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俄罗斯联邦来说,这第一次的帝国会议无疑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代表着合并完成的俄罗斯联邦,第一次综合性会议,同时也给原两国官员一个接触的机会。
因为事情并不是很多,大部分之前就已经有详细的规划,为此会议只持续半天的时间,不过这半天对于新成立的俄罗斯联邦代表性意义是非常巨大的。
帝国会议之后,俄罗斯联邦尤其是俄罗斯地区,这里的大量公民将获得俄罗斯联邦公民证明和相应的福利,这也是原俄罗斯帝国公民最期待的。
联合王国的建设是有特点的,人口密集的地方建设的非常好,但是偏远一些地区则很是荒凉,这一点和后世的澳大利亚有些想象,百分之九十的人口聚集在沿海岸。
联合王国同样如此,出去东北地区是全面建设之外,其余的地方,例如西伯利亚地区则主要发展南面,城市几乎是一条线存在的,沿着铁路一直延伸到东北地区。
哈萨克和乌里雅苏台地区和联合王国不同,因为地域和其他的种种原因,草原地带的城市是呈分散性建设的,这样有利于任何一个在草原上生活的牧民们快速返回城市休养。
加拿大地区则是大部分城市都建立在沿海岸,尤其是加利福尼亚地区,大片的加拿大地区北部领土几乎没有人存在。
此时俄罗斯联邦的人口已经将近一个亿,相比较之下,一直在缓慢缩减人口的满清,在繁荣程度上开始渐渐的落后这个刚崛起的国家。
在东北地区和城市集中的区域,你会看到一个最大接近现代化的城市,街上的电车、郊区的火车站、大量的现代化建筑。
街道上行走的人们也身穿很现代化的服装,唯一不好的就是满清过来的这些汉民们,依然保持自己之前的装束,不削发。
当然,此时他们脑袋上已经不是大辫子,而是正八经的汉家冠束,这也是伊凡选择的一个比较折中的方法。
当年满清进关,逼迫大量的汉民剃发改为满清的装束,为此曾爆发很大的农民起义,甚至很多曾经投降的满清官员都有很多选择起义。
对于汉家儿郎来说,换一个王朝没有太大的关系、外族统治也不是很在乎,但是剃头可不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是要毁灭他们的文化。
就是因为这样的思想,满清进关那一年,才会有嘉定三屠、扬州十日这样的事情发生,很多的城市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一直坚持到死亡最后一人。
满清当时的宣扬是留发不留头,而这些汉家儿郎说的则是去发不留头,这是一群固执但是却非常值得尊敬之人,谁说宋亡汉家将不复存在?不复存在的只是那些有气节的知识分子而已。
前车之鉴的情况下,伊凡自然不会逼迫他们改变自己的装束,而是很自由的让他们随意的选择,俄罗斯联邦在除去和皇室有关的事情之外,是非常自由民主的。
无论是你喜欢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穿什么,只要不妨碍俄罗斯联邦的律法,那么一切都随你的意愿。
俄罗斯联邦的律法可以说是此时世界上最文明、最自由的存在,说自由是因为一个普通的公民可以随便的议论朝堂,甚至在报纸上刊登。
只要不涉及到皇室,无论你的说法多么过激,那么都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当然,如果是编造并且对政府形成危害,那么政府可是会追究刑事责任的。
俄罗斯联邦的刑事和法律不同,法律很松散,同时因为富裕的问题,俄罗斯联邦每年都只有很少的人被法院起诉、更少的人被关到监狱当中。
不过一旦被法院起诉并且成功,那么可不是小问题,因为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偷盗罪,也许也会判刑五至十年,需要到西伯利亚或者加拿大的贫瘠地区去劳动。
相比较而言乌里雅苏台放牧的刑法是比较松散的,同时也是一些罪行虽然大,但是却情有可原之人的服刑之地。
俄罗斯联邦从联合王国时代开始,他们的犯人就没有丝毫的人权,每日的工作时间达到15小时,并且还只有很少的薪水。
放牧这种工作每日15小时的工作时间还可以接受,但是西伯利亚或者加拿大的开荒工作可不行,那是会累死人的。
因为言论自由的缘故,俄罗斯联邦的这一届内阁经历很多媒体的质疑,他们大部分都怀疑原俄罗斯帝国的官员能否和原联合王国的官员和平相处。
这些媒体大部分都来自原联合王国境内,俄罗斯地区处于刚刚合并过来的区域,他们对于这样的言论自由还不是很习惯,因此在没有摸清楚情况之前是不敢随意报导的。
事实上这些质疑是有依据的,自从合并为俄罗斯联邦之后,原来双方的官员们在互相接触中有结为朋友的,但是也有一些因为理念不同而起争执。
俄罗斯联邦大部分的律法和其他的事情都来自于联合王国,为此轮换制度也跟过来,如同市长、总督这样的地方一把手,在很多时候都是需要五年进行一轮换的。
为加大俄罗斯和联合王国的融合问题,双方在互相安排官员的同时,也带过去很多的矛盾,比如在公民福利上,那些贵族派系的官员自然是用最大的力量进行阻挠,但是架空对方。
幸好那些偏向于贵族的军队都已经被裁撤,有一点影响的也被安排去加拿大地区或者乌里雅苏台等防线,现在俄罗斯驻守的士兵大部分都和这些贵族们没有丝毫的联系。
当然,边防军没有联系,预备役同样如此,虽然伊凡没有明确规定预备役的具体事情,但是一句要保证军队的纯净已经说明一切。
为此,无论是预备役还是边防军当中,属于贵族派系的人非常少,就是有一些,那么也是在最底层,对于伊凡的统治没有丝毫威胁。
若非如此,俄罗斯的贵族们早已经造反,反正这样的事情他们也干过多次,可是现在他们倒是想要做,只是没有做下去的资本而已。
俄罗斯联邦的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但是这样的局势在三月停止,一位西伯利亚裔官员在前往圣彼得堡上任的时候,途径路上遭遇袭击,这件事直接传递到伊凡的耳中,同时也让皇权和贵族们的矛盾直接摆在明面上。
其实很多人都明白,这并不是那些贵族做的,虽然他们很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就论胆量而言,他们还没有胆大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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