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理解,那么,想知道我对生活的看法么?”
尤建华不信任的看了他,但也没有作任何的表示。因此方利民说道;“就说我们人吧,你了解吗,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
“你说这,有意思吗。”
方利民看了看他,又是诚恳地说道;“其实,人最早和普通动物一样,也是处于食物链中段,遭受别的动物猎杀,同时又杀死其它动物。但后来,猴子上了树,人却成了世界统治者,知道为什么吗?主要的原因,就是得益于人和人之间的协同配合。
“所谓团结就是力量,正因为强大集体这种休戚与共,使得人既能够存在下去,又可能获得充足的食物。然后才又是逐步进化,从而有了今天的我们。所以,人们需要互相帮助,必要时,还需要一些人站出来,做出类似自我牺牲的奉献。要不是这样,世界有现在这样的人,可能吗——”
“干脆点,直接说,你要告诉我的都是什么吧!”
尤建华不耐烦了,变脸了,而方利民也不打算客气的严肃了起来。
“你不是说我不懂生活吗?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什么才是人应该的生活。团结互助,还有就是创造,给予!这道理是否愿意,建议你都应该认真去想!”
那表弟却是鄙视的看他,接着是眼光移开,脸上的肌肉在扭动。
渐渐的,在这样的嘴角,开始浮起一缕近似于不信任的嘲笑来。那薄薄的嘴唇,蠕动中,一下子泄出了他心中的意念。
“无聊!你,跟我一样。难道不是吗!”
方利民不是惊呆,而是震撼,深深抖动灵魂一般的震撼。似乎生命中,还没有任何的侮辱,让他感觉到如此刻苦铭心的难以承受。
霎时间,就好像一股恶气从小腹窜上来,以至于方利民突的站起,一把抓了尤建华衣领,提着地拉他到自己的眼面前。
“不一样!告诉你,我和你不一样,懂吗!”
伴随着怒吼,眼前这猝不及防的愤怒拳头,也足以让尝过他厉害的尤建华吓得哆嗦了起来。
“懂了,可是懂了啊,就依你可以吗?”
但是紧接着,方利民却又是咬了牙,眼瞪着他地喊;“你找她回来!告诉你,必须把那个被你抛弃,已经怀孕的香香女孩找回来!”
屈服于眼前晃动的拳头,挣扎中的尤建华怯懦地摇头恳求道;“就饶了我吧,利民,这可是不行啊?”
“必须找,而且找到她,就现在!”
“就算我答应,你还是和我妈商量一下吧?因为是妈逼我,钱也是妈给的。还说胆敢再去见香香,会把我身体这皮也给剥下来!”
“你说什么,姑妈——”
也就是他这种犹豫,手只是放松,尤建华立即挣脱他的躲向了一边。但仍然防备地斜眼看他,那嘴里却说;“我妈说香香不正经下流,家里绝对不收留**——”
就这一句**,却让铁青了脸的方利民,几乎是沮丧地又跌坐向了原来椅子。
既然这房间里危险,尤建华自然是躲开这吓人的表哥。但也只是偷移到门口,他便听到了客厅里,自己母亲和大表姐的说话。
虽然是放心了,但他还是逃一般地窜了出去。
看见儿子从房间里跳着的出来,那母亲不由得问道;“建儿,还有的人呢?”
但用不着她儿子来回答了,因为尤建华那卧室的门口,已经又出现了一张脸。只是这缓慢走出来,为大家熟悉的青年面孔,却被客厅日光灯照得少见的灰白。
大约一时没有注意到,方利民此刻的特别神色恍惚,姑妈招呼了她,含了笑非常亲切地轻唤。
但他并不是回答,甚至也不看那姑妈,而是突然就怒气冲冲地放开了脚步。
见他人走近,那姑妈才伸手打算探他额头,却想不到的被他一下子挡开。
方利民走向了门口,而毫无防备的姑妈,却在不由自主后退中,脚下站立不稳的又是踉跄。幸好身边的方利风及时地伸手。
然而被扶住的姑妈才缓过来,便听到了门在身后的合碰声。知道是那青年就这样走掉,霎时间,姑妈气得喊出的嗓门,也在禁不住地哆嗦。
“了不得,这孩子被惯坏了!”
“根本就不识好歹呀!姑姑,犯不着你跟他怄气是不是?”
方利风虽然也瞅了一旁怔着的尤建华,但却低了头,向这姑妈一阵的耳语。
霎时间,姑妈的一张脸更加变样了。就仿佛遭雷击,她还身子僵住,目瞪口呆。
不过这时候,壁上那古色古香的大吊钟却在突然地敲响;一下又一下,沉闷的声音,仿佛放大了若干倍的在客厅满室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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