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凤暗暗一笑,既然有心打击佛教,《封神演义》和《佛本是道》这两个大杀器怎么可能不拿出来用呢!不过这两本书自然不是通篇照抄原本的了,而是根据前世流行的洪荒流背景加以改动,改的更符合这个时代,其中有参合了一些真真假假东西,十分分能唬人。器:无广告、全文字、更独孤凤写出个大字内容后,jiāo给了手下的枪手润sè,自然是文辞并茂,十分受人欢迎。
这个世界的经济水平十分的发达,繁荣程度还要超过前世历史上的明清时代,因此各种文化休闲应运而生,说书这一行业就是民间最繁荣的一件。小说一道虽然此时被视为稗官小道、野语村言,为士林所鄙视。但是作为一种新颖的休闲作品,却一出世就受到所有人的喜欢,无论是上层社会的mén阀富豪,还是社会底层的贩夫走卒,都对其十分的追捧。每当独孤凤麾下的还珠楼一有新书出炉,立马被哄抢一空,甚至会出现洛阳纸贵的现象。独孤凤所开辟的这个行业,可谓是欣欣向荣,现在已经出现了多加跟风的书楼,什么明珠楼、抱月楼、景秀楼等等山寨书楼层出不穷。不过这些书楼的作品却比还珠楼差远了,有着经历过网文大爆炸时代,xiōng中藏有无数经典文学的独孤凤源源不断的提供创意,还珠楼每一本都是jīng品中的jīng品,压倒其他的跟风书楼毫无压力。
独孤凤的闺房之内,尚秀芳亲自动手,像个温柔贤惠的小妻子一般为独孤凤整理出mén前的装束。
“为什么一定要换成男装出mén呢?”独孤凤坐在梳妆镜前,从镜子中看着尚秀芳亲自执笔一笔一画的伪自己画着眉máo,有些不清不愿的说道。
尚秀芳仔细的为独孤凤乔装打扮,听到独孤凤的抱怨,嫣然一笑道:“我嫁的可是独孤云呦!人家上街,怎么能没有云郎相伴呢!”
看着笑语嫣然,兴致勃勃的尚秀芳,独孤凤不禁大为烦恼,虽然独孤凤的年龄比尚秀芳大上一岁,但是和她在一起,尚秀芳更像是姐姐,而独孤凤才像是妹妹,对于温柔的尚秀芳的要求,独孤凤总是很难拒绝。尚秀芳有着百般优点,多才多艺,温柔聪慧,唯一的问题是她最喜欢的是男装的独孤凤,也就是独孤云这个虚拟的形象,对于独孤凤本人虽然也很喜欢,但是并未有多少超过闺蜜的范畴。~~因此一有机会就为独孤凤化妆成男装。这段时间以来,独孤凤与尚秀芳出mén,都是以独孤云的身份出现的,也简洁的使独孤云的形象深入人心。
“恩,你往左边偏一点……对,就这样……哈,成了,我家的云郎就是要这么风度翩翩呀!”
经过尚秀芳一双巧手的帮助,独孤凤男装原本的一些易于暴漏的缺点被尽数弥补。当独孤凤再次站起身时,已经从傲然当世的绝代nv剑神,变成了偏偏风流的侧帽郎。配合着她现在即清且纯的气质,自有一股说不出的出尘之气,在一些易于暴漏的细节被尚秀芳弥补之后,独孤凤的装扮已经几乎以假luàn真,只要不与人亲密接触,哪怕是和大宗师一级的人物当面,也休想看出破绽来。
尚秀芳为独孤凤套上一袭雪白的儒衫,绕着独孤凤看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道:“云郎果然还是适合这些素淡一点的衣服,这样出去,一定能赢得满楼红袖招呢!”
见尚秀芳终于折腾完了,独孤凤长长的舒了口气,道:“终于完了,哎,秀芳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化那么久装扮呢?我以前换男装也没你这么细致,你不是还一样没认出来。”
尚秀芳轻轻的挽起独孤凤的胳膊,望着独孤凤那张被修饰的俊逸无双的俏脸,笑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nv儿家呢!不但这爱好和nv儿家不同,就连一些小心思都和nv儿家不同。”
独孤凤微微叹了口气,做nv儿家又不是我愿意的。
天然居开在天津桥畔,正处于名闻长安的“福聚楼”的对面,最近几年来在长安迅速崛起,若论名声,虽然还不如老字号的“福聚楼”,但是其以新奇的菜sè和新颖的酒楼布局闻名于世,乃是长安仅次于“福聚楼”著名酒店。
福聚楼的布局在独孤凤的指点下,借鉴了一些后世的元素,走的是类似于酒吧的路子,在酒楼定期有人表演节目,除了说书外,尚有戏剧、皮影、杂技等节目,成为了一个综合娱乐xìng的场所,独孤凤原本也只是抱着好玩的兴趣经营,但是没想到这个世界娱乐比较单调,她想出来的把这种原本街头巷尾出现的不入流的东西搬入正式的场合方式,却大受欢迎。除了一些比较富裕的中产阶级常来消费之外,连一些逛腻了妓院赌场的上流社会人物也常来转悠。
而这些娱乐之中,以说书最受人欢迎,在这个娱乐单调的时代,说书艺人通过绝妙的口才,将一个个故事绘声绘sè的讲述出来,其中的乐趣享受比单纯的看书有趣多了。因此受到最广大人名群众的喜欢,不但文人士子长长到此流连,就连一些江湖豪客闲暇之时也来听听故事,甚至还有一些深闺小姐偷偷跑出来在此旁听。
天然居的大mén刻着一副对联,正是那副最为著名的回文对“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独孤凤剽窃的这副对联,大大的受人欢迎,许多人就是受这副对联的吸引,而对天人居产生了好奇之心。
天然居二楼的典雅的大厅之中,中间放着一个说书艺人的台子,台上有一桌一椅一醒木而已。环绕着说书艺人的台子,四周环列着一个个雅座,雅座以竹篱相隔,半敞半开,恰到好处的隔开了彼此的视线,却又不影响说书艺人的声音。
独孤凤身为此地的老板,自然有着特权。她带着尚秀芳,走进一个视线最好的位置,自有shì者上来奉上茶果点心。此时说书尚未开始,独孤凤和尚秀芳品茗闲聊,倒让独孤凤有几分当年和nv友在星巴克和咖啡的感觉。
两人正在闲聊之中,独孤凤目光随意的一扫,却又看到自楼梯口上来一人。此人三十岁左右,面白无须,一身文士打扮,却是独孤凤的熟人。独孤凤微微一笑,起身招呼道:“房兄,这里。”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这段时间被独孤凤派人半劝yòu半强迫拉来的未来名臣房玄龄。房玄龄,别名房乔,字玄龄,齐州临淄人,历史上著名的“房谋杜断”中的房就是指此人。房玄龄博览经史,工书善文,18岁时本州举进士,先后授羽骑尉、隰城尉。房玄龄不懂武功,却是识见过人。原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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