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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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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孩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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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的清洗包扎之后,文熙澈被推到单人病房输液,还好伤口不是很多,只是伤到了动脉,有点失血过多。我坐在他旁边的靠背椅上,眼皮不停的打架,迷迷糊糊地看见了一袭白衣的枢,柔柔的对着我笑,好温柔,我的枢永远都是这样的温柔。

    “灵,累了吧?现在哥哥在这,灵可以休息了,安心睡一会吧。”是我太想他了吗?心理学家说意识强大到一定程度,就会出现幻觉。可是,眼前的枢,明明是这样的真实。我甚至可以深深地把自己埋在枢的怀里,嗅着他身上带着温度的体香。我沉沉地睡去,就像躺在我自己家的大床上,这应该是我来到首尔睡得最踏实的一觉了,没有在半夜醒来,甚至没有做梦,一直酣睡着到天空破晓。

    “灵······”有人摸我的脸,轻轻地滑过去,好痒。

    “嗯。”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一直趴在熙澈的床边,原来真的是幻觉,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我想。

    “灵,你怎么睡在这里?”熙澈挣扎着要起来。

    “别动别动。”我连忙阻止他,“昨天上伤口缝过针的,你别用力。”

    “还疼吗?”我帮他把病床摇起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不疼了。”熙澈摇了摇头,“灵,你在这里呆了一夜吗?”

    “是啊,我得呆在这里守着你啊。”我坐回凳子上,帮他掖了掖被角。“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跑去砸人家场子啊?听泰成说,‘左岸’的势力可不小哦。”

    听到泰城的名字,熙澈的眼神暗了下去。“原来你们昨天一直在一起。”

    “是因为这个才去打架的吗?”眼前这个大男生,感性又冲动。

    “昨天泰成哥把你从我眼前带走,我心里很难受。”熙澈看了我一下,委屈的样子,就像个孩子。“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就去了‘左岸’喝酒,那里没人认识我,我可以一个人静一下。”

    “那怎么会打架呢?”

    “开始我是一个人在吧台边自斟自饮,谁知道过来两个女人,让我陪陪她们,还在我身边蹭来蹭去。我甩开她们,却反过来被冤枉我要非礼她们。”熙澈自嘲地笑笑,“几个男人围了上来,这样也好,正好打一架。”

    “你······哪有一个人去夜总会打架的啊?”我又气又觉得好笑,这根本不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思维方式。

    “来了两个女人不是正好陪陪你吗?随便甩给她们点钱就好了。”外面的坐台小姐可不管男人帅不帅,她们眼里最帅的只有钱。

    “你们有钱人不是会到处勾引女孩子玩吗?”我想起安泰成的话,其实是半信半疑的,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个是至理名言,但在熙澈这种从小就不缺钱的孩子身上,名言只能信一半。

    “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你信吗?”

    “为什么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久,今天一定要问。

    “我们只在球场上见过一面啊!”我可不信什么一见钟情。

    “只见过一面?你果然不记得了吗?”熙澈自言自语,“十三年前我就认识你了,你说过会回来看我,谁想到竟然隔了十三年。”

    十三年前?我六岁的时候······

    “你是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小男孩?”

    我记得的,我当然记得。

    小时候崇原要来首尔谈生意,我死拽着他不肯让他出门,那个时候,旬和枢都已经上学,崇原一出门,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了,无聊的要死,我当然不愿意。没有办法,崇原只得把我这个小麻烦带到了首尔。那是我们就住在一个大财团的海边别墅里,大人们在房子里谈事情的时候,我就和他们的孩子在沙滩上捉小螃蟹玩。

    那时候总有一个孩子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他是个小男孩,却长得比女孩子还漂亮。我想带他一起玩,给他穿上了我最好看的裙子,却害他被其他孩子嘲笑。

    “对不起啊。”我一脸歉意的帮他擦着眼泪。“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漂亮,穿上那条裙子一定会很好看的,我没有一点嘲笑你的意思,真的,我是诚心想和你做朋友的,现在你一定生我的气了吧?”

    “不,我不生气。”小男孩一把抹去眼泪。“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你和我做朋友吧,我也想和你做朋友。”

    “真的?”我很开心的拉住他,“好啊,那我们说定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嗯,我们拉勾。”男孩伸出纤长的手指。

    “嗯。”

    拉钩,这是孩子们最真诚,最单纯的承诺。

    从那天起,我们就天天腻在一起,真的像最好的朋友一样了,因为崇原的强大,没有人敢欺负我,也就没有人再敢欺负那个小男孩了,可是孩子毕竟是孩子,他们不懂为什么要畏惧,所以也就不会真正意义上的畏惧。

    终于有一天他们对着我们喊,两个女孩子在一起喽。结果,他们被四岁就开始练习空手道的我痛扁了,其实六岁的我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们又笑我的朋友像女生了,这就不行,我应该有个做朋友的样子,为他鸣不平。出来混,义字当头,这是崇原教我的。

    那次崇原真的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我要提前被送回东京了,而机票就急急地定在了第二天。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小男孩来和我告别。

    “旗木灵。”

    “灵,我叫······”男孩说了他的名字的,我正嘟着嘴生着崇原的气,模模糊糊的没有听清楚。

    “灵,你的名字真好听,我会记得你的。”小男孩又哭了,“灵,你还会回来吗?会回来看我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一定要回来看我。”

    “嗯。”看着眼前的朋友,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孩子见最纯洁的友谊,纯洁的人长大后的我觉得好笑,我们形影不离了一个多星期,临走了才想到问对方的名字。

    其实这十几年我一直记得他的,但崇原却忘了,他坚持说没有对我发过那么大的脾气,没有这样一个男孩存在过,时间的流逝让当初坚定地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真实,我开始怀疑自己,怀疑那个男孩是不是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

    现在想想,我当时离开东京偏偏来了首尔,不止是因为他和东京相似,应该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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