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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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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拯救自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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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紧张妹妹胡苹的安危,胡尘脑子里不可能还想到更多,所以老婆王立清的害怕,他本人行为上的一反常态,自然也是全然不觉。 章节更新最快

    就因为胡尘不是疯而是觉醒,才又是担心已经接到三个感叹号的妹妹,是否像那姐姐方利秀所言,和方利民这青年再有见面。由于担心自己做傻事,妹妹要出什么意外的话,真的就是方利秀谴责的那样,他胡尘将万劫不复。

    所以就是赶紧出门,尽管身体发软这脚下无力,但他还是努力坚持着赶路。因为这不但是要救妹妹,而且也是在拯救自己,其中也包括了他负有责任的那些人。

    一路上,胡尘不是痛恨,就是谴责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这以前的胡尘,会是那教师谴责的愚蠢,以及自以为是的狭隘。

    居然自认为胡尘只是一个该死,而至今还仍然存在的行尸走肉。在本不属于他应该活着的世界里,甚至这死期也不是由他自己,而是掌握在了妹妹胡苹的手中。

    因为糊涂的自己相信,假如方利民也是胡苹一类人,自己绝不会当作一回事。但不是,无论青年的家庭背景,或者本人的情况,都是清清白白良家子弟。

    胡尘震怒了,害人害己,果然劣性难改。所以除了跟踪,还发给胡苹感叹号来警示她,如果继续这种勾引良善作恶多端的害人,自己就将代替她结束生命,以此来为她向世人谢罪。

    多可怜的人啊,要不是那教师方利秀的唤醒。妹妹那些经历磨难,以及她和方利民是爱。是单纯感情的情况他仍然会一无所知。到现在,这颗麻木的心。也只可能是报复的欲念。

    那时候在水库,痛不欲生的他只想一死了之,但终于没有死,是因为内心里到底还有的一缕清醒。幸好妹妹的安危,兰芬的境况,包括老婆和孩子,让他暂时还难以丢下的牵挂。

    其实过去那昏昏浩浩麻木不仁的胡尘,就连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家,并且还有了孩子。他居然也是不清不楚。

    记得那时候,除了上班,然后就是酒精来麻痹神经。在半醉半醒中,他出于本能也帮助过一无助的女人。

    然而也就是这种半醉半醒中醒来,他发现自己不但是在别人的家,而且身边还睡着一个女人。女人光着身体,他也是,所以就算女人不是伍兰芬,他胡尘还可能就一走了之吗。

    于是从此住进那个家。而他也干脆就将那里当成了自己的活棺材。他的逻辑是,既然心死了,早该死的自己就是活着,也不过行尸走肉。

    唉。这就是以前的胡尘,真的就像那位老师所说,一个自私自利。自以为是可怜的家伙。他的确从来也没有想,根本不打算试着去了解别人。只知道沉湎于旧日的痛苦,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报复的**。

    幸好现在还不晚。在足以铸成大错以前,命运毕竟还给了机会。至于再见到的妹妹,她是否真的就原谅糊涂的自己,胡尘并不敢更多的奢望。

    又是回家了,和以前回到这破败不堪院子里的家不同,似乎这些年以来,只有今天才是真正回家的感觉。就像漂泊在外闯荡多年的游子,辗转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一般,感动中,对于往昔的眷恋和温情也油然而生。

    恍惚中,儿时的情形,一家人那种温馨似乎又跃然于眼前。

    和妹妹在小院里发生争执,其实那也是逗着妹妹玩儿,可这小不点妹妹不干了。由于不能靠近大黑,不让狗理她,妹妹还委屈得大哭了起来。

    妈妈急忙从里屋出来,心疼的将妹妹揽在了怀里,还亲着她小脸的安抚。爸爸也出来了,虽然只是很不高兴的眼睛瞪他,也足以让他感觉没趣,丢下狗委屈的逃了。

    不过那时候,他并没有将跟上来的大黑带走,而是赶了它回去。

    时间把一切都改变了,曾经的家的温馨一去不复返,童年的他们也长大成年。父亲没有了,而家庭里活着的每一个人,却又因为生活的磨难,内心也早已经是伤痕累累。

    但值得庆幸的是,历经悲欢的兄妹俩,终于就要摒弃过去,抛弃前嫌,重新走上正常的生活。他们也将努力,用辛勤劳动和诚心诚意的付出,建设伟大国家,成为财富的创造者。

    也只有现在他才注意到,这样的家的确也太不像家了,除了徒有四壁的简陋,这千疮百孔的墙壁,也足以证明他该是如何的愧为人子。

    唉,真的就是方利秀所谴责,自己果然既没用又可恨的家伙。这之前,除了内心的怨恨以及冷漠,甚至对疯妈妈的责任和义务,他也全部压在了妹妹的身上。

    悔恨交加的胡尘又一次流泪了,在床前,他面对早已经精神错乱的母亲,在发着自己的誓言。

    “过去了,妈妈,你这个没用的儿子他会改!一定会用行动来证明,他能够像你希望中的儿子那样,作为真正的男子汉那样来尽到责任!”

    母亲不可能知道他说了什么,因为那嘴里念叨的只是另外的年代。骨瘦如柴的脸上,那睁大的眼睛瞪着的,也是为她早已经不认识了的世界。

    想到妹妹,意识到她的安危,他又是恍然地惊醒。于是慌忙替母亲掖好被子,匆匆地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由于内心的焦虑,还是因为从内室昏暗的光线中出来,晃眼间,就看见了一道白绫在从房樑上垂下来。仿佛就听到了妹妹胡苹说话,伤心而又幽怨的声音。

    “哥,我走了啊。从此以后,你不用了,再也不用担心害人——”

    “不。不要啊!”他惊恐得喊出了声音。

    幻像没有了,揉了揉眼睛。原来不是白绫,而是从墙壁那些破烂洞口。斜射着落在地面的阳光。

    可就是这样的一刻,就好像某种不祥的预感,他这心又是猛地一惊悸。于是,格外惊恐的他也不犹豫了,慌忙夺门而出,然后向着妹妹工作单位方向紧走了起来。

    “你说的什么,找人,你想找的是谁?”那守在单位门前的人问他。

    “她叫胡苹,在吗。今天应该是单位里上班吧?”

    “胡苹,啊,对,有这么一个人。”

    这人说,但马上又是好奇地看他。不过堵在友谊纸箱厂吧,找胡苹,你又为了什么事?”

    “她在吗。同志,是不是人在厂里的工作岗位?”

    想不到这门卫不但质地不错的西装,而且里面还又是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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