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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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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心如芷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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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响动,虽然动静不大,却让胡苹猛地警醒。接着,她回过了神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如此消沉沮丧而不能自拔。

    因为就算两个人从此分手,自己也不是就绝望呀,因为对方利民的爱,这心中毕竟永远的存在。

    至于不再去见方利民,这也是事在必行的关键时候了。

    当然,下这样的决心,既不是兄长那预示着灾难性后果的三个感叹号警告,也和到现在,仍然不肯放弃犯罪的头儿李志强纠缠无关。之所以痛下决心,首先是方利民考试临近,而曹家沱那夜方利民的表现,更是说明了问题。

    至于两个人有这一天,其实在真正了解,认识到方利民的时候,胡苹这心里就明白了。何况后来又知道,为着追求的理想,他正在努力于上大学深造,以便报效国家和更好地服务于社会。

    自己能够吗,让曾经那样的过去,成为这青年前进路上的恶梦。

    其实那夜胡苹去曹家沱,也是因为和方利民的爱不会有未来,难免伤感和悲催的内心过分纠结。然而做梦也想不到,那青年来了,就好像奇迹一般地出现。

    他发现了,还认为自己面临危险,于是惊吓的他,还是那样让人感动的反应激烈。

    但他在烦恼,河坎边突然就丢开手,后来又是提出送自己回家,要见妈妈。

    显然,用不着猜疑了,这青年内心的焦灼和忧虑,应该是自己和方利民这种情况,已经被他家的什么人发现。而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到了最后分手的时刻。

    可到底从此不再见面了啊,这心灵被爱浸润的两个人,毕竟从此将形同陌路。难舍难分中,尤其意识到即将永远分手,胡苹再也无法控制和压抑自己的内心了。

    那夜里,她不但投怀送抱,甚至没有了掩饰的情感就好像脱缰野马;尽情的狂吻,却是任凭压抑内心的爱恋,在尽情奔放的同时又**地宣泄。

    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答应,告诉他地址,因为自己一直地不露面,方利民不明所以,他可能甘心吗。

    他需要,也有权利知道真相。而按地址去找,也许响马巷,自己那污迹斑斑的过去,就足以在他那追求纯洁的内心,产生出颠覆性的毁灭。

    的确,自己曾经污秽不堪的过去,尤其心理和感情上对他造成伤害,有可能破坏性巨大。但自己在他面前原形毕露,这也不过早晚呀,就算对他将是撕心裂肺的可怕,毕竟也是长痛不如短痛。

    恨我吧,朋友,方利民你因爱生恨,完全可以讨厌轻践可恶的夜猫子是不是?但彼此一开始就注定的结果,你也要尽可能摆脱呀!

    哦,要是他能够明白,相信自己对他不是存心欺骗,假如深恶痛绝之后,他有这样的发现该多好,因为那受伤的心,或许因此还可能有一丝的安慰。

    记忆打开了大门,回忆过去的时光,胡苹又一次重新过滤起了自己。

    那时候,虽然一心要洁身自好,自己却难以避免过去的夜猫子总是让人惦记。既然那头儿李志强在院门附近,鬼鬼祟祟守候驱赶不走,她只好决定了,和他们在夜的巷子里摊牌。

    重新入伙,重操旧业去干危害社会的犯罪,这些家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想不到严词拒绝后的大声斥责,却引来了青年一身正气的见义勇为。

    突然地飞将军降临,这头儿可是触了大霉头,一伙人当即受到了重创,不得不抱头鼠窜地消失。

    多么单纯的青年人,以为夜里的深巷,他解救下了危难中的女子。

    “朋友”,出巷口后,他很诚恳地这样说。

    霎时间的激动,却是自己被这句话深深扣动了心扉。

    因为那时候,眼看就要离开高墙,恢复自由地回到社会,那里的教管干部的刘教导,她就用心良苦地鼓励过她。“既然真正从心里回到人民中间,今后你一定会有很多朋友,并且能够交上心的朋友!”

    她期待,而她果然有了,在工作单位,好些姐妹都把自己一些秘密向她讲,包括残疾带来的苦恼。

    发现不对劲及时出手,青年这种深夜的巷子里表现,真的就是巧合吗——

    事实证明自己的怀疑错了,青年并不代表某个犯罪团伙,和那些纠缠根本无关。但他这特别的约见,居然只是为了讲故事,这也太荒谬可笑了吧。

    然而,大概好奇心使然,毕竟有关人类的进化,新鲜的知识,自己的确也很快入了迷。

    于是并不拒绝再次见面,甚至为这约会,还显得有些急不可待。因为听他讲那些闻所未闻,的确也让人更多在了解这世界。

    中国的封建社会完备而漫长,而西方的资本主义萌芽酝酿,不但野蛮,有的还骇人听闻的特别血腥。比如最著名的圈地运动,但八国联军,**战争,已经属于西方民主体制。

    “吸**毒啊,你反抗,这民主国家还联合起来杀人?”

    “利益至高无上,民主体制的政客魔咒。”

    开始是睁大眼睛认真在听,可后来却有变化了。好像在想他,想看见他,不明所以,却要命地想。

    这种微妙而又说不清楚的感觉,仿佛早就从那一夜,他那一句朋友开始了。

    “不是爱,否则,这朋友就不必要做了。”她嘴里说,其实看到他难过,这心里比什么都疼。可是以自己的情况,和方利民除了朋友,他们根本就别无选择。

    但这并不妨碍两个人在桑园尽头,相距不远的河滩玩耍。并且为了一句话,她会不依不饶追着他,用小拳头矫情地催促他道歉。

    虽然也迁就她,但他仍然顽皮地让稀释的潮泥溅在她身上,结果那一次,还引发了二人的潮泥大战。

    至于自己的过去,方利民几乎是不闻不问。

    “不沾染任何世俗的尘埃,”他说。胡苹难免摇头,好像把人想得都像他自己,生活的社会,还有人心险恶,难道就不知道吗。

    收索过去,胡苹肯定了,没有,自己并不存在故意的欺骗。就是爱上这内心丰富而又心地纯厚的人儿,自己仍然也坚持地总是保持了距离。

    哦,别了,方利民,我永远的朋友啊!

    当深情地说出方利民,胡苹的这一颗心,就好像被美妙的光晕围绕,照亮。紧接着,却是充满了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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