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少’。
夜晚,城市的男女,抛开办公装的舒服,轻薄的衣衫,俊逸的外表,魔魅的妆容,肆意挥霍的青春,这里才真正是他们的世界。
经过电子乐器的宣泄已经变得跌宕的音符随着绚烂的灯光在偌大的空间里循环往复回荡加强,震动人心。
路清欢有些受不了的捂了捂胸口,感觉心脏都要随着那音乐的节奏跳将出来,在看看酒吧舞池里肆意妖娆着躯体魅力绽放的张彧,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就以为容扬的一句话,张彧疯了似的拉着她钻进‘酒少’,除了没喝酒,跳舞,唱歌——如果嘶吼也算的话,划拳,比试,没有一下落下了,看得她胆战心惊,可是被没收了手机,她又实在记不住易飞的号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彧堕落,堕落,还是堕落。
酒保阿哲对这个妆容清丽不施粉黛却五官精致的女孩子还是有些印象的,想起上次跟她一起来的男人,偷偷的拨了一通电话出去,电话响了许久,那边没有接,阿哲只能硬着头皮,微微笑着,看着坐在吧台前被他给了一杯柚子茶,又一杯柚子茶的路清欢。
“能换一杯么?就像……就像他们那样的?”对于柚子茶,虽然‘酒少’的柚子茶是纯手工自制,可一杯喝了再一杯,这酒保不是见人下菜碟吧?她一分钱不少给,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杯真正的酒?
阿哲被点名,头皮就有些发麻,瞥了一眼舞池里扭得蛇精一样的女人,两把眼刀唰唰的甩了过去,可奈何疯狂中的张彧压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现在的她极度不爽着,还管得了别人。
讪讪的笑笑,阿哲点了点头,只好拿出调酒器,从身后的架子上取了几种酒品。
“第一次喝?”别怪阿哲这么问,一看路清欢这身形娇娇小小的,尤其这一张干净的没有任何化工颜料的小脸,再身上那干净透彻的气息,上次来的时候更是给他一种邻家小妹乖宝宝的样子,没把她当初中生,还是因为他身边的男人。
点了点头,看着酒保阿哲手里的调酒器飞速的抛高抛低,晃来晃去,从来只是在电视上窥见一隅,如今在现实中看到,简直变魔术一样,清心寡淡如她,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lover!请美丽的小姐品尝。”将调制好的酒业倒进分酒器,好几种颜色的液体一层一层落入杯中,神奇得形成一条彩虹。
“一,二,三……七!彩虹!”路清欢有些惊讶的看着彩虹桥一样沉入杯中的绚丽液体,一双明媚的眼睛满是新奇和不可思议,舔了舔枌菱菱的唇,垂涎欲滴。
酒保阿哲看着路清欢这么直白,这么渴望的眼神,简直要叹服起自己的手艺来,骄傲的那头洗剪吹的韩国范儿发丝也跟着有些飘飘然。“请吧,美丽的小姐!”吧台下,手也没闲着,又打了一通,还是没人接,不禁皱了下眉,目光沉了沉,凝眉的时候忽觉一道异样的眼光,那么直白,炙热,好像发现猎物一样的,让人倍觉危险。
微微侧目,对上一双妖异的浅银色瞳眸,酒保阿哲看到那双眼眸倒吸了一口凉气,在‘酒少’他什么样的俊男美女没有见过,这是这双浅银色瞳眸的主人很不一样,冰冰冷冷的眼神,明明没有什么温度,却奇异的混杂着冰冷和妖冶,魔魅丛生。
那人,似乎是偏爱银色的。
一头长长的银发披散着,只在耳根后面挑了两绺随意的打了个结,像级了魔戒中那个集阴柔、邪魅、冷傲、霸气与一身的精灵,阴柔的五官线条极其柔美,极薄却也性感的唇,分明的唇线,那是中糅杂了男人的力量和女人的柔美的一种美,不仅让男人侧目,更让女人倾倒。
这是怎样一种吸引雌雄两种视线的动物。
危险。
本能的,酒吧阿哲这么做了一个评价。
对上他的目光银眸男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就有手下弯腰点头,很快就往吧台前走了过来,变魔术一样的放了一把高脚椅,正在路清欢旁边的位置。
路清欢正趴在桌上欣赏彩虹一样让人心情跟着飞扬起来的‘lover’,一双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还在变色加深的液体,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甜甜的,几乎没有酒的气味,而且,有小小的气泡颗粒炸开,有点像雪碧。
酒保阿哲看着银眸男人站了起来,刚才还不觉得,那西欧名模般的好身形再配以银色西装外套,同色的裤子,银色的皮鞋,bling—bling的让人有种银锭子走过来的感觉,简直太闪眼了。
同时觉得闪了眼的还有四周的男男女女,就好像是突然发现这个银发男人到来似的,瞬间停住了动作,就连舞池里疯狂摇摆的张彧都定住了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发呆。
我勒个去!这是从哪个漫画里扣下来的!那走路都带着一副名门风范风的男人是刚刚从四大t台走下来的吧!她怎么没听说今年四大有这么个人物?
男人周身有着抽空空气的魅力似的,修长有力的双腿走了几步,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在手下备好的高脚椅上坐了下来,身体往旁边一侧,一双银眸睨着正在发呆的路清欢。
“你好。”男人操着字正腔圆的中文,声音更是如小提琴一般优雅悦耳,勾着酒杯的细长手指好看极了,似乎经过精心打磨的指甲都闪着bling—bling的光芒。
“呃……”路清欢这才回过味儿来,撑起身子,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美男,美,确实很美啊,男女通吃的美,“你好。”
男人摇着手中的高脚杯,血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旋转,杯壁上挂着淡淡的红色,醇香的味道即便隔着一段距离,路清欢也能闻到它的芳香。
“听说你是grace的神秘女友?”男人低了下头,摇着手中的酒杯,也不喝,就这么一直摇,一直摇。
看到银发男人坐在路清欢身边,张彧先是惊讶,后是惊呆,最后才想起什么来似的,‘啊’了一声推开围在她四周的男人小跑着走了过来,可还没靠近吧台三米就被两个黑衣黑裤黑墨镜的男人给挡住了,两个男人的手法很有技巧,却也把张彧堵得个严实。
“干嘛呢!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可叫非礼了!”张彧这才发现什么事儿不对劲儿,满是怒火,今儿本来因为容扬压住的火儿一下就蹿了起来,嚣张的柳眉一树,怒目圆睁,“阿哲!”冷声一喝!
阿哲早就发现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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