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推了推我,没有反应过来。
白篱被一群好心人士包围着,用那恶心到极致的装腔作势声给推搡着。
我看到,这世界仅是一小部分天地,在白篱周围一个不大的圈,充斥在空气中那种好似善良怜悯的空气在渐渐发腐,不知为什么我闻到了一种腐臭,与这冬日极不相符的罕见味道。
白篱在被那关切的语音中不知所措,那神态就像被遗弃了的渴望屋内那发暖的光。
“未夏,美术老师交的画,快拿来啦!”
“我没画。”我冷冷地爬在桌子上,来收图画的女同学睁大眼睛诧异地看着我桌上一个篮板,几只画笔,和如同白雪皑皑的白纸。
“那怎么办?老师会很生气哎!”女同学故作为难的发起了娃娃音。
不外乎顾安辰正坐在这里,所以周围有无数只眼睛以及女同学们故作姿态。
顾安辰对着美术课代表甜甜一笑:“hi 美女,这是什么? 看这白雪皑皑的美丽极了,这是新手法吧?”顾安辰又看了看我笑得更甜了。他极少露出这种表情,所以,理所当然地女同学泛起了花痴,以及周围虎视眈眈地女同胞一阵惊呼。
“可是……”
“不是说画了么?这白雪皑皑的是什么?新生画派ok?就怕拿去那老头不知道,怕扫了他的面子,所以,美女,这次就当做没看见吧!ok?”
“可是……这是老师特意要亲自查阅的哎!好像很特别,糊弄不过去……”女同学好像要哭了般扭了扭身体,顾安辰的笑容立刻消失,黑着脸。
“那这样,我也没画,你去举报。”说着,顾安辰就将刚刚画好的油画卷成一团然后塞进抽屉里,又摊了摊手,女同学这次真的哭出来了一路小跑的走掉。顾安辰趴在桌子上,我向他投来了白眼。
结果,没交作业的我们就被罚在走廊罚站,整整一节课,顾安辰在耳边喋喋不休的嚷着。
这次罚站好像对他很感兴趣,因为又可以站着在走廊跑来跑去了,就像有多动症似的。
“未夏那是什么?”远处的空中,顾安辰向我惊呼着打开了窗户,顿时一股凉意扑面而来还夹杂着雪花。
风呼啸呼啸,极大地冲击力打开了教室的门,我听见同学们似乎被吓了一跳,接着,美术老师皱着眉头走了过来,瞪着一双略浑浊的小眼睛格外凌厉就要开口,透过窗户,我看到白篱认真侧着的耳朵,以及顾安辰拉着我的手飞速向前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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