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是于2月中旬乘坐王庭直通伊尔库茨克火车离开的乌里雅苏台汗国,伊凡离开时中玉兹的战争已经进入火热状态。
在海日古的安排下阔孜带领着三千精锐骑兵尝试性的和他养父交了一次手,结果最然不是很好,不过这倒是让阔孜和他的养父在相隔几年之后第一次见面。
同时在西伯利亚情报局的帮助下,塔里莫提的身份已经暴露,原来他是杰特鲁部落首领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是说他是阔孜的叔叔,当然阔孜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位叔叔。
中玉兹的情况开始僵持,不过这对于乌里雅苏台汗国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通往中玉兹的铁路正在加紧建设,后勤方面没有丝毫的压力。
阔孜的杰特鲁部落开始恢复战前的生活,两万乌里雅苏台汗国的牧民外加周围聚拢过来的牧民,此时阔孜的部落已经有五万多人。
伊凡他们攻打下的这片草场是整个中玉兹北部最丰沃之地,可以说这里才是杰特鲁部落生活下去的根本,这也是为什么说僵持是一件好事。
铁路的加紧修建、阔孜的杰特鲁部落恢复往日的生活,这都代表着阔孜开始稳固自己在这里的力量,对于缺少粮食、优良牧场的杰特鲁部落来说,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由于找不到好的草场牛羊开始生育不良,很多牧民都悄悄的离开杰特鲁部落投靠阔孜,毕竟从正统上阔孜也并非不是他们的主人。
很多人都可以投靠外敌,而此时只是一个站队的事情,因此牧民们对于自己的背叛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羞愧。
也许此时阔孜阵营中唯一焦急的只有海日古,之前伊凡说过这里日后就是扎那和阔孜的地盘,一直消耗下去难免会让伊凡把他和扎那调换回去。
虽然说他的目的依然可以达到,但是这样的战功海日古还是不愿意放弃的,尤其是这即将收获成果的时候。
同时,阔孜也有自己的想法,胡勒根的吃香很难看,大量的物资被从乌里雅苏台汗国运送到这里,并且随之而来的还有很多的官员。
很明显这是胡勒根为乌里雅苏台汗国在为接手中玉兹做准备,阔孜虽然没有独立之心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投靠乌里雅苏台汗国,要知道之前他可是一直都生活在贝尔加。
临行时贝尔加的一众高官和军方将领找他谈过一次话,只要能够把中玉兹或者说中玉兹北部归纳到贝尔加管理,那么一个少将绝对跑不掉他的。
已经完全融入到贝尔加政府的阔孜对于少将军衔可是非常眼热,因此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只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答应的有些早。
暂且不说中玉兹北部和乌里雅苏台汗国接洽,仅仅是伊凡安排扎那过来做他的副手而不是普加乔夫等人就能够看出伊凡的想法。
当然其中也有扎那是哈萨克人的部分原因在内,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日后的杰特鲁部落成为乌里雅苏台汗国一部分已经是无可避免。
在这样的情况下阔孜就不得不想想自己的未来,是跟着贝尔加行省走,成为他们在乌里雅苏台汗国的一枚钉子,还是归顺乌里雅苏台势力?
属下们的小心思伊凡不会关心,话说自从皇家内务部成立之后伊凡已经很少关心这样的事情,如果事事都麻烦伊凡那么还要这些属下干什么?
往日伊凡前往伊尔库茨克都是从左王庭到切列姆霍沃再到伊尔库茨克,这一次直通伊尔库茨克的火车伊凡还是第一次乘坐。
此时火车已经开始民用,不过伊凡注定不会和平明乘坐同一列火车,上百警卫局成员外加伊凡的独立车厢,这已经把全部车厢预定。
作为伊凡的独家火车,这列火车自然是最安全、车内内豪华的一列,其他能够容纳五六十人的车厢,这列火车只能容纳三十余名。
这一次回到贝尔加两女都没有跟随,不是她们不想去而是伊凡没有心思带着她们,前往马佳丹可不舒服,伊凡不想让两女遭这份罪。
因为低调而来,所以伊尔库茨克政府并没有得到消息,或者说他们得到命令之后故意装作不知道伊凡的到来。
这一次下车和以往完全不同,本来清静的火车站挤满人,火车票并不是很贵,贝尔加和乌里雅苏台汗国的公民生活条件不错,因此通往两地的火车才如此的忙碌。
在这个时代两地奔跑的自然不是游玩,当然也并非全部都不是,部分的富商、贵族小姐、少爷还是有资本游玩的。
不过这其中大部分还是通往两地的商贾,不过今日火车站候车的人们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权势滔天。
候车中的商人、贵族后裔们正在伊尔库茨克候车室等待,就在这时候一辆明显不同的火车听在轨道上,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车站突然冒出来很多的军装士兵。
不用问也明白这些军装士兵是为来者护卫的,看到这样的情况公民们兴趣很大的朝这边张望过来,他们很想看看来人是谁。
自从贝尔加发展以来前来贝尔加的重量级人物到真的不少,记得上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是那位满清的权臣和珅,好家伙,那一次整个贝尔加的高官全部出迎,和珅在贝尔加的那一次访问可谓是威风透顶。
当然没有人清楚和珅为那一次的威风付出多么大的代价,整整二百万两白银就这样从腰包中掏出来送到布鲁尼的手中。
如果可以和珅希望没有那一次的隆重迎接,当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和珅也不在乎区区二百万两,虽然内心的确有些肉痛。
背着毛瑟步枪的军装士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一些对军队有了解的人能够清楚的看出来,不过他们并没有声张自己的见识而是默不作声的观看起来。
待火车稳定下来之后,二十余名黑衣保镖从火车内走出,对于这些黑衣保镖军方之人没有丝毫的意外,他们依然履行自己负责外围安全的职责。
不过到时一位中校军服的普鲁士军官走上去敬了一个礼,好像说了些什么话,由于距离太远,因此这些一直观看的公民们并不知道那位中校军官说了些什么。
很快十几辆马车从外面而来,这才是真正让这些公民们震惊的地方,要知道即便是上一次和珅到来也没有享受这样的待遇。
不用问也明白这并不是外宾而是来自贝尔加或者乌里雅苏台的绝对高层,只是此人是谁还有一定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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