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_read);
穆芙蓉见米若蘅那恐怖的脸色,慌忙问道:“……若蘅,你怎么啦?”
“让……让我心稍稍平静一下再说……”米若蘅浑身暴起一身鸡皮疙瘩,大口的喘着粗气说道。⌒,..
萧星辰的望远镜是突然被米若蘅抢过去的,要不的话,他不会给她看的。他知道,看到这样的土党参,远比看恐怖片还要令人害怕。
米若蘅喘了约十八口大气之后,断断续续的给穆芙蓉描绘了土党参的恐怖模样。
穆芙蓉听完描述,不以为然的道:“都是把兄妹吗,有什么可怕的吗!”
米若蘅的脸红了,她为自己对把兄的遭遇不是同情而是害怕而感到难为情。
萧星辰弯腰从地上拣起那被跌坏了望远镜,还好,虽然左边的镜片十花九裂,但右边的镜片却只裂了一道口子,还将就看。
萧星辰此时看到的土党参,就像惊弓的鸟一样,伸出那短脖子向这边张望,那眼睛也聚着恐慌的光芒。
华叶律听了米若蘅的描述,心里酸酸的像是吃了山楂。
马槟榔想起土党参当着把兄妹的面,将自己的眼镜踏得粉碎,想起他骂自己四眼狼,想起自己当时的肺都要气炸的情形,心里多少还有几分畅!
萧星辰皱了眉头想了一会儿道:“我们几人一起去了,土党参肯定会往竹林里跑。我和叶律两人直接上竹林里等他。我在东面,叶律到我西边二十米的地方,这样,他跑到竹林,我们就能抓住他。
槟榔,你带芙蓉和若蘅,慢慢的走过去,他要跑你们就假装追。他肯定会往竹林里跑的……就这样,我们分头行动吧!”
“抓到他又怎么办啊?”米若蘅一身的鸡皮疙瘩刚刚退去,现在又陡起一身。
“抓到他之后,看他神经是否正常,要是正常的话,当然是带回龙城,找心理医生替他治疗。如果神经出了毛病,就放在我们的医院治疗。治好后,他真的干不了别的,就将他放到叶律的手下干个保安。”
“再帮他找个媳妇让他结婚!”萧星辰的话没说完,米若蘅就抢着说道:“他要是结了婚,他的病也就好了!”
“嗯,抓住土党参的任务主要交给叶律,替他治病的则交给我,要是找对象呢,就交给你了!”萧星辰道。
米若蘅眼鼻嘴同时皱着,用手在鼻子上搧了搧,像是要搧走什么的。
萧星辰和华叶律两人向山上走去,向山上走下一百米左右,避开土党参的视线,迅速向西边的竹林里跑去。
马槟榔能得到米若蘅,心里很骄傲,特别是在那花痴土党参的面前,他骄傲!因而,他的手伸向自己那白蓝相间的领带抖了一下,然后大踏步的沿着墓间小道向土党参走去。
穆芙蓉跟在马槟榔的后面。她想,也许,土党参并不需要送什么医院,自己劝说他一下就会好的。因为在以前,他最听自己的话了。
米若蘅心有余悸的跟在穆芙蓉的后面,
马槟榔离土党参只有七八步远了,土党参并没有像萧星辰想象的那样向竹林方向跑,而是低下了头来。
“你们绕过去走。”洪门周三看到马槟榔之后,嗡声嗡声地说道。当他看到后面还有美女的时候,他的手立即伸向腿裆。
“我们是来找土党参的,我们不用绕过去吧?”马槟榔见洪门周三说这几句话,他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不过,他还是壮着胆子说道。
萧星辰到了竹林里,距离土党参所在的地方足有一百米。他拿起那跌坏了望远镜,一看,那望远镜片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没有了,只剩下了两个洞,和洞边的少许的碎玻璃片。
不过,他见马槟榔走到了土党参的面前,但土党参并没有向山上竹林里跑。他打了华叶律的手机,叫他上自己一起来,既然土党参没有往竹林里跑,两人分开就没啥意思了。
华叶律跑到萧星辰面前,两人决定利用山石保护,慢慢的向山下走,防止土党参往山上跑,接近他又可以防止他跑往别的地方。
“土罐子,人家来找你的,你把头勾在腿裆里干什么呀?”洪门周三对着土党参喝道。
土党参的头勾得低了。
“你个土罐子,你不是喜欢大美女吗,来了两个大美女,你不抬头看看吗?”洪门周三说着,用油腻腻水淋淋灰土土的手推了他一下像草堆一样的头发道。
“呵呵……党参,你不要不好意思啊!”马槟榔说着,又向前走了几步。现在离他只有两步远了。
米若蘅用手拉了马槟榔一下,她听出他的声音中带着傲慢,担心会引起土党参的反感。
马槟榔回头望了一下,笑了笑,然后蹲了下来。
“党参,你看啦,我和穆芙蓉和米若蘅都来看你了,等一会儿萧哥和华叶律也会来的,你现在还好吗?”马槟榔本来不至于到幸灾乐祸的程度,但说出来总是有那么一点味道。
土党参至所以没有跑,他心里的愿望是多么想看一眼米若蘅和穆芙蓉啊!他真的想知道,你们怎么来啦?
但自己这模样已经和洪门周三一个阶级,他真的不敢抬起头来。
从马槟榔说话的时候起,他就想起他和马槟榔在萧星辰家发生的冲突。如果马槟榔骂自己两句,自己也就忍了。
不过,到目前为止,土党参还打算忍。他的头脑并没有毛病,有毛病的话,也没有失去正常的判断能力。
当他听到马槟榔那句:党参,你不要不好意思时起,他就感觉这不是话,而是数根针扎在自己的肉里、指甲缝里。
当他听到马槟榔说:你现在还好吗的时候,他感觉马槟榔在用手抽着自己的嘴巴。自己脸上的鼻涕也被他抽得到处都是。
“党参,我现在呢,和若蘅生活得很幸福。若蘅现在都有了。今年年底我就可以当爸爸了,你也可以当叔叔了……嗯,你喜欢若蘅吗,孩子称你舅舅也可以啊……”
土党参听到这话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他的每一个细胞都膨胀数倍,整个人感觉自己随时会爆炸。马槟榔的话,像是匕首一样刮着他的肉。
他看见马槟榔割下了自己左脸上的一块肉,拿在手上抖动着。他看见他那明晃晃的刀子又割向自己右脸上的肉。疼痛被迫使他抬起头来。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