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他更将这些武学融会贯通,形成了自己的武学体系,已经踏上了一条寻找属于自己的武道的道路。不过他毕竟的体系初立,疏漏的地方还有很多,尚有许多地方需要思索。
思索之中,徐子陵不自觉地他把两掌平放,一手掌心微虚,朝天平放,一手食指拇指虚扣,状如捏珠,忽又化为两手jiāo错,变化出种种不同的诀。
万念归一。
虚无缥缈,恍惚渺冥之际,内外的分隔彻底崩溃下来,虚极静笃中,身内气脉轰然震动,长生诀、气疗术和先天气诀藉著不同九字真言手印融合为一,入我我入,人天合一。
徐子陵倏地醒来。
用醒来形容实在不大妥贴,因为他一直没有入睡。那是无法形容,习练《长生诀》气功而来的有别于一般睡眠的jīng神状态,浑体舒泰,静中见动,时间像完全停止推移。
他之所以“醒”过来,是因为隔壁外传来推mén的声响。
隔壁居住的正是傅君倬,此时万籁俱寂,小院之中空dàng沉静,在徐子陵空明澄静的灵觉之中,并无他人存在。而傅君倬推mén而出,穿过小院,并不停留,而是向着禅院的方向走去。
种种疑问,以电光石火的速度闪过徐子陵澄明空澈的脑海。
微睁双目。
徐子陵微微沉思片刻,便长身而起,推mén而出。虽然知道傅君倬此时出去,多半是有什么事情要避开他,但是傅君倬现在重伤在身,没有丝毫的动手能力,万一遇到危险,只怕没有反抗的机会。因此他想了片刻之后,还是决定跟上去,只是为了避免傅君倬的尴尬,他决定只是凭着灵觉远远的跟着,并不靠近。
此时明月高挂,照的院中一片白亮,徐子陵踏月而出,如一缕青烟一般,消失在茫茫的月sè之中。
此时夜sè幽深,禅院寂静,抬头眺望,依山而建的清凉寺院,在晴明的星月之夜下,大殿层层拔高,充盈着层次丰富的静态美,如画如梦,带着一种别样的禅境意味。
傅君倬走到寺院mén前,清冷的yù容之上lù出一丝冷笑,此时院mén半开,透过半开的院mén,可以看到空旷的广场。傅君倬顿了片刻,抬步走了进去。
徐子陵远远的随在傅君倬身后,朝后院的方向深进。
沿途不见半个僧侣,整个寺院幽深沉静,仿佛沉睡了一般。在经过那三座在装饰的金碧辉煌的大殿后,左转进入一条两旁植有竹树,古意盎然的石板小道。
傅君倬沿小道拾阶而上,石道在竹林间蜿蜒伸展,曲径通幽,在默默的月光中,特别引人入胜。拐了个弯后,整个空间倏地扩阔至无限,原来路尽处是山崖边沿,不但可仰观星河明月,更可俯瞰远近山野田畴。
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里,一身儒服男装的绝代仙子正盈盈俏立崖沿,悠然神往的俯瞰着崖下伸展无尽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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