蹬蹬蹬跑上二楼,一扯连警衣袖就要拖他下去。
“呃..”却听得连警一声闷哼。萧奚奚这才发现为什么他一直是趴着栏杆。原来并不是摆什么造型。离得近了便闻见他身上的血腥味。他着一身黑色高襟织锦袍子,罩一件阔袖烟色外衫,一双桃花眼的眯着,嘴角也依然似笑非笑的勾着,但是面色却是发灰。一时也不知究竟是何处受了伤。萧奚奚一顿,放开连警的袖子,转身便自己下楼去了。
“唉..”连警姿势不变,幽幽地一叹。
不多时,萧奚奚风风火火的奔回来,手上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
“呐,快吃。”
“这什么东西?”
“猪肝红枣汤,要不要来点红糖?”萧奚奚抿嘴笑得意味深长。
连警一怔,猪肝?红糖?
萧奚奚踮脚凑近连警耳畔,叽叽咕咕说了一串话。连警的脸色更白,转青,然后黑了个底儿掉。
“萧!奚!奚!”某饭票咬牙切齿。
萧奚奚面上笑的蔫坏,虎牙闪亮,心里却闷闷的。真是祸起萧墙啊。萧某人真是个灾星呐,灾星。
她霍地一捏连警下巴,将“大补汤”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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